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自首,顧奕樓不就知道了?
“我今天就當(dāng)被狗啃了,你不許跟任何人說今天的事!”
郁皓先是一愣,然后一臉驚喜的看著她:“好,我都聽你的。現(xiàn)在還去找你弟弟嗎?”
姜妤兩只手緊緊握拳,如果不是為了找她弟弟,她就不會被郁皓下藥……
不能這么想!
姜妤冷冷的說道:“當(dāng)然要去!”
“你系好安全帶。”
郁皓發(fā)動引擎,開車離開停車場,繼續(xù)往郊區(qū)駛?cè)ァ?
大約四十分鐘左右,上官雪的家到了。
姜妤下了車,站在別墅外面大喊道:“上官雪,你給我滾出來!”
杜漸來到別墅鐵藝大門口。
“你們是什么人?”
“我是姜朔的親姐姐,也是上官霧的大嫂,你讓上官雪立刻出來!”
姜妤一臉傲氣的看著他。
杜漸錯愕了幾秒,即使她的身份特殊,但他的職責(zé)是保護大小姐的安全。
“你等著。”
杜漸回別墅里請示上官雪。
別墅的客廳里,姜朔躺在沙發(fā)上撒嬌:“頭好疼啊,我覺得還要休息兩個月才能工作。”
上官雪嘴角微抽。
“你不怕你的經(jīng)紀(jì)人殺過來嗎?”
姜朔對她放了個電眼:“那就只能請小姐姐救我了。”
上官雪愣了愣。
這時,杜漸走進來匯報道:“大小姐,外面有人想見你,她自稱是姜先生的親姐姐,還是小姐的大嫂。”
上官雪驚訝的站起來說:“霧寶的大嫂?快請她進來啊。”
“不能讓她進來!”
姜朔眼中閃過一絲冷芒,坐起來道:“我出車禍就是她造成的,她進來肯定會打死我,小姐姐,你這回真的要救我了。”
上官雪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什么?她不是你親姐姐嗎?”
“是。”
姜朔苦澀的笑了聲,忽然他話鋒一轉(zhuǎn):“但她就是個瘋子,自以為是,神經(jīng)病,她已經(jīng)被姜家養(yǎng)歪了。”
上官雪:“……”
“她是沖我來的,你不要出去,我出去讓她滾!”
姜朔突然起身,眼前一黑,差點跌回沙發(fā)上,幸虧上官雪扶住了他。
上官雪說道:“好了,你休息吧,我去和她說。”
但姜朔不同意。
他獨自一人走了出去。
姜妤看他出來,沒看到上官雪,冷哼一聲:“那個女人呢?怎么不出來見我?”
姜朔很不耐煩她這種高高在上的語氣,諷刺道:“你是哪個臺面上的人物,讓她一定要出來見你啊?”
姜妤對上他冷漠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兩步,想到自己今天的遭遇,她尖銳著嗓音道:“我才是你親姐姐,你居然幫那個女人說話?”
姜朔眸子里散發(fā)鋒利的光芒,冷嗤一聲:“親姐姐?在你幫著那群人算計我的時候,就不是了。”
姜妤厲聲指責(zé)道:“什么那群人?他們都是你的家人啊,難道你要眼睜睜看他們死嗎?你沒有心!”
姜朔氣笑了。
他沒有心?
他十歲出道,從十歲到二十歲,所賺的錢都填了姜家的窟窿。
但他幾乎每天工作十三個小時以上,他還要學(xué)文化,學(xué)唱歌,學(xué)跳舞。
偏偏賺的錢,他自己一分都沒花過。
可笑嗎?
在他吃不飽,睡不飽的時候,她口中所謂的家人在哪里?
在他拍戲受傷,摔下舞臺的時候,她口中所謂的家人在哪里?
他們在賭場里!
是上官雪,在他又一次在路上餓暈后,送他去了醫(yī)院,不僅給他買了很多蘋果,還給了他兩百塊錢。
就是那兩百塊錢,讓他熬過了最難的兩個月。
二十歲那年,他與原公司的合約到期,重新簽約時,他才覺得自己活得像一個人!
他如今只不過是不做姜家的狗了,她居然跑過來說他沒有心?
姜朔眼中的戾氣一閃而過,嘴角勾起涼薄的笑:“是啊,我沒有心,那你還來找我做什么?”
姜妤瞠目結(jié)舌的望著他,但被他眼里的寒意刺得有些心虛。
幸好她還有后招。
“小寶在酒店里等你。”
姜朔語氣很冷:“你把小寶帶來做什么?”
姜妤眼神閃了閃,溫柔的笑著說:“他吵著要見舅舅,前幾天生病了,才剛剛好一點,我也想讓他開心一下,就把他帶過來了,他現(xiàn)在一個人在酒店房間里,我們趕快回酒店吧。”
姜朔明知道她是故意的,但想到小寶一個人在酒店房間,就會聯(lián)想到小時候的自己,他的臉徹底黑了。
“你把一個孩子丟酒店?你腦子有坑吧?”
姜妤眉頭緊緊皺起:“華隆大酒店很安全,你小時候不也經(jīng)常一個人在酒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