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一點也不喜歡自己被情欲裹挾的模樣,這種事于她而言……是失控與危險的前兆。偏偏晚晚到現在都不曾泄身,慢悠悠的不知要弄到何時才能滿足。要知道魔族最是重欲,她現在只想趕緊結束這漫長的煎熬,讓徒兒得償所愿后告一段落。
“師尊……別咬,要咬就咬我吧。”顧晚淵抬眸看到她的情狀,吐出因高潮硬如石子的腫脹乳首,倉皇舔吻著她浮現淺淺咬痕的紅唇,按照她之前親他的樣子撬開她的牙關,勾纏著她柔軟的舌,溫柔掃蕩她濕潤溫熱的口腔內壁。
學得還挺快。晏非玉稍微平復好心情,微闔雙眸,仰頭將手指插入他的發間,重新奪回唇齒間的主動權,另一只手摩挲著他完美的背部肌肉,故意在他陷落的腰窩上反復揉捏。他果然顫抖著發出磁性喑啞的低喘,挺動的速度明顯忍不住加快了些,復又想到了什么般克制地慢下來,轉而興高采烈地回吻她。晏非玉只好結束擁吻抬眸看向他,男人的眼眸有著欲望,但更多的是依戀,笑容看上去羞澀又喜悅。
他……是怕太快了她會疼嗎?
她的心不由得柔軟了幾分:“不必顧慮我,按你喜歡的來。”
多年間的師徒默契讓顧晚淵立刻理解了她話語中的含義,然而這次他卻沒有直接照做,反而視線飄忽,猶豫了須臾才不好意思地抿唇:“……我怕師尊受不住。”
其實他能察覺到師尊一直壓抑著情欲,并不喜歡放縱的交歡,偏偏她的身子比話本上那些人還敏感,隨便碰一碰便出水了,前面甚至還噴了好幾次。要是按自己喜歡的頻率來她會不會不開心呢?而且方才流血的陰影始終讓他心有余悸。不是不知道女子那里會有一點阻礙,只是他想著只要自己足夠輕、足夠慢便不會傷害到她,哪成想……
他垂下眼,后悔自己初次進入時做的不夠好。慢慢來總好過一不小心又把她弄出血了。他不要師尊再因他受傷。
受不住?晏非玉愣了片刻,回憶起自己身上糟糕的反應難得生出點燥意,又拼命壓下亂七八糟的思緒。長痛不如短痛,速戰速決總好過一直反反復復,現在這樣,弄得她……都不像她了。
她故作正經地輕咳一聲:“沒關系,你做快些。”
“……好,都聽師尊的。”顧晚淵臉紅紅的不知在想些什么,眼眸中隱忍的欲色勾魂攝魄,“那師尊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
得到應允,俊美邪肆的男子稍微直起身子,溫柔又不失強硬地將她的腿掰得更開,靡艷的花心與猙獰的陽物盡收眼底。他癡迷地盯了一會,握住女子白嫩的腳踝架到自己肩上固定好,紅艷艷的花穴已經不堪重負般吞吃下他大半個孽物,他垂眸挑逗著翹立的花核,微微拔出一點柱身。內里的穴肉被帶動外翻,戀戀不舍般絞縮著,泛起淫靡的水光與淺淡的血絲,他快速抽插幾下,一個挺身終于放縱地將所有孽根盡數插入。馬眼頂在甬道深處被不曾探知的緊致宮口顫動吮吸,柔軟的花穴糾纏著他瘋狂收縮吞吃,銷魂蝕骨的滋味過分美好,他手上揉捻的力氣一時沒收住,淅淅瀝瀝的淫液便伴隨女子不小心吐露的甜膩輕吟噴灑在他的小腹處。孽根淋上溫暖濕潤的熱潮,穴肉絞縮的力度讓他忍不住悶哼一聲,情動地看向躺在身下全身泛粉的女子,想要低頭親親她跟她撒嬌。然而他心碎地發現她又一次把臉偏到一旁,用手背遮掩著面龐。
師尊為什么不看他?顧晚淵心里又酸又澀。一定是他沒有服侍好她……他會努力的。他壓下傷心,俯身將晏非玉的腿彎折壓制在她曲線高聳起伏的胸乳處,大開大合地肏弄起來。和師尊緊密相連的觸感讓他歡愉又迷醉,他單手攏住她因肏弄而瘋狂上下搖晃的細膩豐盈乳肉,掌心輕掃著艷紅如櫻的翹立乳尖,啟唇將兩點紅梅含入,舌尖對著兩邊乳首一同勾纏舔吃、又吮又咬,又不知足般將另一只手放在女子被頂出微妙色情弧度的平坦小腹,依戀地描摹她的身體,指尖探入她下面充血顫抖的花核上。察覺到身下人的退意,他心中愈加難受,不再克制般發狠摁住她的腿不準她逃,巨物以一種可怖的頻率在她溫暖濡濕的花穴里來回肏弄抽插,用力沖撞著媚紅嬌嫩的花心,恨不得將囊袋也弄進去。床榻嘎吱作響,泛著白沫的靡紅穴肉泥濘不堪,在搗弄中不斷發出令人耳紅心跳的淫靡水聲。感知著她因快感不住痙攣的身體,男人仿佛得了趣,動作愈發孟浪褻瀆。
太、太快了……好漲……好深……晏非玉咽下唇邊婉轉柔媚的呻吟,恨不得自己剛才沒說過那種話。這個羞恥的姿勢壓得她的腿酸軟無比,滿漲的下體留不出一絲縫隙,穴眼深處從未有人到訪的宮口也被他狠狠戳弄出一道小口,更別提她過分敏感的乳首和花核,恐怕已經腫脹挺立成她不敢看的模樣了。可怖的快感層層累加,難記其數席卷而來,她如同一葦在欲海中風雨飄搖的小舟,不由得弓起身,悲傷地發覺自己又一次噴出淅淅瀝瀝的黏濕情潮。
他實在是、實在是……明明看著羞澀難當,怎么放開了做起這事反倒如此食髓知味。默默拭去眼尾因快意流淌的濕潤,她自暴自棄掩住臉,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燙得驚人。
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