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選了這個洞府,這四個人都皺起了眉頭,好像有些不太愿意。
“選其他的,這個是別人住過的,你換一個。”星宿老仙說道。
“不換,我就要這一個,他不是不住了嗎?那我住不行嗎?放著也浪費,新的山洞還得收拾擺家具,我就要這個,省錢。”我死皮賴臉的說道,反正我就要住我爺爺?shù)亩锤渌亩疾灰?
“哎,你個臭小子,剛剛?cè)腴T就不聽師傅的話了是嗎?一身反骨,信不信我馬上就清理門戶。”星宿老仙開始暴躁了起來,對我呵斥道。
“算了算了,沒必要跟他爭吵,反正蘇圣都走好久了,空著也沒用,給他住就是了。”靈玉仙姬連忙出來打和場,我可不能被趕走,那她的愿望就落空了。
說完后,靈玉仙姬雙掌一合,口念咒語,頓時轟隆隆幾聲,洞府沉重的石門就慢慢移動了開來,非常神奇。
“你舅寵著他吧!哼,臭小子,遲早弄死你。”星宿老仙說完,冷哼一聲,直接走了。
其他三人見無趣,也紛紛逃離,沒想到事情會搞成這樣,跟理想偏差太多了,其他三人都有點手足無措,只有靈玉仙姬發(fā)出了陰險的笑容。
等他們走以后,我將南宮問天的尸骨搬了進(jìn)去,然后當(dāng)神像祭拜,又一次托了他的洪福,那不得供著。
爺爺?shù)亩锤呀?jīng)布滿了灰塵,但這個地方?jīng)]有其他生物,所以沒有蜘蛛網(wǎng)之類的東西,我簡單打掃一下便可以住了,而且都是石凳石床石桌,無論過了多少年份,都是絲毫沒有損壞的。
爺爺?shù)亩锤渌丝梢噪S便開,有什么厲害的寶貝也早沒了,而且爺爺也不傻,不可能留什么寶貴的東西在這里,有也帶回去給我爸或者二叔了,又不像這幾個人,無兒無女不成家,一心修仙。
石架上有幾本破舊的書,也是沾滿了灰塵,拿下來的時候嗆得我直咳嗽。
其中兩本是算卦的書,一本易經(jīng),一本麻衣卜數(shù),這種書籍拼夕夕九塊九一本,還包郵,沒有什么稀罕的。
另外兩本是畫畫的舊書和筆記,看畫畫的水平,應(yīng)該是小時候的作畫,畫的東西很多,其中人物畫占據(jù)了大部分,而且畫了各型各色的人,看來初到這里的時候,爺爺還是感覺很無聊的,年齡又還小,只能畫畫來苦中作樂,而且畫卦也是其中之一的本事。
畫功雖然幼稚,但是其中一個人我還是約摸看得出來的,那就是將臣。
將臣牽著一個小孩,這個小孩或者就是我爺爺本人。
第一次從別人口中得知爺爺和將臣見面的時間是搶奪崆峒印的時候,那是柳溪麟說的。
第二次則是蘇霆,但跟柳溪麟說的相差無幾。
可是事情好像出現(xiàn)了反轉(zhuǎn),爺爺在搶奪崆峒印的時候,根本不是第一次和將臣見面,而在很小的時候,爺爺就已經(jīng)和將臣相識了。
沒錯,不是見面,而是相識!甚至是將臣將爺爺送進(jìn)隱仙派的。
這事情就有些耐人尋味了,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是有陰謀的,而且是極其大的陰謀,將臣或者是本屆的最大影帝。
所有發(fā)生的一切,都只是演出來的,包括蘇霆都被玩了,他只是我爺爺拉過去的一個見證人,他只是個工具。
我翻完畫本后,就去看那本破舊的筆記,里面的字端正了許多,記載的時候應(yīng)該已經(jīng)成年了,至少比畫畫的時候大,從字體就可以看得出。
筆記的內(nèi)容是爺爺進(jìn)入了五臺山,尋找到了傳說中的第六座山,并成功進(jìn)入了里面。
可他進(jìn)入五臺山發(fā)生了什么,筆記里面倒沒有任何記載。
可我進(jìn)去過里面,那里有什么,我比誰都清楚。
不死龍王的巨大頭顱,還有各種生靈,成精的奇珍異獸。
至于他們跟爺爺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我不得而知,不過他們說爺爺于他有恩,是什么樣的恩情,也不得而知。
筆記基本上記載的都是尋找路線,相當(dāng)于地圖,但是那座山得有緣人才能看見,比如我們找的女媧一族青兒,其他人是無法找到的。
進(jìn)去以后的文字,接著就是說自己出來了,關(guān)于在里面的事情,一字不提,反倒是這樣,才更可能發(fā)生了什么,藏了秘密。
筆記不長,稀稀疏疏的幾段話,但是卻意味深長。
翻到最后一頁,還寫了一句話:解鈴還須系鈴人,除了他,我找不到任何人能替你們報仇,或者,這一切都是命。
這句話更耐人尋味,這個他,到底又是誰?爺爺要幫誰報仇?所謂的命,指的又是什么?
短短的一句話,我無法從中得知任何信息,當(dāng)然了,如果能透露什么信息,我相信爺爺也不會把它留在這里了。
我躺在爺爺曾經(jīng)睡過的地方,思考著他留下的問題,但想破腦袋也想不出。
可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看見石床上面的洞壁刻著歪歪斜斜的三個字,但洞太暗了,我看不清是什么字。
我連忙移動石桌,然后搬到了石床上疊起來,人站到上面去終于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