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經歷了一場頗為扎實的歡愛,緋衣的密道是夠寬松的。云烈手指探明白后,二話不說,徑直挺了進去,一氣到底。
“喔……”緋衣被頂了個結實,就這之前未褪的余韻,激動地叫出聲。
不過,剛剛那回他們都瘋狂到那個地步了,這次還能怎么做?想想還有點無趣呢。
她心不在焉的樣子被發現,屁股上又挨一下,不留神幾滴愛液被震落,滴答一聲落進水池。
云烈嗅著空氣里的味道:“你夾得不夠緊啊!這么伺候夫君,真是懈怠!”
緋衣氣鼓鼓道:“我就是那么容易出水,又被你撐得這么大,肯定會漏……哦!哦!輕點你這壞蛋!”
她話未半身后的男人已經在她體內馳騁。沒辦法,緋衣總有辦法一派天真地說些虎狼之詞,瞬間把男人點燃。
這姿勢有如雄獸授精雌獸,喚醒了云烈魔族的動物本能。他將女人雙手反剪,一手鉗住兩只手腕,讓她無處可逃,另一手如策馬揚鞭一樣拍著翹臀,欣賞臀肉震顫,愛液滴落的景致。
緋衣暗自吃痛,小穴內被充滿的酸脹自不必說,雙乳被壓在身下被雪粒摩擦又是另一番難言滋味。此地的雪并非細碎雪花,而是經久不化的粗糲。乳尖在上面蹭過,就如被冰碴刮過,又痛又冷,讓她戰栗,渾身泛起粉紅的光澤。
但是……痛感亦是快感。
她好喜歡奶子被凌虐的感覺,像每次云烈給她的那樣。
“哈!……啊……”隨著摩擦和遐想,她進了情動的狀態,叫聲嬌媚誘人,引得云烈入得更肆無忌憚。
密道里某些地方被刮過時,緋衣顫抖著睜開眼,才發覺這個體位之下,受刺激的位置與之前不同。
“喜歡?”
緋衣喘息著回頭,沒有說話,只把臀抬得更高,方便男人找到自己愛的位置。
云烈知其意圖,笑了一聲,在她臀上又拍:“舒服得不會說話了?好,你要哪里我就伺候哪里!”
話畢虎腰動得又快又狠,見緋衣已經不再躲避,便放開了控制她身子的手,順著腿縫摸到蚌肉附近,找到了已經充血脹大的花蒂,挑逗般得揉捏撥弄。
那本是女子快感強處,何況緋衣渾身的感官都已被調動到極致。
“不行!”緋衣怕自己承受不住太強的快感,握住了云烈的手。
云烈停了手,卻低笑一聲:“夫君做什么你都說不行,太不盡責了吧,娘子?好在你夫君寬容,什么都由得你。”
他反握住緋衣的手,誘導她自己去摸那趣味處。手指才一碰,便覺得小肉粒麻癢難耐,惹得渾身戰栗,愛液漫出。
“呀啊……”
云烈笑嘆一聲:“這就受不了了?好嫩的身子!”
說罷他帶動緋衣的手大膽揉弄起來,一波一波的刺激讓緋衣神志融化,哪怕云烈放了手,她還繼續揉弄自己。
穴里,花蒂,被冰碴揉搓的胸,身后灼熱的軀體,太多的刺激了,完全不能思考!
云烈重新扶住女體,更用力地抽動,緋衣配合著他的節奏,也加大了手上的力氣,把自己撥弄得高潮迭起,魂魄盡失,只知手上再快些。
“哦……好快活!啊……再快……再用力!”
云烈也再無力氣調笑,只一心抽插,他也快到極限,只差一線。
緋衣感覺身體里那東西就在臨界處,只是射不出,著實著急,干脆勾勾手指,讓男人俯下身,回頭吻上他,又輕聲道:“我是小淫婦,愛死被你插、被你玩弄、被你欺負的感覺了,恨不得天天被你壓著吞你的大肉棒!”
每次云烈說些他們之間歡愛的場景,緋衣都覺得激動非常,反過來對他也有用才對。
那是自然。
溫柔天真的人,下流露骨的話,直接讓云烈血脈噴張。
“哦……”他低吼著,重重插了幾下,在緋衣滿足的高叫里,總算把積蓄的欲望釋放了出來。
云烈剛剛在一射勁力甚大,打入她宮內深處,快感讓她短暫暈眩了片刻。
直到云烈退出去,緋衣兀自保持著高翹雪臀的模樣,顯然還沉浸在余味之中,任由空下來的小穴里撲簌簌地滴落白液,一副被褻玩到失智的樣子。
云烈摸著臀瓣,好好欣賞了一陣她這一番美姿,才嘆息道:“你可真漂亮!”
說罷揉她的腰,讓她松下勁兒來。
緋衣身子軟下來,云烈摟過,給她用披風裹嚴實了,放在岸上。
不是不想抱著她,只怕忍不住再來一次,他親親老婆真的會受不住。
她的床技還得多練,但可以慢慢來,做丈夫的多多陪練就好。
“還沒告訴我呢,為什么要私自下山?”
緋衣這會兒腦子嗡嗡的,而且他的聲音又誘惑又輕柔,讓人藏不住心思:“因為你是個壞人!你和我做夫妻時很殘暴!再被你愛幾次我會死!”
云烈一時無語,還有點后怕。原來第一夜他有那么瘋狂?瘋得老婆都要離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