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你還好嗎?”顧晚淵吐出被他玩得硬如石子、愈發腫脹的艷紅乳尖,不再故意拖延時間亂走,立即將她輕柔放上床榻,俯身撐在她瑩白泛粉的身體上觀察她的情狀。
師尊動情的模樣很美,可他一點都不想把她弄暈過去。
抬眸見到男子緊張的神情,晏非玉遲鈍地眨了眨眼,下意識安撫:“晚晚……沒事,我只是要緩一下。”
“那徒兒慢一些。”顧晚淵小心翼翼俯身,貼近她而不壓疼她,蹭了蹭她的側臉,淺淺吻過她的眼尾、長睫、鼻尖,最后落在她柔軟的唇珠上,輕輕廝磨著。晏非玉仰頭與他擁吻,親了一會掀開眼睫,見他欲色翻涌又不得不隱忍的模樣,頗有幾分不好意思,輕喘著抓緊他后背的衣裳:“可以了……你快些吧,沒關系的。”
得了允許,顧晚淵盯著她反復確認狀態才同意:“好,師尊不舒服了就告訴我。”
他微微起身扶住她的腰,淺淺抽插了幾下,見她沒有不適終于肆無忌憚地在她身體里瘋狂馳騁起來。媚肉在大開大合的肏弄間不斷外翻,內壁被摩擦得越發敏感,流淌出許多粘稠春液,孽根頂端馬眼直抵花心深處,囊袋也在頂弄中用力拍打著花核,淫靡的噗嗤水聲連綿不絕。過分的快感讓她不由得張開唇喘息,想要丟盔卸甲掩住臉逃避,卻立即被顧晚淵敏銳捕捉到,不容置疑地將她一只手壓制在她臉側十指相扣,血眸晦暗地注視著她,喑啞提醒:“師尊答應過我的。”
男人的氣息似乎一瞬間變得非常危險,晏非玉長睫顫動,抬眸與他狹長深邃的眼眸對視,手心配合地攏住他比她大得多的手掌作為回應:“嗯,看著你。”
果然入魔了或多或少會對理智產生影響,尤其晚晚又被激發出了天生魔骨的煞氣……好在還算好哄。晏非玉見他甜甜蜜蜜地回握她的指節,來不及想太多便被強勢拉回情欲的浪潮。
“師尊,要專心。”顧晚淵故意撥弄她布滿指痕吻痕與水痕的艷紅乳尖,著迷地看她因快感失神卻仍努力注視著他的淫靡春情。摁住女子下意識繃緊顫抖的身體,男人做得又兇又狠,用力肏弄她狹窄潮濕的花心深處,頂得她淫水接連不斷地噴涌而出,恨不得將自己嵌在她身上。一次高過一次的快感弄得她小腹緊縮,大腦似乎也變得渾渾噩噩無法思考,晏非玉很快便再度受不住,花穴在猛烈攻勢下瘋狂收縮蠕動,汩汩流出許多粘稠晶瑩的淫液。
甬道夾吮得他極致歡愉,淫水不間斷淋在他的敏感馬眼與粗壯柱身上,讓他愈發被情欲與悸動裹挾。顧晚淵不禁尋覓起她因甜膩呻吟而張開的紅唇胡亂勾纏起來,肆意掠奪她唇齒間的津液,含住她的舌根又舔又攪,指腹同樣來回揉搓挑逗著她高高挺立的殷紅乳首。又抽插了百來下,他終于泄出精關,將一股股灼熱白濁射入她身體最深處,激得女子不住顫栗流淚,登上極樂巔峰。
緊緊摟住晏非玉情潮翻涌、淫靡非常的身體,顧晚淵心滿意足地親了親她泛著水光的紅腫唇瓣,乖乖等她理智回歸。偏偏孽根被又暖又濕的花穴媚肉絞吸得實在舒服,他下身欲望不知足地再度抬首。低頭看了眼交合處被他撐得滿滿當當的靡艷花心與曖昧流淌的白沫淫液,他有些心虛。
師尊又被他弄哭了……可他還想換個姿勢再來一次怎么辦。不行不行,師尊的意愿是最重要的。顧晚淵擦去她的淚,依戀地將下顎貼近女子柔軟鋪散的墨發,黏黏糊糊小聲喊她。等她終于清醒,淚眼朦朧望向他,他才紅著臉勾了勾她的手心:“師尊,可以再來一次嗎?”
男人眼巴巴看向她,看上去羞澀難當——如果不是知道他不管不顧做起來有多放肆的話,說不定她還會被他無辜的模樣騙到。晏非玉沉默了,因快感潰不成軍的丟臉記憶讓她實在很難保持住師者風范:“你……是打算再這樣弄一次?”
“其實我想換個姿勢。”顧晚淵垂下眼,俊美邪肆的臉龐一片紅潮,“我在書上看到……從后面來……聽說會很舒服的。”
其實晏非玉本人對春宮圖并無什么想法,過去閱覽時也從來波瀾不驚——前提是那些羞恥的東西沒在她身上發生。弄那么多花樣她真的……考慮到晚晚畢竟是她徒兒,她沒好意思說什么“魔界的書少看”,而是單刀直入:“你不是想讓我看著你嗎?”后入不方便吧。
“所以……可以對著鏡子……”他默默躲避她的視線,磁性低啞的聲音越來越小,看起來整個人都要燙熟了,又想起什么慌忙補充,“當然我都聽師尊的。”
原來你也知道害羞啊,那還提出這種……需求。晏非玉僵硬抬眸,腦海混亂,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么,糾結半晌才撇開視線:“……也不是不行。畢竟你我既結成道侶,只要不算出格……”
見他瞬間亮晶晶的眼眸,又感知到體內愈發明顯興奮的陽物,她艱難擠出下半句:“不過今天到此為止,只能下次。”
“師尊真好,那下次是什么時候?”顧晚淵興高采烈湊近她,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臉側蹭了蹭,有點委屈地控訴,“我如果不主動提起,師尊都不和我雙修。”
“……至少一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