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空,給出了最真摯的建議,“去醫(yī)院。”
“我沒錢。”
“那我借你。”
“我還不了。”
“不用還。”許盼云的耐心值正在急速下跌。
“我不敢一個人去,我害怕……”
路宏澤話還沒說完就被許盼云一把扯進(jìn)了屋子。
“就這么想進(jìn)來?嗯?”許盼云決心要給涉世未深的少年一個教訓(xùn),“你知道后果嗎?”
他甫一進(jìn)到許盼云的公寓,便開始貪婪地嗅著空氣中到處彌漫的她的味道,黏黏糊糊地回答道——“嗯。”
許盼云簡直要?dú)庑α耍酥频爻槌鲆豢|精神力刺向少年。
盡管只是淺嘗輒止的接觸,也讓她的精神海掀起狂風(fēng)巨浪。
這廂,許盼云違背本能和欲望,艱難地將精神力撤回。
路宏澤難耐地喘著氣,眼尾泛起紅痕和濕意,外放精神力主動勾纏上了許盼云的。
這個舉動讓他雙腿一軟,喘息聲更嬌、更媚,也更大。
許盼云額間青筋凸起,咬牙切齒,“你是不是有病。”
路宏澤顯然沒有精力回答她的問題,第一次感受精神交融,盡管只是細(xì)細(xì)的一縷,也足夠讓他失神。
為了抵抗許盼云將精神力撤回的舉動,路宏澤主動釋放出更多的精神力,牢牢地攀附其上。
許盼云恍惚間聽見了那根弦崩壞的聲音,霸道的精神力傾泄而出,強(qiáng)制闖入路宏澤的腦中。
他還沒來得及高興,很快就感受到了失控和一絲絲恐懼。
她的精神力像一只饑腸轆轆的惡狼,闖進(jìn)了羊圈里,肆無忌憚的橫沖直撞,誓要將這片精神海里的每一塊區(qū)域都打上自己的標(biāo)記。
獵人又怎么會允許自己的獵物逃跑?
她圍困那團(tuán)處亂竄的精神力,強(qiáng)硬地浸入其中,纏繞、交融、穿透。
拉著對方和自己一同沉淪。
反復(fù)沉淪。
許盼云眼睛通紅,一副著了魔的樣子。
對于路宏澤的嬌嗔聲充耳不聞。
“姐姐……姐姐……”路宏澤在被玩壞的邊緣,眼尾流下生理性淚水,久久不曾閉合的唇角也掛著一抹晶瑩的銀絲。
身下更是狼狽不堪,粉嫩碩大的龜頭頂開浴袍,直愣愣地停在空中,小巧的馬眼上是透明的前液,正順著虬結(jié)的青筋往下滑落。
他滿腦子的——
姐姐好棒。
姐姐正在侵占他最脆弱、最寶貝的地方。
他終于被姐姐打上了標(biāo)記。
纖薄的腰往上挺弄著,路宏澤的小腹繃得很緊,他放任自己呻吟,但死死壓住了自己想射精的欲望。
噴發(fā)的欲望與被侵犯的興奮合在一起,讓路宏澤的雞巴激動得抖動起來,漲得通紅。
好想射。
好想被姐姐訓(xùn)。
路宏澤忍不住伸出了舌尖,好想舔姐姐。
可許盼云只用了一只手——將他的雙手掐在頭頂,除此之外兩人竟沒有任何的肢體接觸。
他有些委屈。
腰腹挺動的頻率加快,路宏澤終于激射出來。
濃稠、帶著點(diǎn)咸腥味的精液噴灑在空中。
路宏澤大口喘著氣,滿意地聞著自己的味道融入許盼云的公寓。
舔掉嘴邊的晶瑩,路宏澤不給許盼云清醒的機(jī)會。
他只需讓自己精神力稍稍給點(diǎn)回應(yīng),許盼云就會給予十倍的猛烈反應(yīng)。
對,就這樣沉溺下去吧。
今晚,他想在她的公寓里射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