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莉思渾渾噩噩地抓起衣服,心里浮現出姐姐芙娜輕蔑的目光:
“當魔后這條路,你已經沒希望了。再留著那點處子之身意義不大。不如像我這樣,開始學著征服男人。多讓幾個男人迷上你,你就多幾分力量。當然,先有本事破了處再說。”
于是她試著去勾引雄性魔族。
奈何和她同在魔軍中效力的雄性都看得出她志在云烈,而且蠻橫高傲的名聲在外,等閑也不來招惹她。
到現在她去靠近,反被人嘲弄:“怎么?見當魔后沒希望,就來便宜我們了?”
以她國主之妹的高貴,怎么也不肯受這些辱沒。甩了他們大嘴巴,掉頭就走。
她又不愿在貴族中間丟臉,只好把目光下放到普通魔族。
總算在之前營救被黑云威脅的平民時,迷住一個經驗頗足的壯男,約好了今天行事。
她并不喜歡這個雄性,這男人太低賤,太無能!要她把目標從魔君降低成還需要女人保護的弱者,真是奇恥大辱!
但是,無望的魔后寶座,姐姐的要求,還有她壓抑多年的欲求……
她來私會之前糾結許久,心亂如麻,連今日該執行的誘捕任務都沒有好好做,中途就溜走了。
她強忍著不快讓那男人脫她衣服,摸她,舔遍她全身,甚至指頭都捅了進來!
這個時候卻被燥熱的叫床聲打斷了!
山壁邊的男女做得全情投入,熱汗淋漓,他們皮膚上的水漬隨著肌肉的戰栗而閃爍光點,讓人看著就血脈賁張!
恰莉思身邊這男人吞了口口水,小聲道了句:“那雌的真帶勁!”說罷低頭問:“你覺得那男的怎樣?”
“什么意思?”
“你要是也喜歡那男的,我去問問,咱們四個一起。你不虧!”
恰莉思心里有股惱意,這是她不及那女人風騷的意思嗎?
不過那邊的男魔族確實不錯,背后看上去肌肉結實有力,雙腿修長健壯,雖沒有看清,似乎根器也很長……
比身上這個平庸的魔族要強!
她舔舔口水:“喜歡。”
……
誰能想到,那是魔君?
云烈怎么會帶著魔后做這么瘋狂的事?他曾經是那么克制禁欲的呀!
她恨,恨自己丟人的模樣被云烈看到了,此后她在魔君眼中就和其他雌性魔族沒區別了!
她也恨,恨自己得不到那種飛上云端的體驗!
最讓她怨恨的,是云烈的目光明明落在了自己身上,卻沒有絲毫動情!
“為什么!為什么我什么都得不到!”她捶打地面,嘴唇被咬破流了血。
“為什么,什么都歸了你!”她的眼前浮現出緋衣的面孔,特別是,她剛剛被云烈保護起來,卻仍然沉湎于高潮的表情。
那么迷醉,那么妖嬈,那么快樂!
完全不知道別人因為她失去了什么!
她繼續捶打,發泄無邊的憤恨。忽然打在堆在手邊的衣服上,聽到嘩啦一聲。
什么東西碎了?
拿開衣服,是一個透明晶石小瓶。里面原本盛著殷紅的血珠,是早上明銖大人分配給他們的誘敵工具。
不過她中途脫隊了,瓶中血珠沒有用上。
看著血珠飛快地深入地下,消失得毫無痕跡,恰莉思有些惶恐,試著收回那滴血,畢竟那是宰相給的法器,他說必須妥善保存的!
不過她在法術方面的控制力普通,不足以聚攏液體。
這……應該不成問題吧?反正作戰計劃已經順利完成了。
突然的變故讓她清醒不少,趕忙穿好衣服。
離開前,她朝石壁那里望去,滿心希望云烈還在,能向她的方向投來一瞥,那樣她就不會這么恨!
但是沒有,魔君早就離開了。
云烈帶著媳婦回了王城,先安頓緋衣睡覺補身,然后出來宣布兩人已經和好如初,各位臣子可以洗洗睡了。
隨后他找明銖說要和緋衣同去人間。
明銖瘋狂點頭:“不錯!那個微觀陣法用了魔世之外的法術,人間必有線索。你們兩個去查,本相放心。”
“其實我只是……”云烈欲言又止,最后嘆口氣,“好吧,任務我接了。”
不接也不行啊,明銖會強加與他的。何況讓別的魔族去查,他不放心。
唉,他只想當個沉湎美色的昏君,怎么這么難呢?
他又問:“還有,植夢術怎么解?”
明銖大奇:“你想給緋衣解了術法嗎?我跟你說,堅決不行!以她的高傲,想起過去就會拋棄你,甚至殺了你!”
“……”云烈故作輕松地揮揮手:“我怕無意間觸發了解除陣法的條件,所以問問。”
明銖這才點點頭:“其實也沒什么解法,這種法術會隨時間松動,遲早失效。你要注意避免帶她去能勾起回憶的地方,應該能推遲失效。”
他種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