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生下來吧。”
“可是我孩子的爸爸怎么辦?”顏以萱猜的沒錯,只有孩子才能博取同情,才能達到目的。
顏以柔頗為無語:“姬憲禮死了嗎?人還活著你就操心他死了的事,是不是太早了。”
顏以萱質(zhì)問:“那為什么他的電話會打不通?”
顏以柔沒忍住翻了個白眼:“你問我,我怎么知道,你這么想他,自己去溪州城找他啊。”
顏以萱:“……”
這與她設(shè)想的不一樣,顏以柔她不是應(yīng)該馬上找上官霧幫忙嗎?
顏以柔看在孩子的份上,建議道:“你實在擔心的話,就回去和你爸媽商量婚禮的事,早點嫁給姬憲禮,你就不用胡思亂想了。”
“好。”顏以萱臨走時,回頭盯著顏以柔:“你真的一點都不喜歡憲禮哥?”
“廢話!”
顏以柔從一開始就不喜歡姬憲禮,即便不知道后面的劇情,她也不想要一個滿眼算計的男人。
顏以萱愣了愣,很快的,她匆匆走出房間。
顏以柔等她一走,立刻反鎖房門,打電話給上官霧。
此時的上官霧剛洗了澡,躺在床上。
接聽后,顏以柔的聲音穿透而來:“霧寶,姬憲禮好像出事了!”
上官霧倏地坐直身子:“出事了?”
“應(yīng)該是的,顏以萱這兩天找不到姬憲禮,跑過來求我?guī)兔Γ瑢嶋H上是想借我的口,請你家四少幫忙找姬明鏡打聽姬憲禮的下落。”
“她倒是聰明,知道找誰幫忙。”
“她要是聰明就不會懷上姬憲禮的孩子。”顏以柔都不想吐槽顏以萱了。
上官霧語氣驚訝:“她懷孕了?”
“她自己說的,還說醫(yī)生告訴她這胎打掉的話,以后會懷不上孩子,就算懷上了也會流產(chǎn),保不住胎。”顏以柔好奇道:“霧寶,真有這種特殊體質(zhì)嗎?”
上官霧秀氣的眉微微蹙起,淡定的開口:“沒有,但與個人的身體素質(zhì)有關(guān),她是第一胎,月份又淺,即使打掉這胎,只要好好調(diào)理身子,以后想生孩子不難。”
顏以柔抓住重點:“你的意思是,如果不是那個醫(yī)生騙了她,就是她騙了我?”
上官霧看一眼時間:“嗯,今天有些晚了,明天我找姬明鏡問問是怎么回事吧。”
“姬憲禮要是真出事了才好,就怕他整什么幺蛾子出來。”
“我先讓杜微查查那個醫(yī)生。”
“別,霧寶,你睡覺吧,我讓人查一下就行了,不管什么消息,我都讓劉奎告訴杜微。”
“也行,那我睡了,晚安。”上官霧打了個哈欠。
顏以柔嘴角上揚:“晚安。”
通話結(jié)束。
上官霧連打兩個哈欠,躺下閉上眼睛,秒睡了過去。
夜深人靜,本就是睡覺時。
但陳家卻是燈火通明,人人忐忑不安,氣氛冷到了極點。
女眷這邊指望著陳心瞳站出來緩和氣氛。
陳心瞳對她們視若不見。
既然有勇氣做,就應(yīng)該有勇氣承擔一切后果!
陳家女眷們被陳心瞳的態(tài)度氣到,紛紛拿眼神剜她。若是眼神能傷人,陳心瞳此刻已經(jīng)成了篩子。
這時,陳心瞳的父親被推出來說話。
“咳咳咳,衡爺見諒,我女兒年紀不小了,既然她有對象,那早些結(jié)婚,早些生孩子,對她的身體也好啊。
另外,我們找大師給我女兒算過命,今年最適宜結(jié)婚,所以這才準備起來,本想準備妥善后,再由兩家商定哪天舉行婚禮,我們是真沒想到事情會鬧得滿城皆知啊!”
說到最后,陳老爺還委屈上了。
陳心瞳臉色漸漸難看,他們就這么迫不及待把她賣出去嗎?
對于這種一聽就是謊言的話,秦亦衡神情漠然,但并未動怒,而是偏頭看著陳心瞳:“你怎么看?”
陳心瞳微怔一秒,反應(yīng)過后淡聲道:“爸,我和他分手了。”
陳老爺瞠目結(jié)舌:“分手了?什么時候的事?我們怎么不知道?”
其他陳家人也是一臉震驚!
“這怎么會分手呢?之前不是處得好好的嗎?”
“我就知道過年不來拜年肯定有問題,看來真被我猜中了!”
“哪有女人為了賺錢天天不回家的,賺再多的錢有用嗎?還不是連個男人都找不到。”
“賺錢是男人的事,女人就應(yīng)該在家生兒育女,不然年輕時候被人指指點點,年老了都沒一個養(yǎng)老的地方,到那時你再后悔也沒用了!”
陳家女眷當面奚落陳心瞳,看她笑話,落井下石。
陳心瞳早已練就銅皮鐵骨,左耳進右耳出,權(quán)當她們是在放屁了。
畢竟三觀不同的人,沒什么可聊的。
她們一輩子都不會懂她的追求!
當然,她們一輩子也就圍著陳家的男人打轉(zhuǎn)了,沒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