第二日,心跳夜總會。
姜半夏換上了“特別”的制服,又化上了淡妝,她之前學(xué)過舞蹈所以身材也夠好,眼睛黑白分明像是小動物,清純里透著嫵媚,任誰也招架不住。
王姐伸手拍拍她白嫩的屁股,她嚇得一哆嗦,這個制服的裙子真的太短了,布料又粗糙,她努力往下拽也遮不住,而且,王姐不讓她穿內(nèi)褲,說老板喜歡。
王姐遞給她一張卡,叮囑道:“看仔細(xì)了,頂樓都是貴客,沒有門牌號,也別瞎刷,刷卡區(qū)域有圖案,和卡上一樣再進(jìn),可別刷錯了?!?
姜半夏雙手接過卡:“我知道了,謝謝王姐?!?
“去吧?!?
姜半夏上到頂樓,大概巡視一圈,發(fā)現(xiàn)總共只有6間房,每個房間之間間隔好遠(yuǎn),準(zhǔn)備等會一間一間仔細(xì)核對。她真的很懷疑,標(biāo)志印的這么小,客人怎么找自己的房間呢。
她不知道頂樓基本都是常年包房的貴客,都有一對一專人服務(wù),就像是自己名下的住所,怎么會弄錯呢,因此也不需要印的清楚,以免暴露客人身份。
正當(dāng)她彎著腰拿卡仔細(xì)比對的時候,門突然從里面打開了。
她彎著腰的視角只能看到深色浴袍中間露出的腹肌,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一把拽了進(jìn)去,屋里一片漆黑,她瞬間什么也看不到。
男人把她準(zhǔn)確地丟掉床上,在她暈頭轉(zhuǎn)向的脆弱時候就有一個堅硬又熾熱的身軀覆了上來。
“客……客人。”她的聲音有點(diǎn)抖,“我我還沒有……”沒有核對。
男人動作沒停,渾身燥熱,手摸上了她的屁股,裙子又短,只要手稍稍探進(jìn)去,就可以摸到兩腿之間的縫隙。
男人有些嫌棄,不知道是給穿的是什么衣服,品味真差,好在——很好撕,手上稍稍用力身下的衣服就撕成碎片。她好像化成了一灘水,整個人又滑又嫩,自下而上溫柔地包裹著男人。
她感覺到腿間的炙熱,害怕到想逃。身上的人卻極度缺乏耐心:“別動,聽話。”
她想到王姐說的話,確實(shí)沒敢再掙扎,想著不會這么倒霉進(jìn)錯屋吧。但是事已至此,她渾身光溜溜地和人上了床,誰還說得清,況且這頂樓的客人一個兩個她可得罪不起,于是認(rèn)命地雙手攀著男人的臂膀,細(xì)腿夾著他的腰,用上自己現(xiàn)學(xué)的小伎倆努力迎合。
男人有些嫌棄地解開她的手,雖然被下了藥,但在玩女人的事上他一向守原則,不準(zhǔn)親近他的臉,他嫌臟,雙手又順勢掰開她的雙腿,探準(zhǔn)位置,挺身入了進(jìn)去。
她太小又太干,只勉強(qiáng)納入頭部,疼得渾身發(fā)抖,也死死咬著唇不敢哼出聲,生怕擾了客人的興致。他自然也不是很舒爽,但下了藥后的刺痛又別有一番趣味。
他大約后知后覺了什么,終于舍得低頭憐愛她胸前的蓓蕾,懟著一只又啃又咬,雙手卻抬著她的腰緩慢又不容拒絕地進(jìn)入。她只覺得胸前癢和疼交替,倒是沖淡了下身的刺痛,抖著身子被他一點(diǎn)點(diǎn)填滿,過了一會另一只蓓蕾被冷落得似乎有些寂寞,開始哼唧出聲。
她下身只是有些潮,自然不夠濕,可是他忍不了太久,他是來享樂的,少許的憐愛也是為了讓他更暢快地享用美味。
姜半夏此時適應(yīng)了黑暗,借著透過的少許月色可以看到男人的輪廓,大大的眼睛淚盈盈地,里面盛滿恐懼和討好,這讓他很厭惡,便隨手取下睡衣的帶子給她蒙住眼睛,手上輕微地動作帶著他入得更深,她沒忍住痛小小地哼出了聲,他卻會錯意以為她是動了情再勾引他,揉著她白嫩的臀瓣笑道:“小騷貨。”
她自然不知道此時身下只勉強(qiáng)含住半截,還以為酷刑已經(jīng)結(jié)束,紅著臉在心里仔細(xì)挑選用詞來討他歡欣:“我是……”
“嗯?是什么?”他逗弄她,身下緩緩抽出一些。
她以為只是如此,心中有了底,便輕輕附在他耳邊討好道:“主人的小騷貨?!?
下一秒,他全力挺入,仿佛是穿透了身體擊中了她的心臟,她的身體被頂?shù)猛细Z,小腹痛到抽搐,再也忍不住嗚咽起來,鼻涕眼淚一起流下來,濕潤了她眼上的帶子,她用力推他:“嗚嗚,我好疼,出去,求求你出去,不要了?!?
男人壓著眉頭紋絲不動,他對自己的床上功夫很是自信,怎么會有人哭得如此掃興。抬手簡單粗暴地捂住她的嘴,腰身開始小范圍的動作。
她哪有拒絕的權(quán)利,倒是可以更肆意的哭喊,因為無論她發(fā)出什么聲音,最終透過手掌傳出來的也只有唔唔啊啊的呻吟。她推不動他,便雙手捂著小肚子想躲,卻又被他掐著腰定得死死的,無處可逃。她好像在空中悲哀地看著自己,全身都被壓縮到那一個小小的入口,被迫來回吞吐著他的欲望。
他動作逐漸大開大合,極難得的連理智也被欲望灼燒殆盡,此時只覺渾身舒爽,便松開了她的嘴,全身更加用力地撞她:“小騷貨,爽不爽,嗯?”
姜半夏在疼痛中努力摸索出一絲快慰,心里惦記著錢,眼睛被遮住,雙手便攀附著他,努力地納入更多,身體仿佛無根的浮萍只得隨著他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