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不好吧。”從前她不沾情愛,無意于此道,如今雖愿意同他結為道侶,可她斷沒有在其他人面前自瀆的習慣。晏非玉退縮著想要抽出手,然而他已經牽起她的手引導她撫玩起來,還不忘可憐地解釋,“師尊下面都被冷落了,所以……”
這種事情不重要!而且說得好像他之前沒有用藤蔓一起弄她一樣。
然而有些事一旦猶豫便很難再叫停了。手背被男人寬大的手掌完全包裹住,指下的肌膚柔嫩得心驚,胸乳中間硬起挺翹的一點被她胡亂按壓撫慰得東倒西歪,另一邊手也被牽引著一同肆意揉動乳肉。雙指輕輕拉住挺翹濕潤的乳首扯出淫靡的弧度,激烈的快慰自頂端紅櫻迅速流竄到下體,晏非玉下意識嬌喘著挺胸迎合,花穴愈加興奮地絞縮緊纏著孽根,流出汩汩情動的清液,甚至能感知到上邊的青筋脈絡。
“啊……不、我……”腦海仿佛被各種混亂的快感吞噬,對鏡自瀆的羞恥、與他交歡的不倫,還有更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讓她已經無法說出連貫的語句,只能嗚咽著斷斷續續媚吟,“嗯……晚晚……”
“師尊這樣很漂亮。”他一邊夸一邊帶著她的手來到雙乳下緣。女子纖細的淡粉指尖壓在泛著靡艷紅痕的白膩肌膚上,沉甸甸的乳肉只能在她手心上托起一部分,還有不少余裕挺在外邊。
“什么……這種時候不用……”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不信的話師尊看前面。”他低下頭靠在她脖頸,適時收回手,轉而去探那顆挺立漲紅的花核,引導她一同望向水鏡。
晏非玉朦朦朧朧依照那熟悉的低啞聲線抬眸,就望見水鏡中的女子眼尾緋紅,一臉媚意地獨自捧著自己的豐盈雪乳,仿佛在等待誰的撫慰。雙腿間花唇紅腫,泥濘不堪,同時男人修長的指節在充血的花蕊上不斷撫弄揉按,被強行撐開到毫無一絲褶皺的花穴中猙獰粗壯的陽物兇狠地進進出出,在肏弄間帶出許多前一次的白濁與她粘膩的淫水。
她像是被嚇到了,呆呆地發愣了一會才顫動長睫扭頭逃避,下意識環住自己的乳尖遮掩:“別、別這樣……”
她發誓她真的不想擺出這種扭捏的姿態,可修士五感敏銳,再怎么裝作沒看見鏡中的模樣也不過是自欺欺人。其它也便罷了,但他怎么能……將她的手擺成這種荒淫無禮的情狀呢?
這次他倒沒有撥開她的手臂,只是同樣環住她,湊在她身上撒嬌。
“沒事的。如果師尊介意我這么做的話,我也可以……”顧晚淵赧然地垂下眼睫,“自己弄給師尊看……”
他每次擺出這種神情,總會讓她莫名生出幾分欺負晚輩的錯覺,即便如今不算純粹的師徒,但這份最初的羈絆早已將他們緊緊纏繞,不動聲色地浸染于一朝一夕。
……只是雙修而已,這樣很正常。拼命說服自己放下那點羞恥,晏非玉終究還是默認了他的動作,偏開視線任由他拉著她的手胡來,喘息著輕聲道:“我可不想欺負你。”
“是你的話,無論什么都可以。”顧晚淵甜蜜地予她歡欣,“何況這些只是調情的手段罷了,師尊不用太在意。”
好吧,她會努力放輕松一點的……等等,他剛才竟然說——調情?仿佛某種形象坍塌,晏非玉不可置信地抬眸看他,卻被他有意無意掠過。
然而很快她便無暇顧及這個問題了。柱身輾轉著自下而上狠狠肏弄濕軟溫熱的花穴,臀肉早已被拍打得泛紅淫靡,乳尖與花蕊傳來的酥麻讓她不住顫栗,深陷情欲。連綿不絕的快感從身體各處迸發,鏡中的淫靡情態激得她敏感又燥熱,花穴不受控制地熱情絞縮裹吸著。又一次攀上高峰,她痙攣著繃緊足弓,軟綿綿地依附在他身上,淫水四濺,嬌聲盈盈,與清脆鈴音做伴。
“晚晚,什么時候弄完……”身子的反應實在敏感又劇烈,她有些瑟縮,發覺自己還是不適合交歡太久。
“可是師尊,我們才剛開始。我盡量快一些好不好?”按捺住興奮,男人轉而將手指放到她唇邊,“師尊受不住就咬這個吧。”
她本有些猶豫,但體內快意仿佛故意與她作對似的瘋狂蔓延奔流,最終晏非玉還是無力地啟唇含住他的指節來堵住聲音,迷蒙地望著搖曳的赤紅帷幔。好在他沒怎么亂動,只是偶爾會用指尖勾一勾她的舌,惹來她蜷縮著退讓出空間。搭在胸乳上的雙手早在猛烈動作中滑落而下,顯露出遍布斑駁曖昧痕跡的乳兒,紅艷如櫻的乳首腫脹地綴在溫軟豐盈的雪乳上。
也許是洞房花燭的心愿已了,做到后面顧晚淵似乎太過歡喜,又讓她撐在鏡子上繼續,擔心動作間會不小心讓她撞疼,他早就特意用法訣在她周圍泄了力道。飽滿乳肉壓在冰涼的鏡面上,摩擦刺激得頂端愈發挺翹敏感,而身后的懷抱卻熱烈溫暖,兩重侍弄下晏非玉早就腿軟得站不直身,只能靠著男人的力道搖搖晃晃,烏發散亂的臉龐完全被情潮侵占,紅唇張合間泄出斷斷續續的甜軟媚吟。他還特別喜歡在這種時候對她說各種各樣的愛語,等著她一句句答復。
為什么非要說那么多話,她又向來有求必應……而且不是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