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昏暗無光,僅有門邊兩盞壁燈投射的光。
“嗚嗚,你”
沉明玉眼睫輕顫,整個人被抵在門上無處可逃。
“躲我躲到這個程度,明玉,你真的想和我分手嗎?”
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從頸窩那兒傳到耳朵里,悶悶的,冰涼的薄唇也順勢而為貼上頸間脆弱的血管。
“陳思遠,你放開我!”
高高懸起的心穩當落地,沉明玉氣惱地推搡身前的男人。
“明玉,我不想和你分手。”
他壓低聲線,冰涼的指腹反復摩挲她的面頰,親昵的舉動在她看來卻藏有另一層意味,強烈的不安直擊心臟,呼吸都變得慌亂急躁。
“我不是想和你分手,我是因為這幾天腦子亂得很,所以”
飽滿的胸脯在衣服里起伏不定,反抗中凌亂的細長發絲隱隱擋住視野,清亮哦瞳孔里映出暖色燈光里,陳思遠清雋面孔。
“為什么不和我說?我是你男朋友,不是外人。”
陳思遠和她對視,眼里蘊藏著風雨欲來的晦暗。
“我你先放我下來好嗎?”
沉明玉視線凝聚,即便室內光線昏暗看不真切,也仍被他可怕的眼神嚇得放緩呼吸。
聽著她撒嬌的語氣、懷中輕輕掙扎的柔軟嬌軀,他無法想象她不在自己身邊的日子,孤獨煎熬,思緒翻涌,腦子里又涌入一段陌生的畫面。
那是個陰雨天,看不清臉的少年站在地下室里,凝視樓梯上方,抓著門把的婦人,她沐浴在橙色的光影里看不清表情,紅艷艷的嘴唇開開合合,全然不顧少年的呼喊祈求,毅然關上地下室的門。
黑暗將光明吞噬,少年唯一的希冀被打碎,在陰暗地下室角落蜷縮成一團。
畫面戛然消失,陳思遠薄唇輕顫,
陰暗的思想如瘋狂生長的藤蔓將整顆心臟纏繞。
“嘶,阿遠,你啊!”
沉明玉驚呼一聲,脖頸處的皮膚生生被他咬出血,針刺的痛感襲入大腦,她瘋狂扭動身體試圖躲避開他野蠻暴力的行為。
男女間力氣懸殊過大,無論怎么反抗,她都沒能推開身前的人。
“阿遠!你在干什么!?快放我下來!”
眼中恐懼蔓延,她疼得倒吸冷氣,眼眶也微微濕潤。
縱然在他面前展示軟弱一面,也沒能讓他放棄啃咬的粗暴行為,他活像變了個人,舌尖舔舐著血管,將傷口冒出的血珠卷進口腔。
“阿遠,你別這樣,我好害怕。”
望進陳思遠深井般黝暗的眼,一眼就捕捉到他眼底翻涌的情欲。
隨手摘掉的眼鏡被他丟到地上,陳思遠粗魯地扯掉領帶將她雙手反綁,托起她的臀走到床邊重重摔了上去。
啪嗒——
床頭的壁燈應聲打開,沉明玉得以看清他的神情。
他神色平靜,以俯視的姿態掃視著她的全身,薄薄的眼皮與濃密的睫毛下壓著情欲翻涌的眼。
沉明玉現在并不想那檔子事,奈何雙手被綁,她只能滾著慢慢挪到離他遠些距離的角落。
“我不會傷害你,明玉。”
長臂一伸,伸出的手牢牢抓住她的腳腕往回拖拽,不顧她的掙扎反抗,強行將她的身體翻轉,右手壓著后頸,以一種格外屈辱的姿勢跪趴在床上。
“阿遠,你先冷靜一點,我”
然而,回答她的是拉鏈解開的聲音。
脫掉礙事的牛仔褲和內褲,女人肥厚粉嫩的花穴暴露在視野,涼意侵襲,她下意識想要夾緊雙腿。
孰料陳思遠竟強勢地將駭人的性器擠入腿間前后碾磨。
跪趴的姿勢迫使雪白豐滿的乳房被擠壓變形,沉明玉眼里包著眼淚,臉頰陷進柔軟的被子里,她不喜歡強迫性的床事,幾次掙扎下來,倒是更便宜了他。
陳思遠分開她的腿,白皙光滑的雙腿嫩得像剝了殼的雞蛋,滑膩嬌嫩,讓他愛不釋手。
青筋交錯的肉棒緩慢摩擦著肥嫩的陰阜,過程慢且磨人,花穴敏感,簡單的摩擦便能讓它吐出黏膩透明的液體匯聚在花核處。
緩慢掠過陰蒂的水滴形液體拉扯出一根銀線,在距離床面還有幾厘之遙時,穿插于腿間的肉棒將其攔截,潤滑著交合處。
肉體相貼,肉棒攪得花穴泥濘一片,濃烈的荷爾蒙氣息不斷侵入、纏繞著她,股間那根粗長的肉莖緩慢地抽插,偶爾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地頂撞陰蒂,龜頭淺淺嵌入穴口。
“阿遠別別磨了”
她太過敏感,無法抵抗性欲帶來的強烈欲望,知覺小腹空虛酸澀得厲害,腿股之間不斷摩擦的肉莖偏不插入,就這么不急不緩地摩擦刮蹭著穴口,翕縮的淫洞持續不止地流淌著春水。
“阿遠,別這樣折磨我了好不好?求求你”
她咬緊下唇,水潤的花穴早已做好被侵入的準備。
陳思遠扶住肉棒尋到藏匿陰唇間的水潤小洞,即便沒做任何前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