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厲害的。我很喜歡和師尊一起?!崩锩嬗志o又熱,溫柔將他完全裹住,這般永不分離的親密相連讓他魂牽夢縈、食髓知味,只想被她垂憐,與她共墮極樂。
當然如果能全塞進去就更好了……眼巴巴地望了她一眼,他終究不好意思說出口,繼續(xù)壓下燒得他難受的滔天情欲,錦衾幾乎要被他抓破。
后知后覺自己一時鬼迷心竅說了什么,晏非玉暗自唾棄自己為師不尊。問這個問題著實沒什么意義,反正她做什么他都會夸贊。不過看到男人欲說還休的眼神,她還是決定再努力一把。抽出去一部分濕漉漉的柱身,她忍下仿佛要將自己劈開的碩大,做足心理準備后直接完全坐下去。
……她后悔了。
有些粗暴的動作帶來難言的酸麻與脹痛,她哆嗦著發(fā)出幾聲似哭的低泣,整個人脫力似的趴到他身上,被顧晚淵眼疾手快扶住,半摟半抱地吻了吻唇角,另一手摸上她挺立的花核緩解不適。
“對不起……師尊疼不疼?”
見他蒼白著臉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晏非玉心軟得一塌糊涂:“不用道歉,不疼。”
可向來百試百靈的招數(shù)失效了。將她散落的長發(fā)輕柔順到背后,他泫然欲泣地說了一句“師尊又哄我”,哀傷的目光看得晏非玉莫名心虛。揉捏花核的指尖滑過她略顯顫抖的小腹,夾起綿軟的雪乳頂峰挑逗褻玩。待花穴又涌出一股情動的清液,顧晚淵重新扶好她,讓她穩(wěn)穩(wěn)當當坐在自己身上。
“師尊,接下來交給我可以嗎?”沉啞聲線漫到她耳畔,她略微尷尬,想著確實有點累了,干脆應(yīng)允。
聞言男子熾熱雙掌一手錮住她的細腰,一手撫上她挺翹的臀肉,慢慢挺身撞上花心的敏感點。直到她終于適應(yīng)了他的尺寸,他逐漸加速,上下套弄起來。
這個姿勢進得太深,孽物一次次搗到最里面,稍微抽出一點,得了趣味的靡艷媚肉便爭先恐后糾纏上來,復(fù)又與猙獰陽具親密無間。晏非玉被肏得神思混沌,咽不下的輕吟自唇縫逸出,幾次想撐在男人身上穩(wěn)定自己,最終指尖又只能無力滑過塊壘分明的肌肉,同他愈發(fā)兇猛的動作隨波逐流。
胸甩得好難受……她臉上潮紅彌漫,手指蜷縮,足弓緊繃,半掩著唇堵住嬌喘,下身自宮口和花蕊處源源不斷的洶涌情潮弄得她不住顫栗,粘膩潮濕的春液泄了一次又一次。
“看看我,師尊,喊我的名字。”
“晚晚……”濕潤的長睫微顫,她淚眼朦朧地與他略顯晦暗的血眸對視。頂入宮腔的孽根故意撞向她內(nèi)里敏感軟肉,囊袋一下下拍打充血腫脹如紅豆的花蕊,甬道瘋狂絞縮,她的聲音不可控地變了調(diào),“慢一點……我……”
“師尊不是希望我快一些速戰(zhàn)速決嗎?”他聽話緩了些攻勢,但仿佛生出些委屈,可憐兮兮對她眨著眼。
“這個……是、是兩種意思?!彼M禳c結(jié)束,但過程又哪是能兩全其美的。晏非玉有些臉熱,申辯的語句被撞得支離破碎,不由自暴自棄掩住唇:“沒事……當我沒說。”
他倒是貼心沒再問了,反而撩起眼睫盯著她:“師尊覺得我服侍的技術(shù)有進步嗎?”
有完沒完,這個問題就這么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