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眼角微微抽搐,她真是服了他了。
“是的。”
她承認(rèn)了。
頓時姬明鏡挑釁的看向顧四。
餐桌下,容容捏了捏他的手指,示意他適可而止。
姬明鏡扭頭看她,眼里閃過一抹心虛,也就沒發(fā)現(xiàn)顧云臻眸底極快的掠過一絲落寞。
他也想每天看著媳婦兒。
想到自己未來三個月的空窗期,顧云臻也沒心情刺激姬明鏡了,他贏了又怎樣,媳婦兒又不在身邊。
點了菜后,容容看相冊,三個大男人閑聊。
姬明鏡看向顧云臻:“你投資的那幾家研究院,有成果了嗎?”
“不清楚。”研究院的事,顧云臻都是交給專業(yè)的人負(fù)責(zé),“你有想法?”
姬明鏡勾唇笑道:“你之前提醒我的,我也找了兩家研究院投資,其中一家已經(jīng)研發(fā)出了自助服務(wù)機器人,并申請了專利,很快便會投入市場,你們有興趣預(yù)購嗎?”
顧云臻挑眉:“它的功能如何?”
姬明鏡介紹道:“全自動模式,能與人進行簡單的交流,會做飯,清潔,送貨,哄小孩,還帶有監(jiān)控設(shè)備,攻擊程序,武力值不低于一個保鏢。”
“妙啊!”
秦亦琛拍了下手,激動的說:“這不就是居家旅行必備嗎?給我留十臺!”
顧云臻想到了白隱村的老人們。
隨著他們年齡漸長,繼續(xù)生活在大山里,肯定多有不便。
他看向姬明鏡:“先訂兩百臺吧。”
姬明鏡還沒開口,秦亦琛便不可思議道:“臥槽,你要那么多干什么?”
顧云臻云淡風(fēng)輕的說:“送人。多了就放公司。”
頓時,秦亦琛對他豎起大拇指:“大老板!手指頭縫里稍微給我漏一點唄,我也想賺錢。唉,養(yǎng)家不易,寶寶嘆氣。”
顧云臻劍眉一挑:“要點臉?”
秦亦琛‘嘿’了聲:“我有一張臉了,再要的話,不就變成厚臉皮啦?那肯定不行,所以,老板給不給活兒啊?”
既然秦三會在溪州城長住,顧云臻還真有事請他幫忙。
“行啊,回頭跟我走。”
“好嘞老板!”
秦亦琛吹了聲口哨,總算有一點讓人高興的事了。
沒過多久,十二道菜上齊了。
四個人邊吃邊聊。
忽然,敲門聲響起。
酒樓經(jīng)理的聲音隨之穿透進來:“姬家主,不知可否打擾一下?”
姬明鏡揚聲道:“進來吧。”
酒樓經(jīng)理推門而入。
跟在他身后的三個中年男人也走了進來。
“四少,剛聽到秘書說看見你了,就想著過來確認(rèn)一下,沒想到真的是你啊!”
“我們?nèi)チ艘惶说鄢钦夷悖皇遣惶珳惽桑瑩淞藗€空。”
“四少,不知你什么時候有空?”
三人說話對顧云臻十分客氣。
顧云臻眉梢微動。
他以為來人是找姬明鏡,萬沒想到是找他的。
這三人都是與w集團合作的商界巨鱷。
顧云臻與他們寒暄了幾句。
三個商界巨鱷知道他最近會一直在帝城后,就知趣的離開了。
原以為只是一個插曲,誰知道過了兩天,坊間流傳w集團總裁得了一種病,出門吃飯若是不帶老婆的照片,他都吃不下去。
而姬明鏡和秦亦琛聽到這個傳言后:地鐵里老爺爺看手機(jpg)。
就他媽離譜。
明明相冊里還有幼崽的照片,那些人眼瞎嗎?
不過眼下,大家都聊得很高興。
除了秦亦琛之外。
他因為擔(dān)心瑪莎,吃了飯就先走了。
秦亦琛讓顧云臻住他那邊,但人是姬明鏡叫過來的,為了盡地主之誼,便邀請顧云臻去姬家。
顧云臻都拒絕了,他連夜坐飛機回帝城。
于是一行人把他送到機場,然后各回各家。
秦亦琛吃飯時喝了一點酒,找了代駕開車,他坐在后排打電話給莊潛,想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莊潛正在給瑪莎上思想教育課。
為什么這么說呢?
因為天龍堡的人不無辜,他們既然為終極組織做事,早就該料到會有這么一天。
天龍堡的人是罪有應(yīng)得。
他們的罪行,確實罄竹難書。
天龍堡的堡主,更是罪無可恕!
即使他是瑪莎的父親,莊潛也是這句話。
因為強納布森毀的不是一個兩個人,而是毀了無數(shù)個家庭,禍害了無數(shù)人。
即使強納布森不死,他的下場也是終身監(jiān)禁。
甚至是死刑。
莊潛嚴(yán)肅的說著這一事實。
瑪莎聽著他的話,痛苦的流下了眼淚。
在她從小的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