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娜又不在。
已經(jīng)褪去青澀的魅魔盤坐在椅子上,細(xì)長的尾巴在空中一甩一甩的,肉嘟嘟的尾尖劃破空氣,細(xì)碎的風(fēng)聲在房間內(nèi)有規(guī)律地響起。
精壯有力的肌肉將衣服撐得很開,胸膛也因此大咧咧地裸露在外面,朱紅的乳粒被一枚小巧的牙印包圍。
蒂娜的氣味充斥著整個房間、縈繞在他的身周,可就連這氣味隨著時間的流逝開始逐漸淡去。
這讓他有些焦躁。
為什么擁有他之后蒂娜還不滿足?
為什么總要想著試不同口味的男人?
難道是他技術(shù)不夠好嗎?還是說他的雞巴長得不夠美觀?
或者說她不喜歡魅魔,更喜歡和人類做愛?
不可能!魅魔抵住額角將腦子里那些紛飛的思緒甩出去,這簡直將魅魔一族的尊嚴(yán)放在地上踩。
今晨他將一大泡濃稠的精液灌滿她小小的子宮時,胞宮那熱情的大口吮吸差點(diǎn)讓他把“種”射出來。
蒂娜分明很喜歡。
不喜歡的話,她才不會一邊被插到痙攣一邊緊緊摟住他的脖頸,就像溺水之人死死抱住唯一一根浮木那樣。
不喜歡的話,她才不會一面魅惑的呻吟一面可憐兮兮地求他抱,就像弱小的幼獸尋求庇護(hù)那般求饒、撒嬌。
不喜歡的話,她會塌腰提臀然后吞吃得更深嗎?
她那么驕傲的人若是不喜歡,怎么可能容忍他的粗暴行為、忍受他那低俗下流言語。
這樣看來,她分明超級喜歡他。
魅魔想通這一層,頓時心情明媚起來,眼角眉梢掛著甜蜜的笑容,開始美滋滋地考慮射“種”的合適時機(jī)。
蒂娜不知道自家魅魔心中的百轉(zhuǎn)千回,她也不像魅魔想的那般在“覓食”。
說實(shí)話,她最近真的被魅魔那量大管飽的精液喂得有點(diǎn)撐。
想到這,蒂娜不著痕跡地磨蹭著雙腿,花心隱隱濕潤,可往外流的只有她的淫水,不見一滴魅魔的精液。
不知是什么原理,精液完全不外溢,她能感受到牢牢攀附在她的子宮內(nèi)壁上,甚至……
甚至,她能感受到這遍布她子宮內(nèi)部每個角落的精液,正緩緩滲透她的血肉肌理,對她的身體做出一些不為人知的改造。
蒂娜很好奇,自己會被改造成什么樣子。
會比魅魔還要低賤、淫蕩嗎?蒂娜伸出紅艷的舌尖舔了舔唇角,她真的,很好奇。
豐腴的屁股被拍了一下,而后被狠狠地一揉。蒂娜柔若無骨地向后倒去,跌進(jìn)一個充滿酒味的懷抱,嬌媚的斜睨那雙不安分手的主人。
“哼,一身的酒味,又是去哪鬼混了?”男人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
他既希望女人“管”他,又害怕女人“管”他。
“海莉,你上次可是信誓旦旦地說最愛我身上這股男人味了……” 格瑞德說著說著便要落下一個吻。
“親愛的,你怎么能相信一個女人的話呢?”蒂娜偏過頭,有意無意的躲過了這個充滿酒意的吻。“我呀,更喜歡香香的男人呢。”
比如說,木質(zhì)香。蒂娜無端想起留守在旅館的那只魅魔,明明是饑渴的物種,身上的味道卻意外令她安心。
格瑞德挑眉,大掌肆意地揉搓著掌心的嫩肉,“娘炮有什么好的,像我這種真男人才能滿足你這個浪蕩的騷貨。”
蒂娜嬌嗔,細(xì)膩的手挑逗地抓了一下男人身下蟄伏的幾把,然后笑著跳出了男人的懷抱,如同浪花一般融入了人潮中。
紅磨坊酒館魚龍混雜,蒂娜在這簡直如魚得水,游離在各色男人之間,輕而易舉就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
一縷似有若無香味飄來,魅魔渙散的眼神開始聚焦,高挺的鼻子用力嗅著。
是蒂娜。
蒂娜回來了。
魅魔興奮地竄到門口,乖巧地擺好跪坐的姿勢,要做就做最乖巧柔順、最賢惠體貼的騷貨。
這樣才能牢牢把住女人的心。
蒂娜好像喝了很多酒,魅魔皺眉,心中有些擔(dān)憂,桃花眼快速在屋內(nèi)巡視著可以解酒的東西。
魅魔又嗅了兩大口,好臭的男人味。眸光立刻冷了下來,魅魔的尾巴甩得很用力。
不止一個。
烏黑的碎發(fā)耷拉在臉頰邊,魅魔低垂著眼皮,不知道在想什么,倒是比平常看上去沉穩(wěn)許多。
蒂娜一進(jìn)門就看到這樣一副光景,跪得賞心悅目。
“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魅魔的聲音很有攻略性,在床上尤其令蒂娜腿軟。
這話,蒂娜莫名聽出一股委屈的控訴意味。
“嗯哼,”蒂娜懶散地倚靠在門邊,“那你——聞出了幾個男人來呢?”
魅魔瞳孔緊縮,瞬間暴起,傾身壓在蒂娜頸邊,“我不管。蒂娜,你不能這樣,你已經(jīng)有我了!”
“那我這樣做了,你想怎么樣?”蒂娜手指蜿蜒而上,順著男人凹陷的腰窩往上,攢住那根細(x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