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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得到陛下允許的李斯只能保持俯身的姿勢一動不動,許久之后,他終于被喊起。李斯扶著老腰起身的同時,他的頭頂傳來一句輕飄飄卻又重若千鈞的話語——
“今日后,你且去教導扶蘇。日后下朝便讓他來朕宮殿,這數石的奏折,他也該學著分擔些。”
……
【說完秦皇,那我們就來說說漢武。葉昆池觀眾依舊選擇了《情史類略》中的一件后宮軼事,說的是漢武帝男女通吃,后宮佳麗數不勝數。許多人終身不能被皇帝召幸,即使有被寵幸者,往往也要幾年才再遇一次。而漢武帝自說“能三日不食,不能一日無婦人”,簡直就是活脫脫的好色胚子。】
「漢」
天幕上放出了《情史·豪情·漢武帝》的原文,眾人閱完,望向劉徹的目光不由變得意味深長。
“朕沒有說過這種話!”劉徹氣急敗壞,恨不得搭個天梯爬上天穹,拿塊絹布擋住天幕上文字才好:“這都是馮夢龍在編排朕!一會兒仙人必定會給朕伸冤,你們且聽好了”
劉徹嘴上振振有詞,藏在袖袍下的手卻不自覺地握成了拳頭,在心底默默祈禱:“仙人啊仙人,一定要幫朕洗刷冤屈啊!朕雖然喜好美人,但這也寫得太夸張了,每天這么干,朕不得精盡……咳咳,反正朕后宮沒這么多人,仙人一定要替朕好好分說,朕的一世英名,就交給仙人您了!”
【這個故事其實最早見于《漢武故事》。這是一篇雜史雜傳類志怪小說,作者不詳,記載漢武帝從出生到死葬的逸聞趣事,包括“金屋藏嬌”等著名故事。這本小說的影響力極為巨大,甚至蓋過了漢朝的正史,潛移默化地影響著后世的看法——比如劉徹的名字,至今還有不少人認為他原名劉彘,因此還給漢武帝取了一個“豬豬”的外號。】
“漢景皇帝王皇后內太子宮,得幸,有娠,夢日入其懷。帝又夢高祖謂己曰:‘王夫人,可名為彘。’及生男,因名焉……上曰:‘彘者徹也’,因改曰徹……哎呦誰打我?!”
司馬相如經常夜讀,視力不佳,不得不瞇著眼邊讀邊看。這原本是他的老習慣了,這一次卻為他招來了禍患。惱羞成怒的劉徹竟然直接一個飛撲摁倒了司馬相如,司馬相如在劉徹身下掙扎半天,見陛下不停上下打量自己,面色不由變得驚恐:
“陛、陛下——臣不好男風!”
“誰告訴你朕好男風了?!就算朕好這一口,也不會看上你——也不瞧瞧你這胡子扎拉的樣子,你夫人就不嫌棄你嗎?”劉徹氣急,拎著司馬相如的領子搖晃:“朕是想讓你寫篇文章——好好說道說道朕名字來由,絕不可讓后人誤解朕名,尤其是叫朕豬……豬豬!”
“陛下息怒。”衛青輕輕松松地把劉徹從司馬相如身上抱了下來,鄭重道:“臣信陛下!”
“仲卿……”劉徹抓住了衛青的手,無比動容:“還是你待朕最好了!”
【當然,《漢武故事》實屬后人杜撰,尤其是什么“懷孕者賜金千斤”“常被幸御秩比六百石”
………按照漢武帝時候的國力和軍需,朝中根本沒錢讓豬豬在后宮如此嚯嚯。】
“聽到了嗎?!朕沒有!都是污蔑!”劉徹揚眉吐氣,第一次覺得錢不夠也是個優勢。
【不過根據《史記·佞幸列傳》,漢武帝的確有過寵愛男寵的記錄,其中最為有名的,當屬韓嫣和李延年兩人。“佞幸”是個帶有性|愛色彩的詞,而“佞”的主要兩個含義就是色愛與才能。韓嫣和李延年雖然一個“善騎射”,一個“善歌”,可以說也是有才之輩,但大家需要注意的是,這兩個才能其實都是非政治性的才能,更多與色愛與媚上相關。所以太史公在寫韓嫣“善騎射”后又寫他“善佞”,寫李延年“善歌”后又寫他“善承意”,而且兩人都有“與上臥起”的記載。所以后人大多認為,漢武帝劉徹確有男風之事。】
【但與我們想象的不同,喜好男風在當時并不是多么驚世駭俗的事情,正如司馬遷所說“非獨女以色媚,而士宦亦有之”,當時社會風氣如此。秦漢時期民風彪悍開放,對于官宦人家來說,豢養男寵其實是非常正常的現象。例如籍孺于高祖,閎孺于孝惠,“此兩人非有材能,徒以婉佞貴幸,與上臥起”。】
【當然,如今也有很多大家用來調侃這些名人的集句。例如——】
【醉翁之意不在酒,其意在沛公也。】
項羽表面上與樊噲拼酒,實際上心里掛念著沛公。這句集句不僅相當符合“鴻門宴”的故事核心,同時還為劉邦和項羽添了一層莫名的曖昧色彩。
【沛公起如廁,因招樊噲出。既出,得其船,便扶向路,處處志之。】
沛公被項羽看得面紅耳赤,羞惱遁走。他帶著樊噲離開的同時卻不忘在路上留下記號。這記號究竟是拿來給張良認路用的呢,還是因為“心儀”項羽,所以期待著他能循著記號來找自己?
「公元前206年·咸陽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