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瘋了,宋柳伊人呢?
椰樹林中間的路是一個標記,以左邊的幾棵樹為參照一直延伸到大海,那條線上會是她所在的位置。
可是她到底在哪里?!
宋景銘心急如焚,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殘存的理智強迫著他保持鎮定。
宋柳伊宋柳伊
“宋柳伊!”
“宋柳伊——”
宋景銘大聲喊叫,他只有一個念頭,絕不能讓這該死的大海將她再奪走。
他游到深處仍是不見她的蹤跡,周圍的人也在幫他呼喊。他不停地搜找,在心中虔誠祈禱著。臉上早已分不清是水還是淚,他多么希望她只是在和他玩笑。
海水變得又藍又黑,還蕩漾起金色和粉色的波紋,這些也都是天空的顏色,開始失去亮度的天和越來越龐大的恐懼不斷占據他的內心。
終于!茫茫大海傳來了回音,他在右邊發現了情況。
游到十幾米處后,他終于找到了她——宋柳伊被一位大爺救了起來,她正攀著一個不知道是誰的游泳圈。
宋景銘失控地將她摟在懷中,“你沒事吧?你有沒有事?”
“我沒事,哥哥。”
“還好是我發現啊,再晚一點命都沒了,人都不知道要沉到哪里去了。妹妹啊,注意一點啊,海上還是要安全第一啊。”大爺叮囑道。
宋景銘再叁向大爺道謝。
怪美的,這天。
再晚一點,可能她就看不見現在,看不見明天,也看不見以后的天空了。
五光十色、絢爛繽紛的世紀晚霞就在眼前,夕陽如同熔金般傾瀉在海平線上,天空和海水互相暈染。
橘子、椰果和粉紅琴酒的柔美色彩,磅礴、清新和海的氣息凝固了每一個人,心臟和眼睛再也流不出一滴水。
好像真的死在這一刻也沒有問題呢。
宋景銘始終保持著嚴肅,一句話也沒有。
他還能說什么?他的妹妹好不容易喘過氣來。
從離開海灘到購買游泳圈的店鋪,再到將她抱回房間的這一路上,他的表情沒有過一絲變化。
她忍不住想,如果自己真的死了,宋景銘的臉應該也會是長成這樣嗎?
宋景銘把她抱進浴室便離開了,她脫掉衣物,細心地沖刷著身上各個角落藏匿的沙子。她的右腿微微抽痛,于是撐住墻壁緩了好一會,被刮傷的腳后跟也隨著沖洗而顯露出來。
房間里已經開了冷氣,涼爽又舒適,宋景銘呆在陽臺抽煙,她聞到了他帶進來的煙味。
隨后,宋景銘洗了澡,他身上有了和宋柳伊一樣的味道。
“宋柳伊?”
他快步到門口。
“你又跑到哪里去了?能不能讓我省一點心?”
“我就去樓下商店買點吃的而已,你用得著這么大驚小怪嗎?”
然而,宋景銘并不打算就此罷休,他猛地拽她到身邊,全然舍棄了所有的理智,發狠地吻了上去。
但她并不想在這個時刻與他親熱,推搡中,她手上提的塑料袋掉在了地上,她被他抵在門上,瘋狂地索取著。
他們身上有著相同的沐浴露香氣,靠得越近越能聞到。
他們在一起很久了,做過很多與別人沒做過的事,對彼此間習慣早已熟稔于心,這樣的時刻普通尋常,但顯然這一刻終究是痛苦的。
她睜開本應睜開的眼睛,正視所發生的事情。
宋景銘吻得她發痛,她仿佛被錘進了門,扭頭或者起身都被他按回原位,無論怎么掙扎都被他按回原位,直到眼淚流到了他的臉上,她才獲得了喘息的機會。
宋柳伊靠著門滑落到地上,雙手揩掉臉上的淚,毫不客氣地說:“我要喝水。”
趁著他回頭找水,宋柳伊逃到了門外,卻還是被他抓住,宋景銘單手攬住她,將她甩到了床上,這一次,他直接把她衣服脫掉了。
她又能聽到心跳聲,聽到太陽穴和手掌下汩汩的脈搏聲,周圍的世界變得模糊,只有原始的律動在她寂靜的胸腔里來回的響。
宋柳伊面無表情,淚水緩緩從眼角滑下,無論做怎么樣的選擇,他們都會糾纏在一起,因為這是命中注定的。
她的陰蒂像是一株睡蓮,在池水中挺拔而生,泥濘之下的根系是生命力量的源泉,宛如大地的觸角汲取著養分,是支撐著其蓬勃強壯的秘密所在。
宋景銘用濕熱的唇舌狂野的啃食、悠長的吮吸,再熱騰騰地吐出那肉珠子,水光趁機倒映出他的眼睛,眼淚這種東西反而助長了他的氣焰,他像一條野狗一樣不放過她,掃盡她的體液。
宋柳伊死死抓住被子,神經系統傳來連續高潮使她渾身顫抖,酥麻的電流在她體內亂竄,她仿佛是簸箕上的豆子,被反復拋過來顛過去。
猝然間,她發出了野豬般的嚎叫,盡管她的大腦從未涉及這個聲音。
那的聲音像是從地府傳來的,凄厲而狂放。但真正駭人的是,宋景銘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