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梭,一年的光景過的非常快,蘇家規矩新立,已經獲得了最好的成效,僅僅一年的時間,蘇家的實力已經恢復到蘇滅時代,問鼎陰陽兩界,無人能及,天下家族,無不馬首是瞻,京都內外,無不臣服,千里之內,有蘇家子弟在的地方,妖魔鬼怪躲之不及。
此時的蘇家大院坐立一群孩童,正津津有味的聽著前家主蘇毅豐吹噓當年的事跡。
蘇家規矩改了后,不用再經歷嚴格的試煉后方能進入蘇家,而是從小就開始挑選資質上乘的孩童進來培養,不再分內外室。
這樣做雖然要耗費大量的資源和錢財,畢竟培養一大批資質優越的天才,那是要付出非常多,不過這些對于一個黑心的財閥來說,完全不是事。
而且投入和收獲也是成正比的,在他們身上花了多少資源,終有一天,他們會幫我掙回來!
這滿院的小孩,都是家族挑選上來的,個個天資聰穎,天賦異稟。
這時候蘇毅豐喝了一口水,然后對著這群小孩吹噓道:“當年我蘇家力戰四大尸王,本家主就以一己之力,獨抗一王,與后卿大戰三百回合,將其逼退,于陰陽兩界立威,誰敢言我們蘇家無大帝?”
說完后,蘇毅豐背手而立,抬頭望天:“這一戰還不算什么,只記得那邪惡的萬年劍靈,想一劍破空,以滿城活人祭天。本家主只手便攔,救下眾人,以無上玄術,將滿青海的人民,活生生從鬼門關里拖了回來。”
說完后,院子立馬爆出了如雷般的掌聲,所有小孩臉上都對蘇毅豐寫滿了崇拜,聽得熱血沸騰,差點都燃起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路過的蘇家子弟喊道:“蘇毅豐,蘇家還有最后一個低保名額你要不要,不要給別人了。”
“要,怎么不要,我來了,上哪領去啊!”蘇毅豐連忙喊道,生怕低保被人搶走了,名額就剩最后一個了,搶也要搶到自己手里。
“去白姑那里領!”
“好,謝啦,兄弟!”蘇毅豐連忙轉身朝白姑房間走去,這時候還不忘回頭朝那些孩子叮囑道:“等我回來繼續和你們講。”
咚咚咚幾聲,蘇毅豐焦急的敲著白姑的房門,可打開門的卻是我。
刺眼的太陽照得我差點睜不開眼,更恐怖的是,我怎么看這陽光是綠色的。
我扶著腰虛弱的說道:“干什么,一大早催命啊!今天太陽變異了嗎?怎么是綠色的?”
我說話間里面走出了一個女人,但不是白姑,而是雨煙。
雨煙一邊扣著衣扣,一邊扭著屁股說道:“白姑早就出去忙了,你去大堂找她一下子吧,好像在發低保。”
我一聽,立馬敲了一下蘇毅豐的腦袋罵道:“我給你的錢又輸完了?居然還領低保?”
“六爺,這不能怪我,最近手氣不行啊!而且我那臭婆娘嚷嚷著要去旅游,我剛剛定了機票說跟她去看海底星空,沒低保怎么去?”蘇毅豐哭喪著臉說道,反倒他自己還委屈上了。
“去去去,趕緊去,別煩我。”我懶得跟他這種賭徒說話,死性不改,幸虧這蘇家最后沒落他手上。
蘇毅豐沒走,瞧了一眼我這虛樣,又瞧了一眼雨煙這個人間極品,立馬將我拉到了一邊:“六爺,節制啊,色字頭上一把刀,你昨晚是不是還跟白姑雨煙一起睡了?”
“那又怎么樣,不能睡嗎?”我反問道。
“你知道溥儀不?”蘇毅豐將聲音壓低,偷偷問道。
我不以為然:“當然知道啊,愛新覺羅溥儀,大清最后一個皇帝啊,大清都亡了,你提她干什么?”
“不是,你現在的癥狀跟他一模一樣!他年少就被宮女每晚都抓進去玩,久而久之,腎精虧損嚴重,早上出來,看見太陽都是綠色的,你這樣下去就跟他一樣廢了。”蘇毅豐連忙提醒著。
我一聽,嚇出一身冷汗,好像還真是這么一回事,溥儀這事我也聽說過。
“你這一個月,能休息多少天啊?”蘇毅豐又問道。
我伸出一根手指頭。
“一個星期啊,那還好!”
“一天!什么一個星期,我特么一個月就只能休息一天,那么多女人,我還能休息一個星期,想得美。”我說道。
蘇毅豐驚呆了:“不是吧,一個月休息一天?你特么遲早得廢啊,你以為你的腎也是麒麟腎啊?不是,前段時間你不是出差去了嗎?”
“去靈兒那了,那丫頭現在上癮的很,沒個三天三夜不放我走!”我嘆了口氣,苦不堪言,蘇毅豐說的沒錯,再繼續這樣下去,還真廢了,鐵打的腎也扛不住啊!
“六爺,保重吧!”蘇毅豐拍了拍我肩膀,嘆氣說道。
“保什么重,我有分寸,看來得狠狠心了,色字頭上果然一把刀。”我一邊穿著衣服,一邊準備出去。
經過院子的時候,一大群孩子在嘰嘰喳喳,只有身在其中的葉雨背手而立,然后低頭看著院子中的落葉,眉頭皺得跟個小大人一樣。
“干嘛呢?小子!整天愁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