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緊緊攥成拳頭。
剛要開口時。
病房的門被人推開,有點熟悉的聲音響起:“小表妹,你傷哪里了,傷得嚴(yán)不嚴(yán)重啊?”
看到上官霧趴在病床上,他以為她傷到了脊椎,安慰道:“我馬上給你聯(lián)系最權(quán)威的骨科醫(yī)生,肯定能治好你的傷,你別怕啊!”
上官霧:“……”她為什么要害怕啊?
難道她傷到了脊椎?
上官霧沒感覺到自己的傷勢嚴(yán)重,莫不是局部麻醉,導(dǎo)致她的判斷失誤了?
她心中咯噔一下,自己給自己診脈。
顧云臻看到她的臉色白了兩分,冷冷的掃了眼秦亦琛,語氣不虞的開口:“不要嚇?biāo)龥]傷到骨頭,兩天后就能夠出院了。”
他話音落下,上官霧悄然松了口氣。
盡管她把脈也沒發(fā)現(xiàn)身體有什么大問題。
秦亦琛松口氣的同時,戲謔的看向顧云臻:“小妹夫,你這是要出門嗎?”
妹夫就妹夫,為什么要加個‘小’字,他真以為他現(xiàn)在不敢收拾他嗎?
顧云臻深邃的眸微微瞇起。
秦亦琛一看他眼神,就往病床邊湊近道:“哎呀,小表妹,你快看他表情,真的太兇了,他是不是也經(jīng)常這么兇你啊?”
上官霧朝顧云臻看去。
顧云臻眸光微凝,與她四目相對。
上官霧眨了眨眼睛:“老公,你不是要出門嗎?”
顧云臻:“……”
秦亦琛挑了挑眉:“原來你真的要出門啊,那你快去吧,我今天沒事,可以留下來陪小表妹聊天。”
顧云臻:“…………”
他何時說過他要出門?
顧云臻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小表妹,你受傷的事,家里的長輩都不知道,二哥在國外,也就沒告訴他,大哥知道是蕭家人傷了你,就去蕭家了,肯定會讓蕭家給你一個交代!”秦亦琛搬了椅子坐在病床邊說道。
“那些人是蕭家派來的?”
上官霧驚訝不已。
秦亦琛比她還震驚,看了眼還沒走的顧云臻:“你沒告訴她嗎?”
顧云臻低沉開口:“她要安心養(yǎng)傷。”
秦亦琛:“……”
意思是他說這么多,小表妹沒法安心養(yǎng)傷了嗎?
他感覺自己被內(nèi)涵了。
上官霧猜測道:“是蕭仲明做的嗎?”
秦亦琛打了個響指:“不錯,小表妹真聰明!”
但上官霧秀氣的眉微擰,聲音不急不緩的溢出:“傳聞蕭仲明是個只懂玩樂,沒腦子的紈绔,他這次找的人,也是一群中看不中用的混混,他會讓人分批行動嗎?”
秦亦琛摸著下巴表示:“你說得對!你覺得他背后的幫手會是誰?”
顧云臻的目光落在她臉上。
上官霧在心里說了權(quán)天睿的名字,但她面上卻皺了皺眉,搖頭說:“我不知道。”
反正只要他們調(diào)查,肯定會查到權(quán)天睿的身上。
這樣可信度更高!
顧云臻瞇起的眸子里折射出一抹精芒,隨即操控輪椅走出病房,問顧十二:“蕭仲明住院期間,和誰的接觸最多?”
顧十二回道:“蕭仲明他表弟,好像是叫權(quán)天睿,一直在醫(yī)院里陪著他。”
“權(quán)天睿?”
一個與上官霧有過口頭婚約的男人!
顧云臻幽深的眸底掠過一抹寒芒,沉聲吩咐:“派人查他。”
“是,四少。”
顧十二渾身一凜。
與此同時,秦亦衡神情慵懶的坐在蕭家的客廳里。
他氣場全開,雖沒說話,但讓人無法忽視。
蕭老夫人和蕭三太太作陪。
她們還不知道外邊發(fā)生了什么事,對秦亦衡的到來,感到十分不解。
蕭三太太就是權(quán)天睿的姑姑,權(quán)鳳來。
蕭家子嗣單薄,只有蕭景明和蕭仲明兩個孩子,蕭景明是按照繼承人的高標(biāo)準(zhǔn)來栽培的,而蕭仲明,則是蕭家女性寵著長大的,他們兄弟都是權(quán)鳳來生的,因此權(quán)鳳來在蕭家的地位很高,但她很會做人,尊重蕭大太太和蕭二太太,所以深得蕭老夫人器重。
蕭大太太和蕭二太太生不出兒子,覺得矮了權(quán)鳳來半截,但權(quán)鳳來卻沒奚落她們,于是她們自愿搬出老宅,只有逢年過節(jié)才會回老宅。
權(quán)鳳來看著秦亦衡,微笑著問道:“不知秦大少爺?shù)情T,是有什么事找我家景明嗎?”
秦亦衡與她大兒子景明,顧家的顧奕樓同歲,但卻一直是單身,也沒聽說他身邊有什么女人,而秦家居然沒給他安排相親,實在令人費解。
不過權(quán)鳳來沒有打聽什么,秦亦衡給她的感覺亦正亦邪,不好相與。
秦亦衡勾唇,露出邪魅的笑容,笑意卻不達眼底,他對蕭老夫人說道:“老夫人,您小孫子傷了我表妹,您說這筆賬,我是算在整個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