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老爺子趁機發(fā)出邀請:“黃老若是喜歡,不如住到寒舍,看著這個孩子長大?”
祁老爺子眉毛微挑,直勾勾瞅著上官霧,仿佛在問你爺爺這是在挖我白隱村的人嗎?
上官霧對他老人家眨了兩下眼睛:挖不走的,您放一萬個心吧。
黃老爺子看了一眼上官霧:“愛屋及烏而已。”
這話的意思很明確。
上官老爺子知道對方無意,也只能遺憾,并沒有讓小孫女來當(dāng)說客,也沒提出把孩子送過去學(xué)習(xí)之類的話。
一來孩子太小。
二來那地方的人都不一般,他家小孫女是得了老神醫(yī)的庇護,才得以在那里長大,作為長輩,他不能把小孫女的香火情分給折騰沒了。
兩家一起高高興地吃了晚飯后,又坐著聊了一會,上官家便提出告辭。
臨走時,秦小嫻叮囑上官霧早些休息,明天還有比賽。
上官霖又悄悄對小閨女說了句:“別逞強,你的身體最要緊,爸爸知道你厲害就行了。”
上官霧抱了抱他們:“謝謝爸媽,我會注意身體的。”
只是早睡是不可能早睡的。
她又不是豬。
上官霧到了藥房里。
總決賽的制香,是由參賽選手自己指定動植物原料,調(diào)制出一款新型香水,而每屆大賽冠軍調(diào)制出來的香水會成為當(dāng)季新品,熱銷一空。
上官霧在為決賽做準(zhǔn)備。
她選擇的都是中藥材原料提煉出香料,往常她調(diào)制的香大多是提神靜心,清新淡雅一類的,這次她要試一試又純又欲的風(fēng)格。
沒過多久,響起了敲門聲。
“霧丫頭,我進來了。”祁老爺子推門而入。
上官霧抬頭望去:“村長爺爺。”
祁老爺子走到沙發(fā)區(qū),懶洋洋的坐下來:“你忙你的,忙完了,我們聊聊?”
上官霧哦了一聲,就沒管老爺子了。
一個小時后,她才起身,來到沙發(fā)區(qū)域。
“您要跟我說什么呀?”
“你是怎么想的,還要參加復(fù)賽嗎?”
杜微匯報的時候,祁老爺子也在場,他當(dāng)然知道那老不死的答應(yīng)來崋國舉辦是為了誰,不過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老不死的這輩子都別想見到花婆子了。
正好,他徒弟也參賽了,跟花婆子的徒弟霧丫頭同臺競爭,到時候霧丫頭奪冠,再告訴老不死的她是花婆子的徒弟,想必那臉色會十分精彩,也算替花婆子出了口惡氣。
祁老爺子想得很好,唯獨少算了一點。
香水會對孕婦和胎兒的健康造成不利的影響,嚴(yán)重的話,甚至?xí)鳟a(chǎn)。
這絕對不行!
萬一姓顧的小子回不來,這個孩子還能讓霧丫頭堅強的活下去,所以必須要保住他!
他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等過完她的生日,就帶她回白隱村,裝病將她留下,直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平安落地。
這樣一來,與外界失去聯(lián)系,也能瞞她瞞得更久一點。
當(dāng)然,他更希望把姓顧的小子救回來。
只是習(xí)慣做最壞的打算而已。
上官霧不知道他老人家短短的時間內(nèi)就想了那么多,她眨了下眼睛,肯定的說:“當(dāng)然參加呀,我現(xiàn)在退出,那不是白挨罵了嗎?”
祁老爺子皺眉:“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意思,花婆子在村里,不會知道這事。你以后,還有機會,崋國也還有機會。”
上官霧‘咦’了一聲:“老奶奶姓花嗎?”
頓時祁老爺子嘴角一抽:“這不是重點。”
“我奪冠了,應(yīng)該會有媒體采訪吧?到時候我錄了視頻回去讓花奶奶高興高興,她教我一身本事,您總得讓我報答一二呀!”
在老人面前,上官霧說得自信且張揚,仿佛她已經(jīng)拿到冠軍獎杯了似的。
見她冥頑不靈,祁老爺子嚴(yán)肅道:“你現(xiàn)在是一個孕婦,孩子要緊,明天打電話去退賽。”
“爺爺,孩子也是我的命。”
上官霧雙手放在肚子上,表情溫柔且堅定,如果沒有絕對把握,那她也不會參賽,即便有人用激將法,又如何?
她從來不是為毫不相干的人活著的!
“您就算不信我,也該信我?guī)煾赴桑业尼t(yī)術(shù)都是師父手把手教的,我能砸了我?guī)煾傅恼信茊幔俊?
祁老爺子勸不動她,站起來道:“行吧,你心里有數(shù)就好,我回去睡覺了。”
他背著手慢悠悠的走出藥房。
祁老爺子仰頭望著夜空,再過幾年,村子里的人就要一年比一年少了。
上官霧坐在沙發(fā)上,微微抿了抿唇。
如果她老公在家就好了。
誒,不知道他現(xiàn)在到了哪里,孟文找到他了嗎?
第529章 憑什么只許上官霧拒絕她
顧云臻和秦亦衡躲過了海盜,可惜孟文沒那么幸運,他的隊伍一頭扎進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