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的金條,“白……”
“是!祖宗!”
“聽不見。”
“是!!祖宗!!”
“聽不見,重來。”
“是!!!祖宗!!!”
呆在一旁的金條朝她擠眉弄眼,橘真理恍然大悟,“老哥快去休息吧,你看你,都眼抽筋成這樣了還在強撐,剩下的交給我處理就好。別客氣,為兄分憂是我應該做的。”
什么眼抽筋!他那是暗示她適可而止!大約是說什么來什么,禪院直毘人的眼睛真抽了起來
“白影,讓老哥多休息休息,靜養一陣。”白影捂住金條的嘴,把人裹得像木乃伊,看樣子至少是個法老。橘真理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祖宗說聽不見就是聽不見。”
半小時后,先前還算得上茂盛的樹連半片葉子也沒留住。嚎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小輩們作鳥獸散,生怕祖宗回心轉意
聲音小了聽不見,稍微大一點又嫌吵死人,等音量好不容易達標了,祖宗又嫌棄他們喊得不好聽。不齊要重來,沒精神要重來,沒節奏還要重來,要柔和點又要歡快點還要典雅點……這些都好理解,問題是祖宗還要他們帶點電音
“橘真理我警告你,不要太過……”
“白影。”
“混賬玩意我跟你拼……”
“白影。”
“祖宗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祖宗!祖宗!!祖……”
“白影。”
光禿禿的樹枝上掛滿了人,生機勃勃的樹下,暮氣沉沉的小輩們瑟瑟發抖。橘真理溫柔道,“大家還有什么意見嗎?”
小輩們搖頭,力度之大幾乎把頭發搖飛出去
“沒有就好。”新月般的眼睛彎了起來,橘真理笑容可掬,“有也給我憋著。”
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整出一丟丟電音效果的眾人喜極而泣,在祖宗毫不掩飾的嫌棄下麻利地滾了。終日跟族人扯皮的禪院直毘人觀賞完全程,克制住幸災樂禍的嘴角,輕咳幾聲,“小妹啊,以后喊人開門就別說搶男人了,怪尷尬的。”
“這不是事實嗎?”橘真理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和老哥都是父親的孩子,你在父愛下長大,我可沒有那東西,渴望親情之下把你視為奪走親人的敵人不是很正常嗎?”
“你說的嘛,我內心深處渴望家庭。”橘真理攤了攤手,一臉無辜
禪院直毘人剛痊愈的眼抽風復發,體會到什么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