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衣坐在峰頂的石頭上,手里擺弄著一個極繁瑣的玉石做的機關,眼睛卻望著懸崖邊。
云烈說當中有一百零八個零件,構造頗為繁瑣,要很厲害的人才能拆解,拿來給她解悶的。
唉,她已經把這東西拆了裝裝了拆,還想出兩三種新的組裝方式,云烈怎么還不回來?
他不來,還怎么做夫妻?
緋衣郁悶的想著,把腳邊一個香爐踢翻了。
這也是云烈帶給她的,連同很多衣服用品,有用的沒用的一大堆,她也沒細看。
香爐里面有什么千年木料的香氣對她身體好。大概是有用吧,這兩天精神見好了。
精神越見好,就越有力氣來做夫妻,滋味就越美妙,就越想他……
快停!想不得了,越想心里越癢,連帶著,那個地方也癢癢的。
山頂的風吹過,一陣涼絲絲的,緋衣知道那里又濕了。
水池邊有幾塊橙紅色的石頭,里面似有巖漿流動,云烈說是用法術凝固了龍焰,冷的時候抱著就行。
當然,是他不在的情況下,他若在,直接來懷里。
她湊到龍焰石邊,心里一動,想起池水邊那一場歡愛里,云烈抓著她的手摸自己……
再試試?
她屏息把手伸入褻褲,摸索到小肉核,開始輕輕撥弄,發出細細的嘆息。
她加大動作,手指在濕漉漉的私處亂攪,猛地戳進了穴里……
“呀!”
她驚叫一聲,泛起淚花。沒有像云烈那樣每次用手指給她擴陰,還細細揉摸讓她適應,這樣忽然地侵入,讓她有點酸痛。
但是適應之后,倒是解癢。緋衣壯起膽深入,用指甲刮蹭,并隨著手指的律動扭動身體,讓更多的媚肉得到摩擦。
“嗯……哦……啊呀!”
緋衣偶然摸到敏感處,受之不得,腰軟塌下來,伏在石頭上自我滿足,另一手也伸入胸衣中。
反正這里也是無人之巔,她干脆解開褲子,把秘密都袒露在空氣里——
渾然不知背后有一團巨大的陰影,自懸崖后升起,已然將她籠罩。
“云烈……你什時候來……啊哦……還是你更舒服……”
卻聽背后傳來巨大的風聲,一個刺耳傲慢的聲音笑道:“哦?云烈不在,何不由我代勞,小美人?”
緋衣大驚,手指一時失控,戳得太深,竟把自己撫弄高潮了。胸前的手還不慎扯掉了胸衣,俏生生的雪團子驟然彈了出來。
她爬在水池邊,一時手腳無力,只見一只烏黑的大鳥懸在半空,翅膀展開有幾丈長,將崖頂遮得不見月光。
鳥背上乘著一人,面龐邪魅瘦削,眼底布著縱欲過度的青黑,目光卻不見虛弱,而是透出暴戾之色,正貪婪的盯著緋衣。
“還以為云烈的品味比我們有多高雅,原來也喜歡騷貨。”
長老希望他去挑戰云烈,哼,才不給他們當槍使。但是他對云烈的變化確實感興趣,所以用盡法子上來看看什么女人能勾了云烈的魂。
他垂眼審視一番女人半裸的身子,摸摸嘴角:“你資質不錯,上面又白又挺,下面看起來也很緊。不如舍了云烈跟我。我比他有經驗得多,能讓你更舒服。你伺候得好,我還能教你一些吸陽精的修行法門……”
“倚云,來!”
肅連說話間,忽然聽到背后虎虎風聲,他本能地伏低身子躲避,但是忽然覺得不對!
遠處飛來的弓拐了個彎,打在巨鳥頭上,直接連鳥帶上面的人落地。
站起來時,眼前只見一個紅衣少女半浮風中,風姿凜然,如花盛放,卻又有種睥睨千山的氣勢。
和方才妖媚自慰的小女子判若兩人。
“嘶,原來那小子喜歡這樣的?”肅連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燃燒。
平時所見的女人全是被控制、被收買、無從反抗的,他喜歡,畢竟討好女人很麻煩,直接就能發泄用的最好。只是……
被討好了太久,猝不及防遇到了會反抗的,馴服獵物的本能,忽然醒了。
第一支箭射來時,他幾乎來不及躲,只避開了要害。
一陣劇痛,那支無形的箭穿透了他的身體。他捂住傷口,看到滿掌的血,竟在興奮大笑之余,舔舐起來。
“很好!你讓我流的血,我都要你還回來!”
緋衣不動聲色,重新張弓,淡紅色的箭簇雨線一樣灑落。
肅連化身為電光,在箭雨的縫隙間閃躲,不忘笑道:“看你剛剛發騷玩自己的樣子,想不到還有這種本事!”
說罷他喚來狂風,非但吹散了法力幻化的箭簇,還用一片片風刃切割著緋衣的紅裙。
布料被一條條撕爛、吹遠,絲絲縷縷露出女子豐盈無瑕的軀體,雙峰的渾圓形狀隱隱可見,上面的小櫻桃還從縫隙里探出頭。
“好看!這樣才好看!”肅連興奮地尖笑。
風刃在緋衣身上留下割傷,但她不在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