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一族真流批,按照這樣的體質(zhì),那不是只能同族相婚,這火批誰敢日?許仙和寧采臣來了也得勒緊苦茶子,我抽慢半拍也差點焦里面了。
“我說了吧,你偏不信,自找苦吃?!鞭r(nóng)晴見我一臉苦相,已經(jīng)知道我遭遇了什么,她不但不知羞,還一臉驕傲,仿佛她贏了一樣。
以她這樣的體質(zhì),我確實不敢亂來了,畢竟有些東西很重要,如果焦了那不成太監(jiān)了嗎?
“朱雀一族的火批果然厲害,算你狠,不過我不會就這樣算了的,等著瞧。”
我敗興而歸,農(nóng)晴拉上了香肩上的衣服,一臉冷笑:“真勇,都快變成了太監(jiān)了,還敢打我主意,來吧,我隨時歡迎你來,不過還是那句話,出了任何事,我可不負責?!?
見我無法得手,這會她可風情萬種了,但我只能咬牙離開,因為這火批真是無解,我暫時無法攻克她。
可萬物相生相克,我不信沒有辦法“攻城”,一個大美女就躺在那,不能吃的感覺你知道有多么痛苦嗎?
白天被狐仙打擾,晚上又沒得手,這讓我火氣更大了,趁著四下無人,我又偷偷鉆進了雨煙的房間,做起了沖師之事,這回可沒人打擾了,不過可能剛才牛子被燙著了,行事不是很盡人意,幸虧跟雨煙也已經(jīng)是老夫老妻,不但沒有怪罪我,還用口水滋補了一下。
在雨煙的巧舌如簧下,我算是把所有火氣消了出來,也算緩了一口氣,抱著她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雨煙貪吃,早上嘴角還留有白色的粉末,不過看著更加誘人,要不是有人敲門,我高低給她來個“回馬槍”。
開門以后,我發(fā)現(xiàn)是周羽恩戲院那邊的人,之前有過照面,因為剛剛來京都的時候周羽恩其實幫過我。
“六爺,這是我們戲院今晚除夕的邀請函,請收下?!?
男人遞過來一張紅色的卡片,設計的非常精美,周羽恩算是花了不少心思。
京都過年可不同凡響,人多得要命,想進周羽恩的戲院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要不是我走過周羽恩的“后門”,這邀請函怕是有錢都弄不到。
周羽恩不是說不見我了嗎?怎么還邀請我去看戲?事這么多,蘇家這個年可不好過,我去跟她“調(diào)情”不太好吧?而且千面如來肯定在。
“怎么了?六爺,咋不接?不接我不好交差??!”
男人立刻面露難色,畢竟做小的也挺為難的,送個邀請函都做不好,回去不得被老板罵死。
“你確定,是周羽恩讓我去的?”我皺起了眉頭,總感覺事有蹊蹺,就算周羽恩再找我,應該也是屬于“偷情”那一類,不可能再大搖大擺讓我去吧?
“確定,你不是六爺嗎?趕緊拿著吧,耽誤事情我可負責不起?!?
男人見我遲遲不上手,人立刻急了,連忙硬塞給我,接著不給我任何機會,直接跑回去了。
看著他的背影,我若有所思,今晚的除夕飯怕是鴻門宴啊,可周羽恩沒理由要對付我,怕是有其他人。
可我暫時猜不到是誰,千面如來不夠格,他也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沈珞一已經(jīng)約好我去妖界決一死戰(zhàn),應該不會再搞這些,還會有誰呢?
我給李不二打了個電話,讓他在那里給我布置點人,以備萬無一失,如果是周羽恩平平無奇的一頓約飯,說實話我還不想去,但要是鴻門宴,那我倒要看看是誰又想在京都給我扳扳手腕了。
樹敵一個,我就要殺一個,絕不留下任何一顆種子。
此時雨煙擦了擦嘴角屬于我的種子,然后在后面抱住了我:“誰啊,這大清早的?還有邀請函,誰給的?”
“鴻門宴,今晚我去一趟戲園?!蔽一仡^抱住了她,單球控球,親吻在了她的額頭上。
“怎么,又去見你的京都美人?”雨煙冷哼一聲,但并不吃醋,一路走來,誰又是只想成家的乖男乖女,男女那點事根本不值一提,純愛戰(zhàn)神活在小說,浪子先生混跡現(xiàn)實。
跟著蜜蜂找花朵,跟著蒼蠅找?guī)?,慕強的人不會在乎這些。
“要我陪你去嗎?”雨煙又補了一句。
“不用!”我搖了搖頭,“太危險了,不過可以帶上朱雀一族?!?
朱雀一族并不弱,只是之前火男太強了,直接掩蓋了他們的鋒芒,而且他們在這里太悶了,我找點事給他們做一下。
我還不知道戲院里什么情況,帶雨煙去太冒險了,我總感覺有點不太對勁,應該是一場鴻門宴。
雨煙不是小女孩了,并沒有任性糾纏,京都處處險惡,而我已經(jīng)爬到了最頂端,遇到的對手都是強者,幾乎一步錯直接斃命,所以她也不敢給我添麻煩。
到了晚上的時候,在煙花的熏陶下,我跟十三哥還有農(nóng)晴來到了周羽恩的戲院。
這個戲院很大,靠著京都三美之一的招牌紅得一塌糊涂,畢竟諸葛恪和冷如霜都是大小姐,平時想一睹芳容幾乎不可能,但周羽恩不一樣,只要有錢還是能看一下其英姿的,而且周羽恩不是花瓶,唱戲確實好聽,她的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