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fter party還沒結束,于知就算有心想去也不能去了,夜晚的氣溫依舊熱,胸前又被周肖然親出印,她裹著車上的薄毯,回到酒店。
送上來的晚餐于知還沒吃幾口,周肖然就不讓她吃了,紙巾擦拭著嘴角,他說:“吃多了不能劇烈運動。”
于知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抱到床上,腿邊的開叉設計正好方便了他。
炙熱的掌心貼著腿面向深處攀巖,身體被撩得著火,快要燒成灰燼,于知靠著僅存的一絲意志叫停他:“周肖然……你這樣……會把裙子弄臟的……”
周肖然的動作沒停,兩指并攏,弄出水聲。
他說,臟了就臟了,這條裙子的價值在她穿上身的那一刻起就已經發揮出來了,現在就算是壞了,也無所謂。
這算什么,情話嗎?
于知被他這個人弄得面紅耳赤,羞恥的聲音從唇齒溢出。
手指退出來拉出細長的銀絲,周肖然卸去整身對現在來說束手束腳的衣服,于知的還在,周肖然沒打算替她脫,她現在這樣的美,他的一舉一動看上去都是在對今夜的她的欲望渴求。
朦朧間,于知聽見撕扯布料的聲音,大腿一涼,周肖然壓著前端抵入她的濕地。
太熟悉了,他們對彼此的身體都過于熟悉,于知在他手里輕而易舉地敗下陣來,一次,兩次,甚至不知道多少次,盤好的發型散落凌亂,下面敏感到一碰就顫。
她要停,周肖然不要,用同一個姿勢哄著她一遍又一遍。
后腰一直處于懸空的狀態,周肖然抓來枕頭幫她墊著,于知仰著頭:“周……肖然……太深了……你太深了……”生理性的淚水模糊了視線,撞擊小腹的位置被他的拇指用力按下去,“不可以……啊啊……”
他沒做回應,像是被貪婪附體,不想停,也不會停。
直到夜深,周肖然才不知疲倦地從她身上下來,那里被撞得泛紅,水汪汪一片,周肖然抓著她的腿,低頭幫她。
跟剛才的疾風驟雨比起來于知覺得這會兒更顯煎熬,她被索求得所剩無幾,舌頭溫柔舔過表面,去挑逗她的已然紅腫的敏感點,好不容易調整好的呼吸又被他打亂。
于知咬著枕頭,口水濡濕邊角,撲上腮紅的面頰覆著一層酒后才有的酣色,她持續顫抖,爽得想死。
爽完,又哭了。
這一身的行頭于知沒辦法直接睡覺,她要卸妝,還要洗澡。
周肖然扯去睡袍進來找她一起洗澡的時候,于知直接拒了,但視線下滑不小心看見他的名器,她腿一軟,真真就跪在了地上。
周肖然都來不及去扶她,問她疼不疼。
于知捂著臉,不敢看他,結巴著說了句不疼。
頭頂的水珠濺落在身上,周肖然起身起關了花灑,抬頭的瞬間,于知又熱了。
他們現在的姿勢特別像她幫他口,周肖然的那里很干凈,也不難看,于知鬼使神差地握住它。
這個視線,于知從來沒有過,所以她第一次發現周肖然與小腹相連的右側腰間有一顆痣,很小,如果不湊近很難看出,她就這么握著它輕輕撫動,小心翼翼地吻了那顆痣。
舌尖觸碰到肌膚,周肖然沉聲叫了她的名字:“于知。”
心跳像是失去控制,在胸腔狂震,她的吻在下移,周肖然趕在她動作之前,捏住她的下巴,跪下,視線與她平齊,吻住了她。
他不需要這樣,也不想讓她這樣,他們現在這樣,就夠了。
快要熄滅的火苗碰到一點純氧就復燃,纖細的手臂慢慢攀上他的肩,摟住他,于知在主動吻他。
瓷磚上……
浴缸邊……
洗手池……
能施展的地方都沒被浪費。
于知第一次在這種事情上熬通宵,荒唐的是結束躺在床上的時候她感覺不到累,麻木一般。
周肖然睡到她身邊,看了下手機,四點多。
絲質的睡衣貼合著身體,于知鉆進他懷里抱住他的時候連他的體溫也一同感知,她的頭發剛吹完,軟軟的勾在周肖然的指尖,呼吸聲重合在一起,于知問他:“周肖然,你困嗎?”
手掌不安分地在她后背輕而緩地撫摸,停在腰窩:“要不我們繼續。”
“我不是說這個。”
“要看日出嗎?”
近在咫尺的距離,周肖然蹭著她的鼻尖,對著她笑。
“現在嗎?”于知問。
她說完,周肖然就起床穿衣服,黑色襯衫的紐扣一粒粒扣好,于知這才相信周肖然是真的要帶她去看日出,不是隨便說說的玩笑。
“發什么呆。”周肖然把她的衣服放在床邊,熟稔地替她穿上內衣,扣上扣子。
睡得晚,洗漱得也晚,他們省去了刷牙的時間,出了門,上了車,于知還在精神抖擻地感嘆自己一夜未眠出來看日出,結果五分鐘不到,周肖然就聽見很輕的呼吸聲從右側傳來。
他嘆息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