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情況非常不妙,低頭一看,葉雨縮在葉玲瓏的懷里,渾身是血,臉色蒼白,嘴唇發青,皮膚都是破了一塊又一塊,陰陽失衡,傷勢非常重。
“他請葉寒衣上身了?”我問道。
葉玲瓏點了點頭:“要不是葉寒衣,我們早就死了,這是唯一的辦法,但葉雨的身體好像扛不住。”
我摸了一下他的鼻子,氣息很微弱,我
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沒氣了,埋了吧!唉,怪我們師徒情分太短,只能走到這里了。葉家,命不好啊!”
“那埋這里吧,這里剛剛好有個坑,埋完趕緊走。”旱魃生怕葉玲瓏多留一秒就多一份危險,所以極其同意我的說法,而且看葉玲瓏落淚難受,她也難受,對于旱魃來說,其他人啥也不是。
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葉雨好像回光返照了,只見他豎起微弱的手,顫抖高舉著緩緩說道:“單殺!”
葉玲瓏和旱魃面面相覷,同問道:“丹莎是誰?遺言能不能說清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