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以柔立刻否認:“沒,我沒結婚!”
下一秒,上官霧拉著她的手,跟她賠不是:“不好意思哦,我說錯話了,柔柔是我的準三嫂。”
“……”
顏以柔瞪大眼睛,手指暗中戳了戳她的小蠻腰,小聲咬耳朵:“你夠了!”
“疼疼疼,三嫂饒命呀!”上官霧故意吊著嗓子喊疼。
顏以柔氣笑了:“呸,我都沒用力好嗎,你別演了。”
上官霧笑得眉眼彎成了月牙狀,哄著她道:“別生氣嘛,親愛的三嫂,生氣會長出皺紋的啦~”
“你還說?”顏以柔氣呼呼的瞪她。
上官霧立馬捂著嘴唇連連搖頭,仿佛怕了她了。
吳秀梅看著她們兩個人有說有笑,眼中漸漸露出一絲溫柔,就像是看到女兒在眼前吵吵鬧鬧一樣。
想到女兒,吳秀梅想離開中藥房了,她要去女兒的公司找她。
“小神醫,今天多謝你了,這些藥我可以帶走嗎?”吳秀梅指著桌上的藥膏等物說道:“你放心,我會一起付錢的。”
上官霧點頭:“當然可以。不過你身上的傷有些多,一盒藥膏應該不夠……”
不等上官霧的話說完,吳秀梅便著急打斷道:“夠了夠了,我身上的傷其實都不疼了,只有一點點需要上藥……我出去結賬了。”
聞言,上官霧猜到她身上可能沒多少錢,便沒有拆穿她的謊言。
結賬時,顏以柔叮囑道:“吳阿姨,你每天早晚過來一趟,建議是飯前空腹服用,效果最好。今天吃晚飯前記得過來喝藥哦!”
“好,我會來的。今天謝謝你們了,再見。”
吳秀梅剛剛走出中藥房,裴凱文見到后立刻上前問好:“伯母您好,我是裴凱文,您還記得我嗎?”
吳秀梅看著眼前高高瘦瘦的男孩子,冷漠的說:“我不記得你了,我還有事,你不要跟著我。”
裴凱文愣了一下追上去自我介紹:“伯母,我是莜莜的朋友……”
然而吳秀梅越走越快。
擺明了不想和裴凱文說任何話。
裴凱文感到有些挫敗。
但莜莜不在帝城,如果放任她去公司找人,有些事就瞞不住了。
裴凱文一路跟著她到了地鐵口,不得不開口:“伯母,莜莜出差了,不在公司,您先和我去酒店行嗎?”
吳秀梅猛地停下腳步,回頭問道:“莜莜出差了?她沒跟我說啊!”
裴凱文回道:“莜莜是怕您擔心。”
吳秀梅沒有懷疑:“我不去酒店,我就去莜莜住的地方等她回來。”
“莜莜住在公司宿舍,您不是公司的人,不方便進去。”
裴凱文的謊言跟雪球似的越滾越大。
但該瞞著還是得瞞著。
裴凱文建議道:“您在中藥房看病,應該要喝中藥吧,您就在這附近的酒店住下,等莜莜回來,您看行不行?”
吳秀梅對住在中藥房附近沒意見,不過她淡淡的說:“我自己去找,就不麻煩你了。”
上官霧和顏以柔出門時,剛巧看見吳秀梅走進斜對面的一家酒店,而裴凱文跟在她的身后。
顏以柔一臉疑惑:“這什么情況啊?不是去找女兒嗎?”
上官霧收回視線邊走邊說:“剛才裴凱文說她女兒工作特殊,人不在帝城。”
“工作特殊?什么工作啊?”顏以柔好奇道。
上官霧搖頭:“他沒說,我也沒問。”
顏以柔哦了一聲:“不管了,我肚子好餓,我們先去吃飯吧。”
兩人走進附近一家中餐廳吃飯。
吃到一半時,裴凱文過來了。
他一來就把單給買了。
“四少夫人,請問伯母患了什么病,病情嚴重嗎?”裴凱文挪了把椅子坐到上官霧她們這桌。
上官霧咽下口中的食物,偏頭看著他:“她是常年受到虐待,又沒有及時就醫,所導致的內傷和外傷,內傷比較嚴重,中藥治療需要三個月,加以針灸輔助治療可以縮短一個半月。”
裴凱文難以置信:“常年受到虐待?那不是家暴嗎?”
上官霧吃飽了放下筷子,嚴肅的說:“這點需要你自己求證,我只是根據她身上的傷做出判斷。
另外,她女兒是她精神上的唯一慰藉,如果她女兒受到傷害,她會變成什么樣子,我也不清楚。”
裴凱文冷靜下來,看了看她們,語氣充滿堅定:“我知道了。我對莜莜是認真的,我不會傷害她!”
顏以柔忍不住問道:“那你知道你媽找過她么?”
“我媽找莜莜?”裴凱文臉色一變,顯然是不知道的。
什么都不知道,拿什么保證不傷害女方啊?顏以柔眼里的鄙夷都快溢出來了。
上官霧也對他無話可說。
“我去一下洗手間。”她對顏以柔說了聲,起身離開。
裴凱文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