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
水一直滴落在地板上,耳畔依稀能聽見人輕輕呼吸的聲音,賀文努力睜開眼卻只能看到一片黑暗。
對方顯然沒有隱藏自己的打算,賀文幾乎能感受到那毫不掩飾、恍若實質的惡意。
賀文舔了舔干涸的唇,語氣平靜地嘗試著溝通,“將我綁架囚禁并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或許你能告訴我——你想要什么嗎?我會盡量滿足你的要求,同時事后絕不追究你的責任。”
“賀同學的提議讓我很心動吶。”聲音輕輕柔柔的,仿佛帶著一個小鉤子。
賀文并不驚訝她的性別,在失去意識之前他只幫助過一個學妹,但實在記不起對方的樣貌了。
“不過是同齡人之間開開玩笑,我自然是不會小題大做去找學妹麻煩的。”賀文雖不這么想,但口頭上還是這么應付道,他需要節省足夠的體力來與對方周旋。
還好是個女生。賀文稍微松了一口氣,提起精神來擺脫迷藥的后勁。
顧苓身子往前傾,用手支起自己的側臉,饒有興致地看著這朵高嶺之花在濕濘的浴室中“掙扎”。
她喜歡賀文那么久,怎么會不了解他的每一個神態、每一個語氣代表的含義呢?
甚至他的身體她也暗暗窺視了許久,早已用眼神將他每一寸肌膚都細細舔舐過了。
學長的身形頎長,無論是坐還是站都永遠挺拔,現在只能微微佝僂著蜷在她的浴室、于她的腳前,不再高高在上。
學長的指骨分明,指甲永遠修剪的圓潤干凈,腕骨中央有一顆小小的紅痣,被囚在銀制的手銬中,分外惹她憐愛。
學長的肌理細膩、骨肉勻稱,那粒總是被扣在最上端的紐扣被她解開,凌亂、濕漉漉的學長只有她一個人能看見。
賀文感覺有一點冷,衣服濕了之后貼在他的身體上,貪婪地汲取著他的熱量,對方沒有再出聲了,似乎在苦惱要提什么樣的要求。
襯衫里貼身穿的小背心也被水浸透了,賀文不適地扭了下身子,這動作仿佛一個開關,他又聽到了對方的聲音。
“學長……真的什么都可以嗎?”顧苓直勾勾地盯住賀文俊俏的臉,就算是被她的棉質內衣遮住了大半姿色也不減半分。
“在我能力范圍之內,不違法亂紀……”賀文警惕著為自己打補丁。
“學長這么多要求是不是不想做啊?”顧苓用腳尖輕輕勾著他的大腿內側,“學長怎么能這么不相信我呢?學妹可真是傷心呀~”
賀文慌亂著想要躲開那鉆心的癢意,卻無處可躲。
“怎么?學長不習慣鴨子坐嗎?可是我這真的很小,學長你忍忍吧。”
顧苓終于靠近自己捕獲的獵物,準備開始享用這份期待已久的,大餐。
小小的手掌安撫般地揉揉他的發頂,“學長別怕,我是一個女的,我能對你做什么呢?”
顧苓的手激動得有些顫,她慢條斯理地開始拆她的禮物,“學長別誤會,學妹只是想在學長回去之前檢查一下學長有沒有受傷。”
襯衣大開,只剩一層背心還緊緊地貼在白皙如玉的身體上,顧苓用手指代替眼神去探索那些未知的地方。
賀文有口難開,因為顧苓用東西堵住了他的嘴。
胸膛起伏間,紅豆在棉質的濕背心下若隱若現,像是雪地中綻放的紅梅,顧苓用尖銳的指尖隔著衣服在乳尖附近打著轉,逗弄顫顫巍巍的紅粒。
撕拉一聲,顧苓將男人的蔽體背心給撕爛,“學長不會怪我吧,我真的是不小心的。”
男人身上清雅好聞的味道濃厚了起來,她突然就有些口渴,伸出一點點舌尖,順著修長的脖頸往下舔舐、品嘗,輕啄、含吮,像含冰球那樣含著男人凸起的喉結。
輕輕嚙咬著男人早已挺立的乳粒,在乳暈周圍留下一個小巧的齒痕。
“學長你看,我真的不會弄疼你的。”“學長可是答應過要好好配合學妹哦。”
顧苓掏出早已準備好的特殊紅繩,她就是要在賀文清醒的時候讓他看著自己是怎么一步一步淪陷的,看著自己是怎么臣服在她身下、迷失于快感中。
痛苦、掙扎才能讓他的味道愈發的醇香。
紅繩將肌肉的曲線很好地勾勒出來,胸顯得鼓鼓囊囊地,讓顧苓想起了被烤得微微蓬松的吐司。
紅豆吐司。
顧苓食指大動,她不疾不徐地拉開賀文的褲拉鏈,用手壓制住對方往后退的動作,“學長不是說過做事萬萬不可半途而廢嗎?”
黑色的絲襪被潤滑液浸透,在燈光下閃爍著光澤。
顧苓用兩只手繃直絲襪,輕柔地包裹住眼前的雞巴。
賀文腦中警鈴大響,喉中溢出一兩聲聲響,想要制止顧苓的行動。
顧苓記得賀文說過,要做一個懂禮貌的學子,所以她說:“我先開動了哦,學長。”
她輕輕哼著賀文最愛的歌曲,手上的動作只快不慢,敏感處被摩擦帶來的快感是滅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