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蘇陽”的實力和修為,突破個鬼仙根本就不是問題,可他修為一直停滯不前,那道門遲遲打不開,原來他通往的道路并不是鬼仙,而是殺神!
我記得看過古書,鬼道修煉之魂,有比鬼仙更高的境界,那便是殺神!
可由于根本沒有那么強的鬼魂,所以這個殺神之稱,早就被人所遺忘。
就如同夕魔所說的那樣,鬼道者,無魄無軀,最為低等,修煉本艱難,又加上地府拘拿鬼魂投胎,能修煉之鬼又還剩多少,能修個鬼仙就不錯了,怎可能成鬼之神!
萬載無一,又有何人曾記得,鬼道之巔依然聳立著一座萬鬼都想攀登的高高宮殿,名為殺神殿!
今天,終于有鬼突破一切,打開了那道門,踏入了千年萬年都無人進(jìn)入的宮殿,成為了新的殺神!
這小子從小時候開始,為了生存,便與殺戮為伴,他是無差別殺戮,人,鬼,妖死在他手上的不計其數(shù),沒有千萬也有百萬,一身殺氣,殘暴至極。而且他的上限比趙無閻高,成為殺神無可厚非。
這一戰(zhàn),是真正的神魔大戰(zhàn)!
現(xiàn)在他實力大增,如果與之聯(lián)手,或許能贏下夕魔!有希望!
抬眼望去,蘇陽與夕魔在天邊戰(zhàn)至不休,蘇陽雖落于下風(fēng),但一身殺氣越打越勇,難以一時之間分出勝負(fù),乃至天崩地裂之勢,他們也毫不在意。
可想贏夕魔還需要一個契機,鬼仙是最低等的仙,鬼神也是最低等的神,但魔卻是萬古真魔,靠蘇陽一個完全不可能贏得下這場戰(zhàn)爭。
“上官星,出來!快出來!別特么躲了,你丫的不出力,也出點腦,要怎么樣才能贏得下夕魔,快點給老子算一卦!”
我對著廢墟一陣吶喊,這臭娘們,可讓你把掛機躺贏玩明白了,打的時候玩失蹤,你真是一點活都不干啊,你要點臉。
這時候我的影子突然晃動了起來,仿佛有活物鉆進(jìn)去了一樣。
“巫術(shù)?誰?”
我一刀劈向了自己的影子,噗嗤一聲,影子好像活的一樣,自己躲開了,然后鉆出了一個女人,正是失蹤的上官星。
這女人會巫術(shù)?不過好像也正常,不然她怎么會換活人!
巫術(shù)最邪,最陰,最詭秘,好像無所不能。
可我不明白,上官家不是占卜師嗎?為什么會巫術(shù)。
“你沒事吧?打架躲進(jìn)我的影子里面?你是瑤嗎?喜歡掛別人身上。”
我瞪了她一眼,這個女人心眼太多了,我不知道她又在耍什么手段,不過這一戰(zhàn)輸了,我猜這里不會有活口,包括她。
夕魔頃刻之間已經(jīng)毀滅了一座城,人在他眼里如螻蟻,一踩便死,殘忍又對我們極其蔑視,他不會留下活口的。
“急什么?我不是在等待時機嗎?時機剛剛好。”
上官星沒有動手算卦,而是看向了夕魔后背上懸浮著的天魔輪。
“想打敗他只有一個辦法,再次將他和天魔輪分離就行了,他不屬于人間,在人間只能發(fā)揮一點點力量,他的所有魔力,都來源于天魔輪,這也是為什么他非找到天魔輪不可!”
上官星的話很有道理,但是誰不知道媽媽是女人,現(xiàn)在夕魔如此強悍,天魔輪跟他好像一體似的,如何分離?而且他也不傻,知道天魔輪對自己重要,會那么容易讓天魔輪被敵人分離嗎?
“上官阿姨,請說出一點有建設(shè)性的話,我謝謝您!聽你一席話,猶如莊周帶凈化。”我說道。
“建設(shè)性的?有啊!我來定住夕魔,你們?nèi)テ茐奶炷л啠 ?
上官星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表情略微輕松,仿佛在說一件不痛不癢的事情。
“你?定住夕魔?你認(rèn)真的嗎?”我有些驚愕,這女人不像是在開玩笑,而且這個場合,好像也不適合開玩笑。
可就憑她,如何定住夕魔?這有可能嗎?擁有天魔輪的夕魔,我們幾個一起上也未必能制住人家。
面對我的質(zhì)疑,上官星一點都不生氣,反而神情淡定,一臉從容的說道:“萬年之前,老天爺賜給了古老的東方兩件最偉大的東西,你知道是什么嗎?”
“什么?”
“是火種與巫術(shù)!”
上官星大喝一聲,雙掌一合,口念古老的咒語,突然無數(shù)的陣法壁從地底上升了上來。
陣法壁形成了一個古老的形狀,仿佛天上的星陣,每條陣法壁都染成了猩紅色,惡臭的血味撲鼻而來,如此巨大數(shù)量又多的陣法壁要全部染紅,如果是用人血的話,人數(shù)起碼得千人以上。
千人斬都算往低了估算的,或者殺的人要幾倍之多。
我驚訝的不止這個,而是上官星什么時候在這里布下的陣法,也就是說,她早就預(yù)料到了一切嗎?
“你為什么會巫術(shù)?你不是占卜之家嗎?”我問道。
說到巫術(shù),我突然想起了揭掉封印符,放出夕魔的那一刻,他好像說了什么神秘的東方巫術(shù)消失后,他才在人間肆虐的。
難道說,巫術(shù),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