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過這個缽,感覺極其重手,而且有一股淡淡的邪氣,很難言語的感覺。
跟佛印還有佛蓮相比,好像更加邪,不過具體用法和作用,我還暫且不知道。
“老夫人,這個所謂的紫金缽,有什么用啊?”我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墨蘭用了它這么多年,應(yīng)該很有心得。
“吃飯啊!還能有什么用?我留下它,不就是為了有個能吃飯的家伙嗎?當(dāng)年我乞討的時候,沒有它我都餓死了,那佛蓮和佛印我都直接扔了,一點用沒有。”墨蘭輕描淡寫的說著,仿佛放了一個屁,而且還是不臭不響的屁。
這老東西,到現(xiàn)在不會用這個佛器?不過她說的話也實在,她那個年代,確實吃飯最重要。
她是魔,根本不屑于用佛的東西,這倒也合情合理。
“老夫人真是性情中人,那我自己回去研究一下吧。”說完我收起了缽,然后再次拿出了麒麟筆,“求老夫入賜墨,謝謝。”
對于紫金缽,點胎開光對于我來說更加重要,我就是為此而來的,千辛萬苦,挖了個坑給墨蘭跳,終于得到了這個機會。
“沒想到,我居然會給第二位麒麟之子開光,也不知是福是禍,可既然答應(yīng)了你,我也只能履行諾言,其他人退下!”
墨蘭揮了揮手,打發(fā)了所有人,至于李不二,我讓他出去外面等。
只剩下我們兩人的時候,墨蘭終于接下了麒麟筆,一如當(dāng)年,準(zhǔn)備給我開光。
“當(dāng)年蘇家不辭萬里,以重金請我去執(zhí)筆點胎,為麒麟開光。”
“所謂的點胎,就是給麒麟開眼,承天道,換靈衣,肉身成圣,激活所有的天賦和精脈。”
“所以,非大能者不可點,承一折百,力量弱者,何以開天道,我魔族以身抗雷,軀強力剛,點個麒麟胎,還是綽綽有余的,即使我年老色衰,亦可完成!”
聽完我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除去衣衫,露出了麒麟胎記。
墨蘭看了后,仿佛觸景生情,想起了當(dāng)年點蘇滅的時候。
“雖然那時候蘇滅還是個嬰兒,但你們的麒麟胎記還真是一模一樣,就是一個大,一個小。”
說完后,墨蘭咬破手指頭,將血滴在了毛筆上,將毛筆染成了血色。
血色沾染后,開始在我的胎記上筆走龍蛇,我只感覺一股灼熱感噴涌而出,胎記上好像燒著了一樣。
“你乃火麒麟之身,胎醒灼熱乃正常現(xiàn)象,無需擔(dān)心,自己忍一下。”墨蘭吩咐著,但是手上的筆沒有停,而且越點越快,好像筆桿子都要著火了一樣。
我極其痛苦,身上的皮都被燒紅了一樣,但感覺有一股力量四面八方涌了上來,丹田膨脹,手心腳心好像冒火了一樣,天靈蓋冒煙,整個人仿佛身處火山中心,要被融化了!
我咬緊牙關(guān),一聲不哼,總不能讓一個老太婆笑話了咱麒麟之子。
片刻后,我渾身通透,感覺身體的奇經(jīng)八脈都被打通了一樣,雖然還是很熱,可卻不感痛苦,反而有一股舒適感。而且還有一種極其奇怪的感覺,我本跪著,但卻宛如身高萬尺,站立于天道之巔,望于墨蘭,仿見螻蟻般渺小。
這就是麒麟之子,天選之人嗎?這就是天道的賦予嗎?
身心,眼界,血脈,全部都跟更新了十幾個版本的新系統(tǒng)一樣,運行無比順暢和快速,我心眼極明,天靈如神助,印堂發(fā)光,一身天氣。
“比蘇滅還要開的好,因為那時候蘇滅還是嬰兒,有些東西無法一下子承受,而你已經(jīng)足以承受天道給你的一切,麒麟頓開,靈力萬般,開悟,開心,開道,開眼。”墨蘭說道。
我心里一喜,這樣說來,我遲點胎也不是什么壞事,若不是時間緊迫,我是否能在某個時段追上蘇滅?而且蘇滅始終是人,無論他多厲害,老了就是老了,一旦我們實力拉近,拳怕少壯這個詞,就會出現(xiàn)在他的字典里。
“老夫人,還有多久才能完成!”我問道。
“快了,還有一小會,莫急,最后幾筆。”墨蘭說道。
可就在收尾的時候,墨蘭突然嘀咕了一句:“這最后怎么點不上,好像有什么東西堵住了一樣。”
“不是吧?怎么回事?什么東西堵住了?”
我就怕出什么意外,臨了到了廁所屎才落褲,最是愁人啊!
“暫且不知,我加大力量試試,或者可將其逼出來!”
說完后,墨蘭咬血滴于筆桿,將整桿麒麟筆都染紅了,魔氣環(huán)繞,力量加大,仿佛有什么東西入侵我的胎記一樣,頓感重壓,整個身體都緊繃了起來。
這次不止點胎了,墨蘭運用了龐大的魔力,仿佛要將里面的東西清理掉或者逼出來。
痛苦又再次侵來,而且是上次的十倍,這次我再也忍不住,直接哀嚎了起來。
可墨蘭沒有停手,而是繼續(xù)加大力量,最后的那幾筆沒有點上讓她也開始焦急了,而且她不知道里面藏著什么東西。
最后她不顧我的疼痛,連點二十八筆,一股力量仿佛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