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第二醫(yī)院門口還圍著大批媒體記者,幸虧秋姐當機立斷,做完手術(shù)就讓季叢白把蘇酥轉(zhuǎn)移到了他二哥這邊的私人醫(yī)院里。
蘇酥對路斌笑了笑,不經(jīng)意瞥見他脖子上幾道抓痕,很明顯是女人指甲的撓痕,很深的印子,破了皮的。
她眉頭一挑,下意識去看江允。
江允自然也看見了路斌脖子上的痕跡,兩人對上視線,俱是目光閃了閃。
晚上,等人都走光了,蘇酥憋不住跟季叢白八卦,把上次在寧大看見路斌送姑娘回宿舍的事和他說了。
季叢白坐在床頭,抓著她的手指玩,聽完立馬就說:“你想太多了,老路不是那種人,他跟嫂子從高中就開始談戀愛,長跑了十多年結(jié)婚,中間因為要孩子家里父母鬧出不愉快,他一直都是站在嫂子那一邊,倆人感情好的很,再說現(xiàn)在又有洛洛在,他不會干那種傻事的。”
聞言,蘇酥倒是對路斌多了幾分好印象,“你這么說,路哥真是個很好的男人啊,君雅還挺幸運的。”
季叢白聽她語氣里似乎有幾分羨慕,輕輕挑了下眉,“怎么?我對你不夠好嗎?”
蘇酥咧開嘴嘻嘻笑著看他,“我貪心啊,你對我再好我也是不知足的。”
季叢白望了她一會兒,很認真的毫不猶豫的道:“那我以后每天都對你更好一點兒。”
第391章 任重道遠
氣氛很是溫馨感人,蘇酥不好意思輕輕咳了兩聲,原本也應(yīng)該說一點溫馨動人的話的,可出口的卻是,“所以無論我有什么要求你都能答應(yīng)我嗎?”
季叢白問:“你想要什么?”
蘇酥趴在那里扭著頭盯著他的臉想了想,“你能把臉上的胡子刮一刮,然后穿粉蓬蓬的公主裙給我看嗎?”
季叢白,“”
默了半晌,他給先前的話加了個限定的詞——“在合理合法范圍內(nèi)的要求。”
蘇酥撇嘴感慨,“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話音方落,一塊半濕不干的毛巾糊在了她的臉上。
蘇酥,“”
這絕對是報復(fù)!
季叢白過來,小心的給她擦完臉又去擦脖頸、手心。
八月盛夏,天氣最是炎熱的時候,蘇酥早感覺身上黏黏糊糊的受不了了。
“我得什么時候才能洗澡啊?”
蘇酥趴得久了,半邊臉有點麻,側(cè)頭換了個方向。
“那至少也得一個星期后,忍忍吧,我給你擦擦也是一樣的。”
季叢白邊說邊扒她的褲腰,病號服寬松,一扯就下來了,蘇酥就感覺雙腿一涼,猛扭頭,“哎!你干什么?”
“擦身。”他滿臉認真,反問了一句,“我還能干什么?”
季叢白表情太過正氣,沒有絲毫雜念的樣子,倒是顯得蘇酥想太多。
她臉頰熱了熱,期期艾艾說:“要不讓護工阿姨來吧,什么活都讓你干了,護工阿姨拿工資拿的也不安心”
蘇酥雖然在床上很放的開,到那都是在特定的情境下造就的,現(xiàn)在這種情況暴露身體她是有點兒不太自在的。
季叢白“嗤”地笑了一聲,“你哪兒我沒看過,沒摸過,沒親過”
“季叢白!”
蘇酥漲得滿臉通紅,咬著指甲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容易引誘我激情犯罪的?”
季叢白漫不經(jīng)心“唔”了一聲,彎腰抬起她一條腿,用濕毛巾從腿彎擦到腿根擦了一遍,“你是要強暴我嗎?”
蘇酥,“”
蘇酥的皮膚又白又細,毛巾粗糙,一下摩擦出大片的嫣紅,蘇酥咬著手指輕哼。
季叢白繼續(xù)不要臉道:“我好怕啊。”
蘇酥抓過一個枕頭朝他拍過去:“你去死。”
另外一邊,幾個人從醫(yī)院出來后,賀寂舟送江允回家,路上江允也沒忍住跟他八卦了一嘴路斌脖頸上的抓痕。
這事賀寂舟倒是比季叢白多知道點兒消息。
“你說那是君雅抓的?”
江允有些驚訝,不過隨即又反應(yīng)過來是自己想左了,哪個有夫之婦敢明晃晃叫別人的女人抓出這么幾道子啊。
不由得自嘲一笑。
賀寂舟點頭,一邊認真開著車一邊快速看她一眼道:“那姑娘是洛洛的家教老師,老路跟她什么事都沒有,嫂子反應(yīng)過度了。”
江允看著他,似笑非笑,“你確定什么都沒有?”
賀寂舟頓了下,又從后視鏡里瞟她一眼,“老路反正是沒別的心思的,至于別人那就不知道了。”
江允繼續(xù)盯著他,又皮笑肉不笑說:“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啊”
雖然她跟君雅關(guān)系冷淡,但就事論事,她是過來人,很能跟君雅感同身受,就是不知道她現(xiàn)在是不是能跟自己感同身受。
江允沒什么幸災(zāi)樂禍的心思,說起話來就帶了幾分嘲諷,“男人總是愛裝糊涂。”
賀寂舟聽著她的話,脊背都不由的僵了,后悔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