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都能硬起來,死變態(tài)。”
明明是充滿羞辱性質的叱責,楊林聞言卻愈發(fā)興奮,他一邊在心里唾棄自己,簡直是將前二十年所學的禮義廉恥通通拋之腦后,一邊下意識將粉白的雞巴往女人手心里送。
方靜秋衣衫整潔得體,身下的男人凌亂不堪。
楊林流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臉上潮紅一片,帶著如小狗一般濕漉漉、無條件信任主人的眼神,不加抵抗地墮落進欲望的深淵中。
方靜秋某些惡趣味被激活,來了些性趣,只想開發(fā)出他淫亂的一面。
該怎么做呢?
也許需要好好利用身邊已有的工具——
一根扎帶,用以固定根部。
方靜秋雙手虛虛圈住兩個鼓鼓囊囊的儲精袋,堅硬且纖細的扎帶順著底端環(huán)繞一圈,再合攏。
滋——啦——
楊林就像一只被提緊項圈的狗,那一瞬間忘了呼吸。
他就這么簡單地被那一根扎帶攥住全部的心神。
像一只搖尾乞憐的狗,雞巴越漲越大,彰顯自己的存在感。
扎帶不會心軟,方靜秋也不會。
雞巴越大,扎帶錮得就越緊,反過來刺激雞巴漲得愈發(fā)的大,簡直是噩夢一般惡性循環(huán)。
楊林心想,他果然就像她說的那樣,是個變態(tài)。
但他沒辦法撒謊騙自己——他好喜歡這種,全身心被她掌控的感覺。
片刻間,方靜秋的手指終于施舍般地撫了上來,既是恩賜又是懲罰,陡然升起的滿足感讓男人難以遏制地顫抖了起來。
楊林深知自己的缺點,作為毫無經驗的處男,可能會比較容易射精,這是難以違背的生理特征。
但是他仍舊不想給方靜秋留下不好的印象。
方靜秋微微抬起臀部,引導著楊林的雞巴穿過她的雙腿,往微凸的腹肌上折。
粗漲的雞巴被肉肉的蜜大腿夾緊,他甚至能感受到對方腿根處細膩的皮膚,精囊更是直直地貼在棉質的內褲上,動作間帶來的摩擦,讓楊林某個瞬間忘了呼吸。
這刺激對于一個處男來說有些過了頭。
楊林痙攣般地抽了抽氣,潔白的牙齒將下唇咬出一道白痕,汗?jié)竦念^發(fā)貼著他的臉頰,脖頸往后仰出一道脆弱的弧度。
圓潤且碩大的喉結上遍布著透明的細密汗液,在暖光燈的映射下甚是美味。
方靜秋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刻意用自己手上的那些老繭去刺激男人敏感的龜頭。
不需要刻意去擺弄技巧,方靜秋僅僅用指甲輕扣了男人的尿道口,那股噴射的欲望再也忍不住。
楊林小腹緊縮,雞巴一抖一抖的,精囊更是漲到深紅。
握住棒身的纖手靜靜感受著掌心下的勃發(fā),在即將噴發(fā)出的瞬間,方靜秋用大拇指抵住馬眼。
“不行哦。”常年與花草打交道的手自然不會細膩到哪去,相反,方靜秋的手上大部分都是繭子。
“我沒說可以,你就得學會控制好自己的欲望。”
指尖慢條斯理地打著圈,楊林腰腹向上挺動的幅度愈發(fā)大,方靜秋被頂起又落下,腿根始終夾得很緊,像是暴風雨中掌舵的老水手一般。
“你就是因為沒有控制好自己的欲望,才會犯下錯誤,被我這種壞女人懲罰。”
“今天就好好學一下規(guī)矩和男德吧。”
男人難受到開始小聲啜泣,藥效正逐步消散,但他無法說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小幅度的晃動腦袋。
極致的快感卻被硬生生堵住出口無法發(fā)泄,簡直要將他逼瘋。
大抵是積攢的量太多了,狹長細小的精道無法承載這么大的精量,透明的前精止不住地從馬眼處溢出。
沿著青色的筋脈往下滴落,弄得方靜秋兩只手都濕漉漉的。
方靜秋心知該是釋放的時候了,太早玩壞了她沒法盡興呢。
無需考慮雞巴能否承受,方靜秋一手壓在根部,一手壓在頭部,讓著蓄勢待發(fā)的兇物貼近男人腹部。
乍一松開堵在馬眼處的手指,楊林深喘了一聲,噴射出的精液量大且濃稠。
一股接著一股。
方靜秋把控著方向,像一個貪玩的小女孩,讓手中的“水槍”肆意噴灑著液體。
壓一壓龜頭,精液便射到了隆起的胸肌和小腹。
抬一抬柱身,濃精還能射到清純又色情的臉上。
楊林爽到大腦微微發(fā)蒙,眼神難以聚焦,潔白濃稠的精液遍布他的臉龐和整個上半身,散發(fā)著熱意的液體順著輪廓向下劃去,留下透明的痕跡。
淫靡不堪。
方靜秋很滿意這個玩具,滿意到她想試試和他做愛的感覺。
當然,作為一個有著豐富經驗的女人,方靜秋做了充足的準備規(guī)避風險。
楊林還沉浸在激射的余韻中,淚眼朦朧間,看到方靜秋拿了一個正方形包裝出來。
方靜秋溫柔地用手撥開楊林眼前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