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結束嗎,怎么這么久下來感覺他下面反而越做越精神了。她半闔著掛著晶瑩水珠的長睫,軟軟地側頭趴在水鏡上,任由他隨意索取。
假裝對一切視而不見,總好過將自己的羞恥心放在烈火上炙烤。
“師尊,我真的好幸福。”男人摟緊了她的細腰,讓身體與她緊密相連,眷戀又期許地看著她,“師尊會永遠和我在一起的,對嗎?”
“對……我愿意陪你……一直走下去。”即便這世間少有什么能永恒,但總有例外。
聽到她的承諾,顧晚淵的眼睛一下子亮晶晶的,抽插得愈發兇猛,后來她的記憶都有些混沌,只知道鈴鐺一直響個不停,而他總是在幫她擦眼淚。翻來覆去弄了許久,晏非玉泛著情動的身子再度因快意瘋狂痙攣,又隨著精水灌滿子宮內壁而嗚咽著噴出許多透明的春潮。哪怕他結束后乖乖沒再碰她,她也完全克制不住在床上顫栗的姿態。
看了一會女子失神的模樣,顧晚淵小心翼翼拉開彼此距離,沒了堵塞的紅腫花穴很快緊閉,合不攏的雙腿中過多的白濁緩緩從交合處流淌,他不過輕輕壓了壓她緊縮的小腹,她便發抖得更厲害,淫靡的情液順著腿心流至歡愛痕跡遍布的大腿。
師尊這副情狀……他還真是怎么也看不夠。
默念凈心決壓制住蠢蠢欲動的欲望,收拾完一切,他穿好寢衣坐在床邊,彎腰捧住她浸濕淚意的臉,悄無聲息地在她的眉心落下虔誠的一吻。
而晏非玉于半夢半醒間感覺到乳尖傳來薄繭撫過的瘙癢,下身難耐的熱潮泛濫,她終于強撐著清醒了過來,不解又緊張地扶住他的小臂:“不做了……”
目光落在男人指尖的脂膏上,她要說的話頓時懸停在喉中。顧晚淵立刻半是撒嬌半是懇求地垂下卷翹濃睫:“幾處地方都腫了,上藥后師尊才不會難受。我會很快的,衣裳也幫師尊準備好了……別拒絕我可以嗎?”
生怕她推開他似的,男人一鼓作氣說完理由,可憐地注視著她。晏非玉實在很難招架他示弱的模樣,也知道他是擔心她的身體,躊躇了半晌才扭頭道:“……可以。”
希望等會她能爭氣點,不要又被情欲裹挾,露出什么難為情的姿態。默默抓緊身下被褥,晏非玉如臨大敵。雖然特意不去看具體的動作,但她能清晰感知到溫潤的脂膏一圈圈在兩邊乳首涂抹開,泛起細密的涼意與快慰,她忍不住小幅度發抖,花穴情動收縮著吐出一股股淫液。
他的動作輕柔又細致,無形中拉長了上藥的時間。晏非玉不得不死死用手背捂住唇瓣,但還是有細微甜膩軟媚的輕吟散逸。她僵了一下,已經完全不想去看他此刻的神情了,只盯著內側的紗幔。
“師尊,沒什么好丟臉的。”仿佛猜到她心中所想,顧晚淵將手輕輕落在她下面的花核上,慢慢疏解她的腫脹,“情之所至,興之所起,這只能說明師尊很喜歡我。這對我來說,是值得歡喜的事。”
她下意識繃緊身子去看他的眼,那雙血眸璀璨如星辰,裝的全然是他對她的愛意。
“其實我本來覺得你性子內斂害羞,這種事應該是我占上風。”哪知道……晏非玉視線有些飄忽,努力忽略身上的快感,清咳一聲認真剖析心緒,“有些我很難改變,但我會盡快適應的。”
“師尊不需要逼迫自己,怎樣的你我都喜歡。何況我們的時間還很長。”他拉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另一手在隨意清理完春液后探入她濕軟的花心,將脂膏從穴口一點點抹至緊致的媚肉。
流了好多水,果然她還是有些辛苦吧。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回憶她剛說的話,顧晚淵立即想到一個辦法,欣喜提議:“不如,師尊下次強迫我如何。”
甬道里攪動撫摸的指節無法忽視地嵌在最私密之處,即便察覺到他都清理好幾次春水了,那里甚至還能隨著他動作傳來噗嗤水聲。
……她竟連上個藥都能高潮。晏非玉偏頭將側臉貼在他手背上降溫,聞言微怔:“強迫……你?可我畢竟是……不能那樣不擇手段。”
“師尊,只是扮演而已。而且書上說道侶間多變換花樣會更加融洽,我們都試試嘛。”男人低頭湊近,幾縷墨發垂落至她瑩白泛粉的身上。
“……我再想想,之后告訴你答案。你上好了嗎,我想穿衣裳了。”她目光游移,顧晚淵也不強求,而是自告奮勇要幫她。耐心等她允許后,男人輕輕撩開她的長發,看著面前如皓月皎潔的薄背,他不由想起初次那晚師尊也是在一切結束時這樣背對他。
從那時起他就想幫她穿戴齊整了。
認真將親自繡制的赤紅蓮紋抱腹系在女子紅痕斑駁的白膩頸部與腰部上,一層層穿上齊胸襦裙與紗衣,晏非玉終于推了推他:“晚晚,剩下的我自己來吧,你先躺床上。”
說實話看他身體反應他應該忍得挺煎熬的,也就面上沒體現出來罷了,不過這樣欲求不滿的日子他大概還得過很久。她不由得生出些憐惜,決定平時多抱抱他,盡力滿足他的期待。
燈火搖曳,金鈴輕搖,驟雨將歇。他晃了晃她的手,俊美深邃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