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讓我過來支援,只有這間房是從里面鎖住的,人一定……”
權(quán)天睿話未說完,突然,樓梯口傳來顧奕樓的悶哼聲!
秦亦衡臉色陡變,迅速跑過去,只見顧奕樓被人打得吐了血,倒在樓梯上。
“去死吧!”
一個雇傭兵抬起腳就要踩上顧奕樓的胸膛。
千鈞一發(fā)之際,秦亦衡一躍而下,抓著男人滾到地上,起來之后,一腳將男人踹出兩米遠,當場吐血昏迷!
這一腳,可見秦亦衡此刻有多震怒!
他面容冷峻,眼神殺氣騰騰,凜然站在樓梯前,將顧奕樓擋在身后。
梁虎吃驚的看著這一幕,他真的被權(quán)少催眠了嗎?
如果有,權(quán)少不可能讓秦亦衡救顧家的人!
“圍起來!”
梁虎抬手一揮,其他人馬上排成排堵在秦亦衡面前。
“你會催眠術(shù)?”梁虎盯著秦亦衡,語氣透著一股肯定。
秦亦衡挑眉,看來這人才是關(guān)鍵,冷漠的開口:“會又如何?以我的身份,不需要加入任何組織。”
梁虎知道他是秦氏總裁,以他的身份和地位,是不用加入組織,但他能幫堂主的話,那堂主就如虎添翼。
“秦總,凡事皆有可能,話不要說得太絕對了。”
為了拖延時間,秦亦衡贊同的點頭:“你說得對,有個成語是此一時彼一時,現(xiàn)在沒想法,說不定過一段時間就有了,確實沒有絕對的事。”
梁虎不了解秦氏總裁是個什么樣的人,但對他的識時務(wù)還挺滿意的。
顧奕樓大腦昏昏沉沉的,聽到他們說什么加入組織,陡然清醒大半:“阿衡……”
“閉嘴!”
秦亦衡偏頭,眼角余光看了眼顧奕樓,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會說什么。
走是不可能走的。
但硬剛也吃虧,只能拖延時間,等秦不言帶人過來。
“我會再與您聯(lián)系的。”
梁虎十分紳士的對他點了下頭,說道:“麻煩您讓一讓,我們要上樓。”
秦亦衡厲聲道:“權(quán)天睿,你下來!”
權(quán)天睿匆匆跑下樓。
秦亦衡命令他:“攔住他們!”
權(quán)天睿看著眼前一排不好惹的人,他遲疑了,但秦亦衡態(tài)度強勢,權(quán)天睿不得不對梁虎揮拳。
梁虎握住權(quán)天睿的拳頭,接著一記過肩摔,把權(quán)天睿摔懵了。
“把他帶去車里。”
梁虎看向一人吩咐道,等權(quán)天睿被帶走,他看著秦亦衡:“您一個人不是我們的對手,而且您動手,他肯定活不成了。”
這個他,指的是秦亦衡身后的顧奕樓。
秦亦衡眉頭緊皺,只能扶起顧奕樓離開樓梯口。
顧奕樓眼中滿是懊惱自責,忽然耳邊傳來秦亦衡慶幸地聲音:“幸虧你攔住那兩人,不然我就玩完了!”
顧奕樓心中一震,緩緩偏頭看他。
與此同時,梁虎進入二樓反鎖的房間,一眼看見傅琳躺在沙發(fā)上,疾步上前。
“堂主?堂主?”
梁虎叫了幾聲,傅琳依然沒有蘇醒,他臉色大變,伸手試探她的呼吸,發(fā)現(xiàn)人還活著才松了一口氣。
堂主沒有受傷的痕跡,為什么會叫不醒呢?
眼下不是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下一秒,梁虎抱起傅琳離開。
因擔心堂主,他完全沒留意房間里的香薰蠟燭與輕音樂,更不知道沙發(fā)背后還躺著一個人。
只是梁虎走出中藥房時,大腦出現(xiàn)一瞬的空白,不過他并沒在意,吩咐司機道:“立刻去私人醫(yī)院!”
秦亦衡眼睜睜看著傅琳被他帶走。
梁虎前腳剛離開,秦不言等人臉上帶傷趕到了中藥房。
“對不起大少,我們來晚了。”
秦不言低頭說道。
看著他們的傷,秦亦衡瞳孔緊縮,來不及問發(fā)生什么事,因為必須將傅琳留下才行!
他將顧奕樓塞進一輛車里,沉聲吩咐秦不言:“你馬上將他送回顧宅。”
“大少……”
“保護好他!”
秦亦衡說罷,坐進另一輛車的駕駛座,親自開車朝梁虎離開的方向追去。
梁虎之所以叫不醒傅琳,是因為傅琳的意識已經(jīng)陷入第三層夢境中——警局。
上官霧等人也在警局。
而且她們還見到了穿著警服的容容。
“謝謝。”容容對上官霧道謝。
“不客氣。”
上官霧知道她在謝謝自己將傅琳帶到第三層夢境。
她看著容容比她二姐還冷冰冰的臉,柔聲問道:“你審問的時候,我可以在場嗎?”
容容微愣過后,搖頭:“不方便。”
上官霧被拒絕了也沒糾纏。
忽然,容容補了一句:“如果事情與你有關(guān),我會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