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回了家,剛開門,暖色燈光里,一顆毛茸茸的腦袋從玄關那兒探出來,是沉明玉,她把長發扎成了丸子頭,柔軟的碎發襯得人格外溫柔。
“在做飯?”
他換上拖鞋,聞到了空氣里的飯菜香。
“對,今天做了你愛吃的白灼蝦跟啤酒鴨,再過會兒就好了,你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當心換季感冒。”
沉明玉在廚房忙活,陳思遠就站在她身后兩米的距離靜靜地看著,恍惚間,眼前模糊的陌生女人的身影逐漸與她的背影重合。
‘寶貝,對不起’
帶著哭腔的女人聲音在耳邊不斷重復,陳思遠重重閉上眼睛,再睜眼時,眼里一片平靜。
沉明玉翻動鍋里的啤酒鴨,陳思遠忽然走到她身后,彎腰咬住她的耳垂廝磨。
齒尖輕咬吮吸,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頸側,沉明玉又是個怕癢的,躲著他的吻縮起脖子,“別弄了,好癢。”
身后人的呼吸漸重,寬大的手掌撐著灶臺邊沿,將她困在方寸之地,從耳垂一路吻至她的頸間。
舌尖舔過頸側的大動脈,他半睜著眼,能感覺得到血管里流動著的血液。
咕嘟——
陳思遠感覺喉嚨越來越癢,喉結滾動,無法抑制地幻想著一些限制級畫面。
“糊了!菜糊了!”
一聲驚呼打斷陳思遠腦子里的幻想,他抿唇后退半步,胸膛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
臥室窗外正飄著大雨,同時伴有幾道閃電劈下來。
原本溫馨的臥室鋪滿冷色調的藍,床頭柜上的照片也在閃電中明明暗暗,陳思遠隨手將眼鏡一丟,躺在床上大口地喘氣。
“呼呼”
襯衣包裹的胸膛劇烈起伏,熨燙服帖的西裝褲被充血膨脹的生殖器撐出驚人的弧度。
“阿遠?”
沉明玉站在臥室門口,聽見他發出呼哧呼哧喘氣聲,問道:“阿遠,你沒事吧?”
下半身硬得脹痛,激烈翻涌的情潮讓他渾身燥熱,逼得他不耐煩地扯開襯衣,兩枚扣子就這么彈到地上,與冷硬的地面碰撞出清脆的聲響。
臥室沒有開燈,屋外蕭蕭風聲刮進虛掩的窗,米色窗簾起起落落,偶爾還能窺見一道被窗簾模糊輪廓的閃電。
“阿遠?”
沉明玉擔心他出事,走到床邊想給他試試額溫,不想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往懷里一拽,轉眼就被他壓在了身下,四目相對,她從他眼里看見了深沉的欲望。
“做嗎?”
他啞聲問道。
七年戀愛時光、三年的同居生活,她和陳思遠也做過無數次了,唯獨這次,她的心跳得格外快。
“好”
轟隆——
屋外雷電交加,大雨飄急,沉明玉躺在他身下撫慰手中那根傳來灼熱溫度的陰莖,手掌柔軟的肉前后套弄著。
壓在身上的男人呼吸加重,緊繃僨張的背肌快要將單薄的襯衣撐碎,顯現壁壘分明的肌肉線條。
“要快點嗎?”
她抬起紅紅的眼眶,小聲問。
陳思遠跪在她的腿間,雙手鉆進她的裙子里,虎口與她略有些肉感的大腿完美契合,緩緩向上,聞言嗯了聲。
套弄性器的動作加快,裙子里那雙干燥溫暖的手急切地撩起裙擺,露出她隨著呼吸起伏的、有些肉感的小腹。
陳思遠吞咽唾液,指腹碰到腹部柔軟的肉,奇異的感覺令他愉悅。
沉明玉手中的肉莖又脹大一圈,頂端馬眼興奮地溢出一縷前列腺液。
雙手繼續向上游移,兩團綿軟的乳肉跳入眼簾,豐潤柔軟,隱隱散出令他口干舌燥的暖香。
“親愛的,我手好酸”
沉明玉擼了這么久不見他射精,抬起糊滿前列腺液的右手,有點不太開心。
“我來吧。”
他俯身舔了口牛乳凍般的乳肉,用牙齒咬下遮蓋在乳尖上礙事的乳貼。
接觸到寒風,紅艷的朱果顫巍巍地挺了起來,陳思遠頓覺喉嚨干澀,幾乎沒有猶豫的,低頭將乳尖含進嘴里用力地吮弄。
“啊~”
沉明玉抓緊他背上的襯衣,過電般的酥麻感讓她忍不住呻吟。
大半個乳球被他含進嘴里,大力吮吸的聲音聽得她面紅耳赤,忍不住低頭去看他。
粗糲的舌頭將軟嫩的乳尖卷進口中,堅硬的牙齒輕輕咬住乳尖來回地舔磨。
“啊~哈啊~”
沉明玉情不自禁拱起腰,抱緊他的頭將更多乳肉送進他的口中。
吃了許久,陳思遠終于肯放過被他啃咬到紅腫的乳尖,舔唇直起背脊,在她炙熱的注視下脫掉濕透的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