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蛙叫聲響在小院里,吵鬧卻不煩人。
簡明月端著洗腳盆出來,將水撒在了院子里,一轉身看到索丹提著袋子朝她走來。
“丹子哥,怎么了?”
這趟邊北送貨,讓兩人的關系意外的親近了許多,尤其是索丹把藥遞給她的時候,就像是拋出的橄欖枝,抵消了誤會和分歧,拉近了感情。
“這是延叔要用的艾柱,你給送過去!”
“啊?”簡明月一愣,端臉盆的指節(jié)緊了緊,“我這剛洗完,準備睡覺呢!”
“我家里臨時有點事情得趕緊回去,你就當幫我忙了!”
看簡明月還在猶豫,索丹又勸道:“延叔晚上都得艾灸,這些不送過去,他就沒法灸了!”
“延叔……身體不好嗎?”
“唉!”索丹無奈的嘆了口氣,“還是以前腰上的老槍傷,每逢下雨就會酸疼,他找了個你們?nèi)A國的中醫(yī)看,說讓他常年艾灸!”
“只是這藥柱跟安眠藥一樣,他灸了就會睡的很死,叫都叫不醒!”
想到那天晚上潛入他的房間,那么大的動靜都沒被他發(fā)現(xiàn),的確不像是他的作風。
但是也可能并不全是睡的很死,不然昨天夜里他不會有那樣的沖動……
想到這里,簡明月小臉緋紅,閃爍著眼睛掩飾臉上的無措。
“句狗哥不是沒事兒嗎?”
“那熊貨,估計這會兒喝的爛醉……”索丹看簡明月一臉為難的模樣,還以為是她害怕延叔。
“明月,你不用害怕,延叔面冷心熱,我們都得過他的照顧,你來的時間短還不了解他,慢慢的你就知道了,他對咱們,像父親一樣好!”
“額……”簡明月尷尬的笑笑。
有抓著父親的肉棒擼的女兒嗎?
“別耽誤時間了,不然一會兒艾灸上勁兒,延叔睡著了,你就叫不醒了!”
簡明月被迫的抓著袋子,一步叁回頭的看著索丹,朝那棟二層的小閣樓走去。
桑延剛剛躺在床上,床下的熱量還沒上升,趁著艾灸的熱勁兒還沒有起來,他起身倒了杯熱水,坐在床沿喝了一口。
低頭看著身上的短褲,思索了幾秒,站起來脫下,這才又躺回到了床上。
恰巧這時,房間門被輕聲的敲響。
“進!”
簡明月側著身子,走進來,把袋子放在了桌子上,轉身就要走。
“索丹,今日去邊北怎么樣?簡明月可還習慣?”
簡明月跨出的步子立馬收回,但是身子卻沒有動。
沒有得到回應,延叔仰起頭,就看到站在門口的人,當即身子一窒。
胯間的熱量就像是火花一樣,全身迸發(fā)開,讓他匆忙的抓過手邊的毛巾蓋在了腿上。
“索丹呢?”
簡明月垂著眼瞼小心翼翼的說:“他家里有事,就讓我過來了!”
“哦!”延叔應了一聲,又問:“沒什么大事吧?”
“應該……沒有吧!”簡明月尷尬的摸摸鼻子,畢竟她剛剛也沒用關心索丹。
說完,見身后的人沒在說話,就打算抬腳離開。
“你等下!”
就像是知道她要走一樣,延叔突然在身后叫道:“你去給我倒杯水!”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