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成了另一種別樣的冷俏嫵媚。
毫無威脅力。
這可不就是兔子么,急了咬人的兔子,叫人忍不住想欺負。
賀寂舟又笑,視線落在她起伏的胸口上,眸光瞬間暗了兩分。
腦海里浮現起起那雪白襯衫被撕裂的畫面,還有紐扣崩落的聲音……
喉結輕輕上下滑動,賀寂舟克制地移開目光,抬手擦拭她眼角的濕潤,“現在能答應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