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致不怎么高,懶得多說,“就過不下去了唄,就離了。”
江允嫌棄他敷衍,賀寂舟靠在床尾的沙發上,領帶扯得亂七八糟,領口扣子解到胸口,仰頭倒望著她,有些口齒不清地說,“老婆,我頭疼”
江允從床尾爬過去,盤腿坐在他身后幫他輕重有度的揉按太陽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