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舊破敗的別墅響起強烈而清晰的肉體拍打聲,剛開了葷的少年無法克制本性,蠻橫地沖撞戳刺下,她伏在沙發(fā)靠上發(fā)出壓抑的哭腔,生理快感逼出的眼淚逐漸模糊視野。
連連碰撞的下,泛紅的臀間,少年抽插的速度極快,溢出喉嚨的呻吟都被撞得破碎。
‘太太快了’
沉明玉略微蹙眉,水光氤氳的眸子噙著幾分委屈,蔣臣玉插得又深又快,不知疲倦似的。
‘把姐姐干死最好,這樣,我們就能做一對鬼夫妻。’
蔣臣玉無所謂地笑笑,掐在臀上的手沿著她的手臂慢慢相迭,十指緊扣,以一種萬分霸道的姿態(tài)侵占她的每一寸皮膚。
沉明玉被他的話氣得氣息不穩(wěn),腦子迅速過了一遍和他成為鬼夫妻的畫面,渾身一抖,用力縮緊甬道。
穴中媚肉咬緊少年那根要命的駭人巨物,他絲毫沒有設(shè)防,被她夾得倒吸口涼氣,馬眼抵著宮口射出許多濃稠的白濁精液。
她自己也瞬間攀上高潮的頂峰,小穴一抽一抽地吃盡他射出的冰涼濃精。
‘姐姐,別這么貪吃。’
蔣臣玉扶著她的臀瓣抽出半截肉棒,青筋牽扯出些許艷紅的軟肉,淫水與少量精液滴滴答答地掉在沙發(fā)上,而她竟無比貪婪地‘吃掉’了大半精液。
沉明玉羞得臉紅,整個人癱軟下來。
蔣臣玉的雙手穿過腋下將她扶穩(wěn),拔出射過一回仍屹立不倒的性器,抱著她坐在沙發(fā)上,以面對面的姿勢相擁,他也得以看清沉明玉高潮后生動勾人的模樣。
‘姐姐,你真美。’
他箍緊女人略帶肉感的腰,低頭重重咬住她微張的嘴唇,涼涼的舌頭鉆進口腔掃蕩著,貪心地汲取她的唾液與呼吸。
‘嗯~’
沉明玉顯然已經(jīng)被他干得神志不清,恍惚間以為抱著自己的是男友陳思遠,主動勾住他的脖頸送上香唇。
丁香小舌被吸吮得發(fā)熱,黏黏糊糊的口水聲無疑是最佳的催情劑,緊貼少年大腿的小穴吐出春蜜,向他告知自己已經(jīng)做好再次被插入的準備。
‘姐姐,再喂你些精液吃好不好?’
蔣臣玉退出這個吻,舔舐干凈嘴角的口水,在她腰間輕輕掐了一把。
沉明玉無聲地點頭。
少年蒼白、骨感修長的雙手握住眼前兩團嫩肉揉搓起來,捏住奶尖捻了幾下覺得差不多了,雙手滑到她的臀上托起,水淋淋的淫洞對準陰莖,用力壓下去。
‘啊~’
敏感嬌嫩的小穴被堅硬的性器一舉破開頂入深處,她驚呼一聲倒向蔣臣玉,兩團綿軟的奶子順勢壓在少年漂亮的臉蛋上,將他的臉埋入深深的溝壑中。
蔣臣玉從乳縫里抬眼,雙手狠狠掐著她的臀,眼神炙熱,‘姐姐,你想用奶子憋死我嗎?’
沉明玉的指甲深深掐進他的肩頭,聽聞他的話,下意識接話接了下去,‘你本來就死了,哪里會’
她忽然收住話音,深知自己說錯了話,糊成一團漿糊的腦子恢復(fù)些許清明,小心翼翼望向抱著自己的陰郁少年。
誰知蔣臣玉并未如料想中變得憤怒,反而清楚地捕捉到他眼底轉(zhuǎn)瞬即逝的凄然。
‘姐姐,做好被我干死的準備了嗎?’
蔣臣玉極快恢復(fù)剛才的模樣,視線一寸寸下移,停在兩人交合的地方,她的陰阜干凈白嫩、飽滿,此時此刻,他的性器將它撐到極致,陰唇邊緣都被撐得隱隱發(fā)白。
沉明玉雙手貼著他的胸口,沒待她喘口氣,少年便迫不及待地頂腰肏干起來,每一下都蓄滿力道,數(shù)十下的沖刺深搗,奶子都甩了起來,乳浪翻涌,呻吟喘息難停。
‘好,你插得插得好深~’
她仰起脖頸,整個人被插得上下顛簸,龜頭頂著宮腔入口試圖插進去。
‘姐姐,姐姐’
蔣臣玉含住眼前亂甩的奶尖,牙齒銜住艷紅的乳果輕咬碾磨,貪婪的欲望無法滿足,含緊乳暈用力地吸吮。
‘啊~哈啊~要被干壞了~’
沉明玉的手穿進他柔軟的黑發(fā)里,緊緊抓住他的發(fā)根向后牽扯。
蔣臣玉的腦袋微微向后仰去,長睫遮掩的眼里暗藏著濃重、深暗的占有欲,把她此刻在自己懷里放浪的樣子深深刻在心里、眼里。
姐姐是他的,只會是他的。
少年蓄力沖刺,恨不得把藏滿濃精的卵蛋也塞入其中,肉體相撞的聲音愈加激烈,交合處淫水飛濺,白嫩的穴口撞得通紅。
‘慢,慢點~真的要被要被插壞了~’
沉明玉雙眼一翻,淫水兜頭澆注在穴中不知疲倦進出的性器上,他尾椎小腹一麻,烏黑的瞳仁驟然縮緊,壓著她的腰將龜頭擠入宮口,滿足地激射而出,冰涼的精液無情地沖刷著宮腔內(nèi)壁。
一人一鬼齊齊攀上情欲巔峰,沉明玉疲憊地靠在他懷里平復(fù)呼吸,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少年頸間,讓他久違地感受到了還活著時的體溫。
性器深埋體內(nèi),堵住淫穴里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