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睫毛,顴骨,再捏住耳垂。
宋柳伊垂下頭不敢作聲,眼瞳隨著他的手指移動,直到傳來小小的刺痛,耳洞發炎的疼痛感把她拉回現實,她眼瞼輕顫,伸手去摸耳朵。
身體散出的熱氣又被打了回來,再睜眼時,宋景銘已經吻住了她,急切、用力,短短幾秒鐘,她的舌根都在顫抖。
她濃密的睫毛在宋景銘臉上掃動,癢癢的,心也癢癢的,只能更加猛烈地對軟唇發起攻勢,他要吸盡她的水分和呼吸。
宋柳伊實在撐不住了,在他扭頭的瞬間,她使力將血的味道從他們唇瓣間漫開,宋景銘的嘴被她咬了個小口。
他與她拉開,各自平復著那顆就要蹦出嗓子眼的心,空氣中那股曖昧的氛圍漸漸趨于平靜。
“哥哥~”
同時,宋柳伊探出身體,摟住了他的脖子,軟糯透紅的嘴唇吸取著創口里的液體,小舌抵著他的下唇專心地攝取,她變成了吸血鬼妹妹。
安全帶不知何時解開了,宋柳伊也不知怎么就坐在他身上了,她藍白色的校服落在一旁。
“到家了嗎?”
“還沒有。”
“要下大雨了?!?
他們擁抱著說話。
烏云仿佛吞噬了人類所有的發明,不僅燈光,四周空無一人,唯有電閃雷鳴交加,預示著一場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
濕潤,粘膩,她擅長把自己流出水。
宋柳伊攔不住,被他解開了內衣,很快地,那股電流從乳尖傳遞到心臟,上半身不受控地向前挺。宋景銘撥動乳粒,一下沒一下的捏,把尖端陷到乳肉里面,在用柔軟的肉團作力于它,他仿佛是面點大師。
這還是在車上!她激動得無法支撐住自己,意識即將破碎。
宋柳伊下身硌著突起的的硬具,空虛的水穴渴望能從此得到疏解,可宋景銘偏不如她愿,故意與她拉開距離,但他的手卻沒有停歇。
她承受著無法疏解的輕浮,求而不得的癢意從她胸口一直蔓延到左心房、喉管和口腔,奮涌的熱情使她再一次主動吞住他的唇,一點一點地吞沒。
也該填入她了,他的妹妹。
“脫掉,伊伊?!?
短短幾個字,在宋柳伊聽來是惡魔的低語,她不愿輕易的聽此號令,即便他的手在對著她的臀又揉又擰。
“哈啊嗯——”
宋景銘已經搞不懂是誰在折磨誰了,他直接將手探進褲子里,寬松的校褲很合他的心意,把內褲別到一邊,手指無阻礙地插到了軟穴里。
宋柳伊仰頭緊咬著牙,掐著他肩膀的手指都發白了,小腹隨著胸腔大幅度起伏,宋景銘把她的頭按壓到自己的胸前,沒收了她的聲音,他在教訓她。
她好不容易找到他一只手,試圖將它塞回到乳房上,卻怎么也放不進,她的衣服有一點修身,但不至于太緊,這么就放不進呢?
她無奈地發出了一陣“哼哼”聲,以示抗議。
宋景銘刻意地學她出聲,這樣的戲弄似乎使她清醒了一點,能夠具體的感受到身體的狂熱,尤其是臉,能想象到自己細薄的角質層下咆哮的血細胞,還沒等多想,她就再次全面淪陷。
他的手指仍在抽插,稍微一扣又是狂濫的水,濕膩膩的手劃過挺立的花蒂,在她失神時又猛地向更深處一插,手指在她體內張開,宋柳伊要被他撕爛了!
她全身繃直,腳踝、穴道和喉道在互相通暢,整個人失了最后的力氣,隨即倒在他身上,喘著粗長的氣。
宋景銘的手指還留在其中,被肉穴緊咬著,余韻返潮,肌肉一呼一吸加劇了收縮的力度,又是一陣快感。
太多水了,太滑了,他帶著滿手的粘液,脫離出來。
“你看你的?!币谒麖堥_的手指中拉著絲,車內設備的光下把它染成了別的顏色。
宋柳伊偷瞄一眼,躲進了他的懷里。
“好累,哥哥?!?
她根本沒有獲取到睡眠該有的的能量補助,渾渾噩噩的假寐比全程睜著眼還要疲憊。
拿她怎么辦才好,自己的下體已經腫脹得難以動彈,才這么一會兒,這家伙就睡著了。
她抱他抱得很緊,長發散落在一側,發圈松散得仿佛隨時會掉落,上面作裝飾的白色珠子在暗中閃著微弱的光,宋景銘取下它,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隨后挽起耳邊的發絲,一直輕撫到發梢,他貪念著她的體溫和依賴。
寧靜的黑夜并未持續太久,便又陷入了雷電交加的混亂之中。遠處傳來低沉的雷鳴,風勢驟變,一道道銀色的閃電劃破夜空,瞬間照亮了黑暗的世界。
雨,終于按捺不住,以一種近乎瘋狂的姿態傾瀉而下,雨勢轉瞬之間便成了傾盆大雨,如注如瀑,將任何敢外出的人困在原地。
“天亮了嗎?”
“準確的說天還沒完全黑過。”
她是被響聲吵醒的,但對她而言,這與鬧鐘聲沒有區別,她絲毫不擔心這場暴風雨會把他們卷走,即使車頂聽起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