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開燈也可以看電視,就是沒有手機聯系不到外界!
敲門聲響起,讓她本能的往里面走了走,跟門保持著最遠距離,醫生不會這個時間來。
她怕是逢浩——
厲北敲了一會,沒人回應干脆推開了門。
映入眼簾一個精致如同手辦的美人站在墻角,他看向女人脖子和前胸的吻痕,跟醫生有著同樣的詫異!
女人眼神如驚兔般恐懼,讓他感覺自己是個禽獸……可他只是來送飯?。?
白茵的眼神可憐又倔強,使他不敢再往里面走幾步。
他把食物放在門地面“我只是送飯的!”
之后退了出去鎖上了門,下樓期間還感嘆著浩哥禽獸,要是他面對這種楚楚可憐的美人肯定下不了手!
轉念一想,雖然楚楚可憐,也沒準能激發出男人的另一面!
夜幕降臨。
嘎吱一聲,白茵臥室的門被打開,她此刻的內心提到了嗓子眼,黑暗中沒有開燈的臥室,她的瞳孔也一起放大。
白天那么久這個男人別再是種馬——
直到看清門口走進來的是位女人,讓她不自覺的松口氣。
門口女人看起來是服務人員,她手中拿著一套裙子放在了她的床上,隨后雙手迭放在小腹,彬彬有禮的說“您好,逢總的吩咐,讓您穿上,一會我會過來帶您去會所!”
說完服務人員就退了出去,關門之前還不忘把燈打開,她看著黑色抹胸短裙,裙子很性感,但一想到要穿它面對的人,心里百感交集。
同時她也想明白了,今時今日如果跟逢浩對著來,那么前一陣的遭遇將會只增不減,她雖強硬但也不是愣頭青,人沒辦法反復重復將要死亡和酷刑的感覺,她心理再強大也頂不過去。
她識趣的穿起黑色短裙,這時才發現,裙子短的嚇人,稍微彎腰就會漏了內褲,她羞恥的咬著嘴唇,逢浩留在她身上的痕跡,沒有一處可以遮蓋住,他這是肉體折磨完了,開始折磨她的內心。
服務人員沒一會就過來敲門,依舊禮貌的表情,可白茵總感覺這里的任何人都是人面獸心。
“小姐跟我走吧!”
說著服務人員在前面帶路,走到了莊園東側的五層樓,音樂環繞在她耳側,大廳路過的男人們都用猥瑣的目光看著她。
讓她時時刻刻的往下拽著裙子,生怕下身走光,同時又怕裙子上側走光。
再往里面走,看到很多類似模特級別的女人,各自摟著男人嬌媚打趣著,同時目光落在了白茵身上,她們沒有聽到要來新人的消息。
女人們互相咬著耳朵,白茵不傻,她這個狀態,渾身的印記,不被討論才是奇怪。
她低頭,跟著前方服務人員。
服務人員推開了門,包房里面的歌聲戛然而止,暗藍色的射燈,讓人感到了壓抑,包房中央掛著巨大且夸張的水晶吊燈。
她的視線落在了包房沙發最中央逢浩的身上,他雙臂展開狂妄的姿態,放在沙發靠背上,旁邊有個很艷麗的女人嬌羞的鉆在他的懷中。
男人也在同時也在注視著她,眼神帶著侵略性,掃過之處,無不讓她打了個寒顫。
她慢吞吞的走進包房,服務人員退了出去,把房門帶上。
白茵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男男女女,烏煙瘴氣的環境,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打量著她。
氛圍詭異到一定地步的時候,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坐!”
她看向逢浩,既然沒規定她坐哪里,她挑選了沙發最邊側,距離逢浩最遠的距離坐了下來,雙腿死死并攏,生怕這里有什么針孔攝像頭。
她坐下的那一刻,包房的音樂也同時響起。
逢浩懷里的女人一直打量著白茵,最終抬頭看向男人詢問“這位是?”
逢浩沒有說話,她有些不依不饒接著問“我們的新姐妹?”
“不是!”
聽到男人的回答,女人舒緩了一口氣,那就證明白茵身上的痕跡不是逢浩留下的,沒準是哪個來這玩的老板的女人,想到這里,她也不再打量白茵。
厲北在旁邊打趣道“誰還能有你玫瑰受寵??!”說完他看了逢浩一眼,流水線般的嫂子,也就他每次都恭維一遍。
逢浩在昏暗的的光下,瞪了他一眼。
包房內的冷氣開的很足,白茵冷的雙手交叉著撫摸胳膊兩側,這時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給她披上了外套,白茵剛要說謝謝,男人的猥瑣的大手就摟住了白茵的肩膀。
她下意識的想反擊,又聯想到了前幾天的酷刑,她咬了咬牙忍了下來,穿成這樣來之前她就猜到了會有如此的狀況。
男人醉醺醺的說著“逢總,這個好,看這個身材就不錯?!彼氖制滓鸬南掳吞稹鞍ミ?,長得更不錯。”緊接著視線看到白茵身上的吻痕“你這一身痕跡,是一個男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