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一樣,白如紙的面孔宛如一個腎虛佬,但又有點像那種斯文變態。
木頭人越來越多,而且它們的殺傷力一點也不低,手里的武器舞得虎虎生風,一擁而上的時候,將我團團圍住。
我揮舞龍刃,再次將其斬碎,砰的一聲,上百個木頭人瞬間破碎,但是又會重組,無休無止。
在這短暫的重組時間,崆峒老祖從背后殺出,雙拳如山一樣砸了下來,這次他沒有用七傷拳了,但是力量不弱,每一式都是殺招,兇狠至極。
我忙放下刀接了他雙拳,以陰陽之力化解了,無極之法,身法萬千,化了他的力量后,還了他一腳,將他踢退三米遠,可他一點事都沒有,穩扎馬步,如鐵橋一樣,氣化丹田,內外兼修,功力醇厚。
這幫人全特么是難纏的主,他們合伙的話,我的勝算很低,不說別的,光一個崆峒老祖就夠對付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