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塊碎片————————————————
阿諾德深思熟慮之后,決定從熱門的少女漫中學習加以實踐。
“難道你討厭我嗎?艾琳”阿諾德佯裝難過,已經準備好隨時接下一句‘不討厭的話,那就是有一點喜歡嘍。’
“嗯,確實。”艾琳頭也不抬的回道。
“我不信,”阿諾德暗暗咬牙,可惡。“一定是你嘴硬”
“我覺得,”艾琳終于抬起頭來,沖他挑了挑眉,紅潤的唇說出話毫不留情,“大概率你有病。”
失策。
————————-——第二塊碎片—————————————————
阿諾德急急忙忙趕回家卻發現公寓里空無一人,大概率她又在加班了。
回想起最近惡補的小說,貌似去接她回家是個不錯的選擇,這么溫馨的場面,應該不至于像上次實踐一樣失敗吧?
腦中已經開始構想見面的場景了,艾琳無意間透過透明的玻璃瞥見他,在原地呆愣住,然后朝他燦爛一笑,從此對他敞開心扉,兩人共墜愛河……
不對不對,阿諾德搖了搖頭,她不是這樣的性子。
又或者——艾琳獨自走出清冷的實驗室,漫步在寂寥的夜里,難免感到孤寂,陡然看見在路燈下站著的他,暖黃的燈光灑在他身上,兩人相視一笑……
但阿諾德下意識就開始反駁這種可能性,首先,實驗室那群癡狂的科學家通宵做實驗的大有人在,更何況研究所是聯邦重點機關,外面不可能沒有士兵守衛,所以不可能清冷;其次,艾琳加班到大半夜還想在外面“漫步”,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不想回家,順著想下去,為什么不肯回家呢,還不是因為家里有他……
呸呸呸,這絕不可能,依照艾琳的性子,不想見他的話絕不是自己不回家,而是把他趕出去。阿諾德晃了晃腦袋,她怎么會不想見他呢?不可能。假的。
而且實驗室外的路燈根本不是暖黃色的。
所以說這也不可能。
不過他真的好渴望艾琳對他笑啊,她笑起來真的好好看,讓他的心都化了。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阿諾德有點哽住,回想起來,她好像……對他笑過不少次,只不過是冷笑、嗤笑、氣笑。
還有禮貌的笑。
這么說來,他也不算失敗。
……沒那么失敗。
阿諾德最終還是在研究所外面等待,這并非是他不想進去,主要是他被攔住了,艾琳好像并沒有給他開通相關的權限。
阿諾德理解,可能是她忙忘了,但心里某個角落在冒著委屈的泡泡。
門口守衛似乎是認出了他,朝他打著招呼,“少將好。”
他一一頷首。
“你就是艾琳的alpha嗎?”一個面善的女性朝他走來,阿諾德下意識挺了挺胸膛,莫名多了幾分羞澀和拘謹。
還沒有人這么稱呼過他呢,聽上去還不錯。
“艾琳她是個很出色的科學家,能力越大責任也就越大,免不了經常要加班,作為家屬,有時候難免會被忽略,你要多擔待一點。只有這樣,兩人才能走得長遠啊。”阿諾德認真地聽著前輩的勸誡,更何況她說的話那么悅耳。
“您放心。”真摯又誠懇。
艾琳走出研究所大門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盡管她習慣用抑制劑壓住自己的信息素,但男人還是很敏銳地察覺到她的到來。
視線相交的一瞬間,阿諾德下意識露出一個燦爛地笑容,一絲不茍的頭發被微風吹得稍許有些亂,卻意外帥氣。
艾琳眨了眨眼,面色不變地走上前去,先和同事打了聲招呼,“瑞娜這是也在等我嗎?”
很自然地牽起身旁男人的大掌,十指相握,掌心相貼。
阿諾德有幾分不敢置信,耳邊聽不進其他任何聲音,只剩下自己的心跳聲,手指微不可查地顫動了一下,下意識地蜷了蜷。
“我們回家吧,”艾琳覺得他呆呆的樣子有點可愛,晃了晃交握的手,朝他展露了一個狡黠的笑,“少將。”
糟糕,好像更喜歡她了。
————————-——第三塊碎片—————————————————
最近兩人的關系近了不少,阿諾德一直在告誡自己要忍耐、要知足,但他還是覺得不夠,或許狼的本性就是貪婪吧。
好不容易休到假,但艾琳雷打不動地堅持上班,不管前一天晚上被他折騰得多狠。
不過他也不敢弄得太晚,一不小心惹惱了她,可不好受。
她總能從意想不到的地方掏出奇奇怪怪的注射劑,也不是不能躲,可alpha寵自己的oga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更何況alpha的身體耐造,而她的藥劑又一向可靠,也就隨她去了,這是他們二人心照不宣的小情趣。
“艾琳,我覺得自己好像有點不舒服。”阿諾德見死纏爛打沒有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