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哈!”
“太大了,放不下去。”坐在他腿上的宋柳伊被他突然的抖動嚇一大跳,充滿憐憫的眼睛正注視著他的疼痛。
宋景銘單手將套推至根部,一擼到底,還反身把宋柳伊置于沙發。
她可不想和他在沙發上做,坐在餐桌上一撇頭就能看見的沙發。
“去床上好不好,哥哥。”
宋柳伊主動伸手勾住他,在他耳邊小聲地說出絕不會讓自己的感官聽見的話,可自欺欺人沒有用,她的臉已經爆紅。
其實宋景銘的耳朵也已經爆紅,他倆不分伯仲。
宋柳伊埋在他肩上,笑意都藏在了他們的身背。
宋景銘把橫她放床中,她的小腿順勢落在床側,這姿勢,她好像知道他要干嘛,身體在頭腦思考之前迅速做出了反應。
他粗暴地拉她,扯回到身下,單膝跪在她雙腿間。
宋景銘壓制住她的雙手,反剪于頭頂,親吻她的鬢角、額頭、鼻尖,再到嘴唇,又順著往下,循著皮膚上還未消下的粉紅游動,他用滾燙的心和濕熱的唇舌,再次做下標記。
他立于床邊看她,宋柳伊雙手抵墻,也在抬著頭,神色迷離,像偷喝了酒的孩子一般,醉得茫然。
屈立在床沿的雙腿被他分得更開,終于,那條軟蟲鉆了進去。其實不然,熱的舌頭只是稍稍頂了下水亮的肉縫,未知的想象放大了宋柳伊的快感。
“啊啊啊”
宋景銘抗住她的大腿,舌頭正式伸入了肉嘟嘟的嫩肉,他從下往上地舔,嘴唇也覆上兩片肥唇,長舌頂入,像接吻那樣蠕動和侵襲,不慌不亂地卷動軟肉,牙齒磕到充血的陰蒂輕輕一刮,吮吸著更多的愛液。
如此緊密的反復,他的鼻子抵在縫前,陰道流出的液體都進了他的口中!
“受不了了”宋柳伊全力扭動著,緊抓窗簾,她的靈魂都在翻滾。
仿佛漂浮在空中輕盈的泡泡都被他戳破了,無數細小的水滴灑落而下,肌膚上的絨毛因心的顫栗而豎起,既承接了飄落的水霧,也被水霧掃蕩著。
她緊咬下唇,用力揉著自己的胸和他在自己身體上開拓的路線,但卻又沒有他的耐心,叁兩下便摸到自己的陰蒂上,重壓重揉之下,卻還是遠遠不足夠。
口奸的淫聲源源不絕,她的羞恥和欲望走投無路。
“不要吸呃啊”
宋景銘仿佛即將渴死之人探尋到水源,他怎么可能輕易放開,他恨不得躍進蓄滿水的圣泉,日日和它呆在一起,日日暢快。
宋柳伊被迫挺起身,雙手抓住他的粗發。她越反抗,宋景銘就越賣力,敏感的陰蒂受著舌頭和手指的輪番轟炸,一時間,哀嘆聲不絕于耳,她又咬了緊牙,失控地將頭砸下去,脖子上筋再次暴起。
他雙手捏住細腰,放緩了節奏,還了她腿間的力。
“宋景銘!”
宋柳伊使力夾住在她腿間的人,委屈的喊出他的名字。
宋景銘很輕松就撥開了腿,貼著她露出一半的臉頰,“叫我什么?”
他撥過奶粒,“嗯?”
“哥哥。”
“嗯。”
宋景銘耐性十足。
“進進來”
“說清楚,伊伊。”
“哥哥我要你操我。”
宋柳伊只聞其笑聲,擺正視線時,他已抵在她的上方,只等待著她的準備。
外皮肥厚,內陷紅嫩,宋景銘再次嘗到了她穴道的滋味,肉棒淺淺進入,就被她吸住,那道小口可是長著無數細嫩的嘴舌,只要一侵入就被狠狠地嗦食,這差點讓他直接射精。
他抽出肉棒對陰區圈繞,用龜頭一次次刮下無盡流出的濕液,濕液不僅潤滑他即將駛入的隧道,也潤滑著她緊繃的身心。宋景銘能感受到她的氣息也在跟著動,于是趁她注意別處時,一下子捅進了穴。
宋柳伊痛得再一次喊他的名字。
她甚至忘了如何吐氣,她張開得雙腿,置于他的腿上,等到有節奏的運動起來時,她才跟著找回了呼吸。
插進去的肉棒脹大,也同時也擴張著肉壁,他隨心擺弄著她的腿根,腰腹發力,重重地操她。他的形狀占領了穴道,并在其中馳騁,一次次與她的咬力相摩擦。肉莖在退出又前進的縫隙間拉出了一道道的銀絲,操出的粘液沾到宋景銘的柱根,只可惜,僅有他可見。
宋柳伊已經渙散,兩只奶子軟成團,隨著他的動作搖搖晃晃,她一吸氣,身上的鎖骨更加凸顯,看起來別具一番美感。
她白花花的腿與他鼓起的大腿肌肉密切相交,宋景銘又欺身重壓,猛烈地搗著穴,兩顆卵蛋與她啪啪相撞。他每次插到底又被她吸得更里面,緊穴毫不松懈地絞殺著,他們的力都融進一處。
宋景銘五指捏住她的腿肉,爽得想要掐爛她。
她沒有時間感受羞意,挺著沒有的尾巴的臀吞沒和回擊他,就好像是她在操他,她是在與它競爭,在曠野之中,她分明看見了一頭野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