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被他占著,小穴也是,李思垣將她的腰肢撈起,另只手扶著硬挺的性器慢慢進入。
起先他入得有些困難,但當整個龜頭嵌入狹窄的洞,他插得就愈發順暢。
他的性器插得很深,粗長的莖身將小穴填滿,她
無法自抑地溢出悶哼。
李思垣還在為聽聞的流言感到生氣,吻她的力道有些用力,舌尖嘬吮著她的唇瓣與舌尖,吸得她舌根發麻,連呻吟都被他奪走。
快感沿著尾椎攀升,小腹也越來越酸,她的手腳纏在少年身上,胸前飽滿的嫩乳擦蹭著他同樣赤裸的胸膛,紅嫩的乳尖蹭得發硬泛癢,那癢意竟還直接滲透進心臟,徐緩地蠶食麻痹著神智。
“思思垣…”
她的身體敏感,淫水豐沛,李思垣放開她柔軟的唇,長了層薄繭的手掌攏起眼前一對嫩乳,低頭含住,像吻她一樣嘬吮啃咬。
身下,胯骨撞著她的腿根,色情的啪嗒聲充斥在不算大的屋子里。
沉明玉迎合著他,穴壁嫩肉纏緊著肉棒,宛如數張小嘴吮吸著硬物不放。
李思垣提胯用力深頂,龜頭頂到底時,她小腹一緊,媚肉緊纏著肉莖不愿意放開,他被絞得頭皮發麻,險些精關失守。
他喉嚨憋著口氣,借著黑暗深深望了眼身下的少女,心臟跳動,下腹動作越發撞得兇狠。
“啊~啊~”
她沒有辦法壓抑呻吟,少年動作太過兇蠻,直撞得她腰小腹酸澀,淫水一股一股地泅濕臀下的藍色床單。
借著后窗透進來的月色,他能看見心愛之人動情時的樣子,她皮膚白得嬌嫩,眼眶與鼻尖都泛著動人的緋色。
身下頂弄的速度越來越快,沉明玉的身體都被他頂得搖晃起來,快感堆積太深,小腹酸意也愈發強烈,他彎腰伏在她耳畔,喘息急促粗重,狠狠抽送數十下,每一次都要頂到最深,沒幾下就將她插得雙眼翻白,攀上高潮。
透明的淫水順著腿心流到被子上,她喘息未定,少年忽然抽出性器,提起她的一條腿,再次深頂而入。
沉明玉一口氣還未提到嗓子眼,小穴就被再次填滿,她的大腦出現片刻的空白。
少年扣住她的腰一捅到底,陰莖頂到宮口,她爽得頭皮發麻,感受著身體里蠻橫抽送的硬物。
棒身虬結的血筋刮蹭過敏感的肉壁,磨人至極,前所未有的快感奔涌而來,她多想放肆地大聲喘息呻吟,但又怕被人發現身為沉家千金的自己正和身份低微的司機做愛,只好咬緊唇瓣,不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音。
快感無限堆迭,沉明玉身體發顫,大腦一片空白,身上少年只知一味地蠻力頂弄,刺激但也折磨。
高潮襲來,腿間蜜液流水一樣汩汩不斷,她喘息得厲害,明明身處冷秋,卻渾身熱汗。
李思垣低頭咬住她的肩頭,肉棒插到底,馬眼對準宮口射出黏稠的白濁。
二人交頸喘息,沉明玉抱著他正欲起身,肩膀又被他壓了下去。
“還不夠。”
他喘著氣說。
“什么?”
短促的驚呼聲很快被她斷斷續續的呻吟覆蓋。
李思垣沉溺情愛,勁瘦的腰用力往前深頂,龜頭重重刮過嫩肉,射進去的濃稠精液被擠出甬道,混著蜜水濺得哪里都是。
少年力道兇狠,每一次都像是要將她的靈魂和肉體一齊撞碎,狠狠貫穿的深搗聲越發重,方才的高潮還未平復,又一波高潮即將到來。
沉明玉咬住唇從喉嚨擠出顫音,穴口絞緊棒身,直纏得他精關失守,隨即,一股溫涼的液體射進宮腔。
經歷了叁次高潮,她累得抬不起胳膊,軟軟地癱在李思垣身下,察覺他抽出了半軟的性器,懶懶地抬起腳輕輕踹在他胸口上,嗓音沙啞,“給我好好清理。”
“好。”
李思垣心情頗好,主動接來盆溫水小心擦去她身上的汗水與腿間汩汩涌出的精水。
沉明玉很困,隨手撈過腦袋邊的枕頭,聞到熟悉的淡香,她腦袋一歪當即昏睡過去,任他好好伺候自己。
李思垣笑容寵溺,伺候完就抱著人避開宅邸里守夜的人回了她的閨房。
隔天清晨,沉明玉很是神清氣爽,伸伸懶腰,剛要去洗漱,門又響了。
“大小姐,老爺找您。”
小丫頭敲響了門。
“好,我馬上就來。”
慢騰騰地挪進洗手間,沉明玉還在回味昨晚,不得不承認的是,無論二十一世紀的陳思遠,還是現在的李思垣,除了年紀不同,二人在床上都很厲害。
拍拍臉,剛醒沒多久的腦子總算沒那么混沌,她披上外套去了客廳,用餐的地方傳來餐叉與餐盤相碰的清脆聲,沉父看到她,頭一回露出嚴肅的表情。
“快過來吃早飯。”
他說。
沉明玉乖乖坐到他對面,剛拿起餐叉,他又道:“昨天你帶走的那個人是誰?”
她切煎蛋的動作一頓,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