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廉升和姬廉舉突然啞口。
他們很想掉頭就走。
如果對方能當做沒看見他們的話。
姬廉升心中更是驚懼不已,為什么是上官霧坐中間?她和祁老是什么關系?
而姬廉舉心中想的是他的嘴開過光嗎?為什么百分之零點一的幾率也被他撞上了???
祁老爺子笑瞇瞇地看著他們:“怎么,不認識我了?”
笑面虎一笑!
找閻王報道!
姬廉升腦海里想到這句話,雙腿忍不住抖了抖,他垂下眼不敢與之對視,拱了拱手說:“見過祁老。”
接著,又朝另一邊拱了拱手:“見過黃老。”
姬廉舉后知后覺地跟著堂哥見禮。
他心中后悔不已,早知道就應該在機場掉頭回去,哪怕被人嘲笑,也總比現在被活閻王盯著強啊!
上官霧實在太震驚了!
她知道白隱村里人均大佬,各個不凡,無論是名聲地位,還是他們的本事。
她以為外面的人都如宓叔叔等領導一樣敬重他們。
但她分明從這兩個姬家族老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絲恐懼。
怎么會恐懼呢?
村長爺爺笑起來很和善啊,雖然他這么笑的時候,總會有人倒霉。
祁老爺子涼涼的開口:“聽說你們來找我孫女麻煩?”
姬廉升后背一涼,心中隱隱有些猜測,但并不確定,問道:“不知您孫女是?”
祁老爺子冷哼一聲:“這都看不出來,睜眼瞎?”
姬廉升心道這能用看的嗎?
您姓祁,上官霧復姓上官,八竿子都打不著的怎么會是爺孫?
可惜他不敢反駁。
祁老說是,那就必須是。
“對不起,是我老了,眼神不好,還請祁老和上官小姐原諒。”
姬廉升在姬家,在溪州城,也是人人尊敬的老爺子。
但現在他彎著腰給人賠罪,還不敢有任何怨言。
祁老爺子冷嗤:“哼,一句對不起就算了?”
姬廉升立馬搖頭表示:“不是,我會派人奉上厚禮給二位賠罪。”
“我就不用了。”
祁老爺子扭頭,直接問上官霧:“你想要什么禮?”
上官霧眨巴兩下眼睛,認真思考了一下:“我能要人嗎?”
姬廉升一愣。
祁老爺子不解:“你要人做什么?”
黃老爺子也看著她。
上官霧理所當然的說:“幫我老公呀!”
祁老爺子:“……”
黃老爺子收回視線。
“不知上官小姐想要幾個人啊?”姬廉升擔心她仗著祁老在,獅子大開口。
上官霧清了清嗓子:“咳咳,關于人數問題,我與你們家主親自談,可以嗎?”
姬廉升沒料到她會這么說,一時沉默。
祁老爺子明知故問了句:“你們家現任家主不是你?”
姬廉升心口中了一刀,勉力一笑:“不是我,家主是我大哥的小兒子,姬明鏡。明鏡自當家主以來,已推動姬家的產業更上一層樓。”
祁老爺子對小子不感興趣,跟上官霧說:“不過姬家的人都沒什么用,你還缺其他的東西不?他們兩個老家伙,手里好東西多的是。”
姬廉升和姬廉舉想吐血。
什么叫他們姬家的人都沒用?
他們現在只希望上官霧一個小輩會不好意思朝他們要更多禮。
然而上官霧壓根沒不好意思,好奇地問:“有古畫嗎?”
姬廉升沒有,只能看向堂弟姬廉舉。
姬廉舉忍痛說道:“我收藏了五幅古畫,等我回到溪州城,就派人給上官小姐送過來。”
“謝謝啦!”
上官霧笑得眉眼彎成了月牙狀。
祁老爺子忽然打了個哈欠。
姬廉升知道這是讓他們回去的意思,遂主動說道:“祁老,我和堂弟就不打擾您和黃老休息了,我們先走了。”
祁老爺子淡淡的‘嗯’了一聲。
姬廉升和姬廉舉弓著身子退出客廳后,這才轉身匆匆離開顧宅。
等到坐上車,兩人才徹底松了口氣。
但他們一臉灰敗的表情,顯然剛才的大出血讓他們很心痛。
姬廉舉氣道:“大哥,你剛才看我做什么?害我白白損失了五幅古畫啊,你知道那值多少錢嗎?”
姬廉升愣了愣,十分無語:“你蠢啊,你不知道說只有一幅畫嗎?”
姬廉舉:“……”
“那活閻王看著我,我能說假話嗎?萬一說假話被他戳穿了怎么辦?”
姬廉舉是不會承認自己有錯的,錯的都是別人:“總之您就不該看我!”
姬廉升在心中罵了句蠢貨。
“別管你的畫了,趕緊好好想一想等會兒該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