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朱慶安再忍不了她的無理取鬧。
“我哥的面子?你就是沖著我哥的錢和技術去的,別自欺欺人了!”林霖譏諷道:“我哥也是信了你的鬼話,才跟你定下什么破約定,只有直系男性親屬才可以繼承他的那一份遺產。從前你的那幫好弟兄,現在可不再聽你胡編亂造了。他們的好朱總,可是親手被喜歡的女人戴了綠帽子——”
啪!
朱慶安一個耳光落在林霖的臉上。
林霖下意識捂住自己被打的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用手指著一旁的簡桐,大聲喊道:“你敢打我?你當初可是真喜歡簡麗的吧?如今這遭,是我哥在天上也看不下去你了!”
“我拿不到,你和你女兒,更沒資格!”
朱慶安冷哼一聲便上了樓,留下林霖和兒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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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桐被林霖一指,心中難受萬分。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作為一個“第叁者”的兒子,或者所謂的綠帽站在這里。
若不是因為當初朱慶安說要給母親承擔醫療費用,他又怎么會想寄人籬下、飽受欺侮。
如今,他與這個家連血緣上的關系都沒有了。
今夜過后,這個生理學上的父親,怕是不會再給他母子一分錢。
可是母親的病就像隨時纏繞在他身上的一根繩。
時刻提醒他沒有錢,就無法留住至親。
他寧愿失去所謂的臉面,也不想看見那樣的結局。
“我,我的母親當時并不知道他有家室的,最后也是知道了事實才會逃開。”簡桐鼓起勇氣,向林霖說道:“先前,朱先生承諾我母親的醫藥費……”
“呵,誰承諾的,你找誰要去呀。”林霖還在生著氣,說話也有些陰陽怪氣。
簡桐語塞。
“雖然他跟我們家沒有血緣關系,但是我們要是毀約,傳出去也只會更糟踐名聲。”朱奕哄著林霖,說道:“做事還是留一線吧。現在他母親病重實在缺錢,我想,倒不如在家里安排什么活計,讓他工作抵債。”
林霖平靜下來,抬眼對簡桐道:“小奕這么說了,我也不好拒絕。現在,你是什么想法?”
“如果……可以這樣,就再好不過了。”簡桐回答道。
“好啊。”朱奕抱住母親的手,把頭乖巧地靠在她身上,雙眼狡黠而玩味地看著簡桐,道:“那么今天過后,你就正式成為朱家的男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