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臉上無情,嘴里說出來的話更是無情,他說: “不行?!?說著轉(zhuǎn)身就要走,卻被黎鳴一把扯住腿差點把他給絆跌,秦淮穩(wěn)住身體后低聲罵了一句。
“你不能見死不救??!我可是你的好兄弟,你不能!”
秦淮作勢要把腳抽出來,可是奈何黎鳴力氣實在是有點大,一時半會他也抽不回來自己的腿。
好在他們的位置在偏角落,要不然照這個動靜肯定得引人注目,秦淮可丟不起這個人。
秦淮開始用手推他: “你撒手!”
黎鳴打了個酒嗝,抱得更緊了: “我不!”
秦淮懶得和醉鬼繼續(xù)糾纏,用了點力氣把自己的腿解救出來,然后他直接拽起黎鳴的胳膊,把人生生從地上提了起來扔到椅子上,拿出手機打了通電話。很快,燒烤店外不遠(yuǎn)處就停了一輛顏色低調(diào)的賓利。
秦淮付了錢后,把黎鳴提溜著出了燒烤店,把人扔給了一位穿著一身黑的保鏢,保鏢穩(wěn)穩(wěn)接住醉成爛泥的少爺,緊接著把人小心翼翼扶上車。保鏢身邊還跟了一個人,是黎家的管事,他臉上堆滿了和藹的笑容,對著秦淮微微彎了彎腰,說到:
“不好意思秦少,我家少爺給您添麻煩了?!?
秦淮笑著擺了擺手,說: “沒事兒,趙叔,那我先回去了。”
趙叔: “秦少慢走,有空也來家里坐坐,葉夫人挺想你的?!?
秦淮: “會的,趙叔。”
秦淮給自己叫了輛車,趙叔站在賓利邊目送秦淮上車離開后,自己也才上了車離開這條街。
秦淮剛踏入自家客廳,就見翠女士穿著睡衣抱著臂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這架勢顯然是在等他回來的。
聽到聲響,翠女士抬頭,就看見了兒子剛好進門。
“喝酒了?” 她聞到了空氣里淡淡的酒味,蹙著眉問道。
秦淮走到飲水機邊接了一杯溫水潤潤喉,他說: “喝了一點?!?
“少喝點,昨天的宴會你也喝了不少,胃不想要了?”
“是是,翠女士?!?
秦淮又喝了一口溫水,腦子里忽然閃過剛剛小學(xué)弟掉頭就跑掉的背影,他的表情一下子落寞了下來。
翠女士一直在旁邊注意著他,秦淮表情的變化自然而然落進了她的眼里。
真是少見,小淮還會露出這樣的表情,翠女士想。聯(lián)想到兒子今年已經(jīng)19了,雖然還沒過生日,但正是少年青春盎然的時候,她若有所思了起來。
難道是,戀愛了?自己要有兒媳了?!
“小淮,過來坐?!?翠女士興奮地向著兒子招招手,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秦淮拿著水杯,看著母親臉上笑意滿滿的臉頓時有種不妙的預(yù)感,但還是順從的走到沙發(fā)邊坐到了翠女士的旁邊。
“最近在學(xué)校怎么樣?”
秦淮疑惑地看著翠女士,不明白話題怎么突然就轉(zhuǎn)到了這上面,她可是很少問自己這方面的事情,也不是說翠女士并不關(guān)心自己兒子在學(xué)校的狀態(tài),只是很少會像今天這樣特地坐下來好好談話,平時也就隨性地問問就罷了,她對自己的這個兒子她很放心。
對此秦淮倒是沒有覺得自己被忽略掉,他反而樂在其中,想到初中的那件事,秦淮的嘴角抽搐。
他說: “也就那樣,挺好的?!?
翠女士恨不成鋼地看著兒子: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問你,最近有沒有碰上一些讓你特別在意的事情?”
翠女士眼睛閃著期待亮光,就差直白地問有沒有中意的人了。這熟悉的畫面既視感,秦淮的頭頂冒黑線。
“媽,我沒有喜歡的人,你別多想?!?
要不是翠女士看到秦淮剛剛一閃而過的表情,她都要信了,以她那么多年的經(jīng)驗來看,他兒子肯定有情況!
“真沒有?” 翠女士露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秦淮看著,無奈地笑了笑。
“真沒有,媽。您怎么突然會這么想?”
翠女士觀察著他的表情,不像是撒謊的樣子,難道是還沒有意識到?翠女士覺得是后者,兒子哪里都好,就是在感情上異常木頭,跟他爸一個樣。
唉,看來擁有兒媳的宏愿艱難??!
美好的周日又一次到來,但這美好對高中生除外。下午五點,學(xué)生們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到美麗,個der的校園。
“小魚你說,為什么周末總是過得那么快呢” 浩然趴在季裕隔壁的桌面上,一臉的生無可戀。季裕的同座去衛(wèi)生間了,他的同桌一走,浩然就立刻挪了過來。
季裕在刷奧數(shù)題沒理他,其實上學(xué)對他來說挺開心的,因為只要在校園的范圍內(nèi),就代表了他能看到學(xué)長的幾率更高。
看著季裕在專心做題,浩然也就不騷擾他了,不過走前他說: “數(shù)學(xué)作業(yè)借我唄?!?
季裕從抽屜里拿出作業(yè)本給他,浩然接過后回到自己的座位又開始了每周一開學(xué)都會上演的經(jīng)典畫面,命名為‘抄作業(yè)大戰(zhàn)’。
浩然剛回去,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