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別墅樓下的泳池很大。
隔著一片草木,依舊可以聽見女生在泳池里嬉戲的聲音。
“喂,剛才那個男的眼神好奇怪啊,看得我不適。”
“他不會真的對朱奕有意思吧,真是惡心……”
她們似乎注意不到這片草木,依舊在討論著。
那些草木之間依舊有些空隙,簡桐隱約能透過縫隙看到泳池的邊緣。
“怎么還愣著?”
朱奕身上還帶著些水珠,此時正用白色的毛巾擦拭著微濕的發尾。
她另一只手拿著橙汁,目光落在簡桐身上。
簡桐低頭小聲道:“對不起。”
她看穿他的不安,沖一旁白色的高腳凳揚了揚下巴。
“抱我上去。”
簡桐把她放在了高腳凳上,因為身形高大,還是在她身上投下了大片陰影。
“哎呀,不小心灑了呢。”
帶著清新甜香的液體滴落到她的鎖骨上,像蛇一般流淌到她雪白的胸口處,又向下游行至平坦的小腹。
朱奕扯著他的領帶將他拉得更近。
“該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那雙眼睛微微瞇著,充滿了野性和欲望。
她看似身形嬌小,可實際上才是那個掌控者。
簡桐雙手撐在高腳凳兩側的扶手上,低下頭去輕輕親吻她的鎖骨,氣息噴薄在她肌膚上,滾燙而不平穩,像是某種被迫臣服的大型犬類。
他的嘴唇吮吻著零星的液體,濕熱的舌尖舔著她的肌膚,不時發出羞恥的啾聲,一路向下而去,停在她胸口,看到她胸衣的蝴蝶結,有些遲疑。
“不許用手。”
她命令道。
他有些難堪,睫毛輕輕顫抖著,終是閉上了眼睛去咬住蝴蝶結的一尾,輕輕扯下。
沒了布料的束縛,雪白柔軟的乳房徹底暴露在空氣中,少女身上的香氣更加濃郁了。
簡桐已不是處子,可是如此清晰直接地看到異性的身體,還是頭一次。
原始的欲望被刺激勃發,簡桐只覺得身上不可控制地變得更燙了,就連意識也像是被燒灼得胡亂的沸水,面上緋紅一片,一時間竟睜著眼愣在了那里。
“繼續啊。”
看他呆愣半晌,朱奕不輕不重地打了他一巴掌。
在朱奕徹底撕下偽裝之前,簡桐一直覺得她是一叢隔著云霧的花,只聞其香卻看不真切。
他不是沒有肖想過,假如他的處境不那么尷尬,是否他們會像一對正常的男女一樣相遇、相知。
可是這一切,早已在朱奕的謀劃中破碎。
面前是他曾經喜歡過的人。
也是與他血脈相連的妹妹。
所有美好的可能性,早已在他們第一次上床的時候全然瓦解消融了。
他悖逆了血緣的禁忌,在她的手中逐漸沉淪。
眼睛瞬間變得濕潤,簡桐用舌尖去舔舐粉紅色的乳暈,又叼住立起的乳頭。
少年的侍弄顯然沒什么技巧,牙齒沒有什么規律地磨咬著她的乳尖,甚至力道也不甚熟練,只是被最原始的欲望驅使,細細舔弄。
深棕色的劉海柔順地垂落,睫毛帶著些露水樣的水珠輕輕顫抖,急促熾熱的呼吸盡數噴薄在她的胸前。
朱奕低頭,盯著他低頭吸咬自己胸部的樣子,只覺得陣陣酥麻感從身體深處電流般流竄開來。
“好,好孩子……”
她身上有些戰栗,微微瞇起眼睛,輕輕喘息著,忍不住把手指插進他腦后干燥松軟的發絲中,把他的頭往自己身上帶得更近。
聽了朱奕的夸贊,簡桐徹底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眼淚從泛紅的眼尾滴落。
他含入更多的乳肉,吸咬得嘖嘖作響,舌頭粗魯地舔弄她的乳頭,津液替代果汁沾染了她的身體。
他們不是情人,不是朋友。
朱奕這一次沒有拿項圈的電子開關,也不曾給他注射任何藥物。
只是因為情動,她的雙腿無意識地夾住了他的腰輕蹭。
畸形的關系像一條看不見的鎖鏈,一頭在她手中,另一頭纏在自己的頸間,越收越緊。
簡桐清晰地認識到自己正在墮落。
而他居然……
甘之如飴。
朱奕看他落了淚,心里不知怎的,生出些爽快。
她抓緊他柔軟的發絲,強迫他抬起頭與自己對視。
眼中尚含著情欲,朱奕呼吸有些不平穩,挑眉慵懶地說道:“安全套,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