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時間后兩人繼續前行。
上衣口袋里鼓鼓囊囊的觸感時刻提醒著林桉剛剛發生了什么,林樟很快發現了她的不對勁,擰著眉問:“發生什么事了?”
林桉回神,不再去想方才的事,“沒事。”
她們到達會客廳時許安聞已經結束交際,正坐在沒那么顯眼的地方捏著酒杯發呆,林桉看見她后加快步子,在林樟冷然的目光中走向許安聞。
“少喝點,你又不能喝?!?
許安聞聽見聲音抬頭,先看她一眼,隨后視線便定在了款步而來的林樟身上。
她揚一個笑,放了酒杯就要向前迎。
杯子卻搖搖晃晃從桌邊跌落下來,酒液就這樣流瀉在她價值不菲的褲子上。
林桉忙扶起杯子蹲下身為她擦拭,但冰涼的液體已經浸透吸水性良好的羊絨,林桉皺著眉抬頭看她,“我帶你去衛生間處理一下”
話音未落許安聞就干脆利落地抬手從她胸前的口袋里扯出了一條黑色的布料。
隨后一秒,一張小小的字條隨林樟站定在身旁的腳步聲翩翩然落在許安聞的褲子上。
叁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許安聞沉默了一瞬,又將黑色的布料塞了回去,拿起腿上那張紙條看了看,表情依舊溫和。
如果忽視掉她下意識抬手看表的動作,似乎眼前的一切并未發生。
“是她嗎?”許安聞將紙條夾在兩指之間遞了回來。
林桉沉默地點點頭。
許安聞淡淡的眼神落在她臉上,聲音聽不出一點不滿,“要撕掉嗎?”
“林桉”出聲的不是許安聞而是林樟,“你在做什么啊?”身后的林樟似乎在看見紙條上寫著的電話號碼后便迅速厘清了思路。
林桉沒有回答林樟,只看向許安聞。
“到底怎么回事,林桉,你知不知道你是有女朋友的人?!绷终恋难劬Χ伎旒t了,聲音也帶著點莫名的腔調,“你怎么能這樣對這樣對許姐姐?!?
“沒事的,樟樟,我和你姐姐之前產生了一點小矛盾,現在都解決掉了?!痹S安聞看著林桉撕掉了那張紙條。
“林桉,推我去衛生間吧。”
林桉繞過林樟想代替她推輪椅的手,站起身推著許安聞一步一步向廁所去。
她們都知道這句話意味著什么。
林桉知道,許安聞知道。
林樟或許也知道。
林桉被許安聞拉在腿上承受她強硬的吻時尤其清楚明了地知道。
“我們怎么說的?”許安聞剛洗過的手帶著絲絲涼意從她衣擺下方摸進去,“只此一次,林桉?!?
“為什么又跟她見面?”
林桉被冰得瑟縮一下,許安聞的手以不容置疑的力度箍在她后腰,顯然很生氣。
“回答我?!边@里的衛生間很大,但林桉還是覺得空氣里飄滿了許安聞的氣息。
不安又憤怒的氣息。
“門沒鎖”
林桉剛開口許安聞便吻上了她,侵占過她口腔中的空氣后才說:“我在問你話。”
很奇怪,許安聞以前很少有這么劇烈的情緒波動,尤其對她的事,現在卻因為這件事叁番五次地情緒失控。
僅僅是因為她的臉嗎?
林桉覺得自己或許心理上也生了病,她本應該憤怒,但憤怒之下卻是無法掩飾的開心,她為許安聞顯露出的占有欲感到快樂。
林桉扶著許安聞的肩膀垂頸跟她接吻,交纏在一起的舌將唇也染得滾燙,“安聞,我只是拿回自己的東西,僅此而已。”
許安聞的手伸進了毛衣里,惡劣地用手指捻了一下還未挺立的乳尖。
林桉小小地抽了口氣,卻又將上半身往前送了送,換來她的褻玩。
“怎么不早點告訴我,你喜歡這樣?!痹S安聞對她的配合十分滿意,手上毫不客氣地揉捏著。林桉脖頸上露出來的肌膚已經變成了漂亮的粉色。
或許是因為在別人家里,林桉總擔心有人將推開那扇門走進來,這使得她比往日更快地進入了狀態,不過幾次不甚溫柔的觸碰,她下身便一片泥濘。
“趴過去?!?
林桉聽從著許安聞的吩咐,上半身趴在了洗手臺上,下半身的外褲與內褲已經被許安聞褪到了膝蓋之下。
許安聞的手依然很冷,冰冷的手指摸上了因為興奮而充血的陰蒂。
林桉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聲,她身形有些不穩,洗手臺上的擴香也被她撞了下去。
“啪?!?
突如其來的疼痛使林桉叫了出聲。
“別動?!痹S安聞扶住她的腰際,將她的臀帶回原地。
許安聞伸手摸了摸林桉的下體,只是輕微的觸碰,手指便沾滿了透明的黏液。
“喂,里面的兩位,有點公德心吧?!逼钪t陰魂不散的聲音從門外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