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迷迷糊糊地就回了家,半夜躺在床上的時候才發覺回過神來。
怎么感覺不太像是正經神明?
沒聽說過神明愛吃甜品,會幫信徒報復人,她應該算是半個信徒吧。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可以“處決”背叛者。
哄騙一個男人并不難,難的是如何將他的死和自己撇開關系,至少同村的人不會懷疑她。
輾轉反側,一夜無眠的安妮怎么也沒想出一個精密的計劃來。
黃昏將至,她熟練地畫了一個精致的妝,穿上一條能勾勒出她曼妙身姿的低胸裙,最后再搭一條黑絲。
安妮匆匆地從亞瑟的必經地跑過,來到海邊,警惕的環顧四周,確定“沒人”后便駕駛著小船往島上開去。
亞瑟看到這熟悉的一身便想起了女孩鮮嫩甜美的肉體,不甘和嫉妒沖昏了他的頭腦,他決定跟上這個婊子,看看她到底會背著他干嘛。
調整化妝鏡的角度,安妮看到亞瑟跟上之后松了口氣,慢悠悠地劃著船槳。
原來村莊周圍還有這么一個小島,也不知道有沒有寶藏,要是有就能撈上一大筆了。亞瑟眼神里充滿了貪婪,潛行在安妮身后。
女孩來到島上后環視一周,似乎在探尋著什么,亞瑟決定再等等,放長線才能釣大魚。
安妮從來沒有主動找過美杜莎,所以現在有些不知所措,秀麗的小臉逐漸浮上焦急,腳下的步伐也漸漸亂了起來,一個不小心黑絲便被刮破一道長長的口子。
清脆的布料破裂聲帶走了亞瑟最后一點耐心,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上這個婊子。一個爆沖,亞瑟從身后緊緊地鉗制住安妮。
粗糙的大掌野蠻將黑絲撕裂,軟嫩的大腿肉不斷從亞瑟的指尖溢出。安妮感受著長指正撥開自己的內褲逗弄自己敏感的陰蒂,奮力掙扎,炙熱又粗大的雞巴已經在穴口外挺弄著,她抑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應,小穴泛著洶涌的水意。
“嘿,你這個臭婊子就是想讓我肏你對不對?”亞瑟知道安妮要罵人,空出一只手塞進她的嘴里攪弄著小舌。
安妮也想一口咬下去,可亞瑟用手指強迫她的嘴張開,無法閉合。一時間水聲充斥在兩個人的耳畔,晶瑩的涎水唇畔溢出,拉出一道長長的銀絲。
“這樣做像不像強奸?嗯?你個騷貨就喜歡這樣的對不對?”安妮無助地搖頭,鼓脹的龜頭已經抵在了她的穴口,花穴被那灼熱燙得一縮,原本在花蒂的手將花唇撐開,雞巴在穴外蓄勢待發。
亞瑟低頭狠舔了幾口雪白的頸,發出曖昧的嘖嘖聲,腰腹一使勁,粗大的雞巴挺入甬道內,小穴一張一翕,緊緊地裹住了來物,安妮能清晰地感受上上面的每一根青筋。
“閉眼。”
安妮聽到這個聲音眼淚都要掉下來了,乖乖地閉緊雙眼。
亞瑟正大開大合地抽插著,乍一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立即戒備的抬起了頭。
好美的女人,可為什么她的頭上都是……蛇。
這是他生前最后一個念頭,而后,他便變成一個冰冷的石像。
安妮身體沒忍住抖了抖,不久前血脈僨張的雞巴頃刻間就變冷了些,甬道吸吮的速度再次加快,黏膩的蜜液順著光滑的青筋脈絡往外劃去。
“請……請問我現在該怎么做?”安妮牢記著對方的要求,“神靈。”
“我不是神,我是女妖,邪惡的女妖。”
“好的,女妖大人。”安妮從善如流。
“嘖,叫我美杜莎吧。”
“美杜莎,我想請求您再幫幫我,我掙脫不開。”身后的人已經完全感受不到心跳和呼吸了,可力道確實半點沒有松,安妮有些困惑,不敢多問。
美杜莎把手放在石像上,微微用力,堅硬的人像隨即碎成石塊。
安妮仍夾著那根粗大的雞巴,還有些懵。等她緩過神來時,美杜莎已經不見了。
安妮僵硬地轉身,上船,回到空蕩蕩的家,腦子里還是有些渾渾噩噩。
翌日清晨,安妮深吸一口氣,將自己的家當收拾好,如往常一樣去村里的甜品店一頓采購,便徑直往小島駛去。
穩穩地停在小島邊緣,安妮閉上眼,大聲喊到,“美杜莎,請問您愿意和我一起離開嗎?”
美杜莎坐在樹上俯視著這個年輕、不知所謂的女孩,或者說,有點不知死活了。
當真不怕?
“我想村民們很快就會發現亞瑟的失蹤,他們出海搜救的時候必然會發現這座島嶼。”
“您和我一起逃吧。”
美杜莎揪了揪蛇發,說實話待在這這么久也膩了,離開……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希望其他地方的甜品也有這么好吃。
但她決定恐嚇一下這個女孩,“可以啊,如果我在路上餓了,我可不敢保證自己會吃什么。”
“沒關系的!今早我去買了很多甜品,都是您愛吃的,有馬卡龍、布朗尼、不同口味的千層、酒心巧克力、泡芙、黑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