崆峒老祖居然之前找到過爺爺,還差點打了起來?這家伙對崆峒印的執念好深啊,崆峒派真是非崆峒印不可嗎?不過他犯的哪根筋,居然不殺我,等我發育好的話,那就有點不太好意思了,現在再想殺我,可就沒有這么容易了。
“這么一說,我還得謝謝你啊,崆峒掌門!”我冷笑了起來,這個家伙到底是良心發現,還是另有所圖呢?
崆峒老祖此時心情好像無比復雜,只是冷言道:“不用謝,只是給我自己一個機會,也給你一個機會,如今機緣已到,是生是死,各看我們造化,我對不起很多人,唯獨對得起你蘇陽了吧?”
“對得起!那我更要給你個痛快了,好好送你上路!”
話音一落,我便祭出蛟龍刃,兵器一出,那便是殺氣沖天,今天他必須死在這里!不為那些無辜的生命,只為我蘇陽的一己私仇,我蘇陽沒有這么高大上。
崆峒老祖面對我的氣勢并未虛,雙掌如霜,一掌奪命,一掌追魂,崆峒派門人居多,追魂和奪命門尤為出色,而崆峒派的初代掌門人飛虹子則以奇創立了各種武和術,主為抱神以靜,陰陽有藏,崆峒老祖所展示的盡是此法,當天不動如山任青帝施暴,可青帝卻未能動其分毫,反被秒殺,可見此法威力無窮。
面對如此渾厚的氣勢,我不退反進,一刀劈向了他,蛟龍一怒,刀氣橫掃,盤古之力祭于刀中,周圍頓時蛟氣翻涌,殺氣四射。
崆峒老祖居然不怕我的刀,徒手接之,雙掌里無窮,青筋暴起,好像兩座山夾住了我的刀刃,龍角被擒之感。
這廝好厲害,蛟龍刃已經有股翻江倒海之勢,可他居然空手入白刃,而且毫無廢力。
力量相抗,周圍地面崩裂,崆峒老祖面目猙獰,怒發沖冠,強行將我的刀壓在了地下,頓時砰的一聲,地面被刀崩出了一條巨大的裂縫,我見情況不對,連忙騰出一手,一掌襲于他心口。
崆峒老祖反應也快,立掌于我對碰,轟的一聲巨響,雙掌對擊,氣流倒飛,法力化成龍鳳相爭,周圍之人皆受到牽連,或飛于空中,或倒地吐血,我倆被震得分開,互退三米開外。
我緩過來三秒,便提刀再次揮砍,崆峒老祖與我纏斗數分鐘,我一刀未能劈中于他,這家伙雖無兵器,但自身實力強得離譜,一拳一掌幻影無形,法力恐怖如斯,龍刃入不了他分毫。
可我并不急,他雖厲害,但門中弟子以少打多情況并不樂觀,被我蘇家人圍剿,已然一副快撐不住的樣子了,慢慢死傷無數,殺光他們只是時間問題。
就算我無法拿下崆峒老祖,他最后也是要被車輪戰死,聲嘶力竭,如同我網中之獵物。
崆峒老祖也深知自己之劣勢,額頭滿汗,故鋌而走險,于崆峒派七傷拳與我相傷。
未傷敵,先傷己,一練七傷,七者皆傷,七傷拳可以理解為極限換血。
這老逼登的境界很高,我就算穿著神羽內甲也無法阻擋他這七傷拳,他以內力動拳,不傷皮肉,專傷筋骨內臟,天生擁有破甲之用,龍刃一避,雙拳揮發,一傷七傷,一拳百擊,威力無窮。
我躲之不及,被震飛了出去,拳拳動我元氣,撼我筋骨,我倒退五米,落地吐血,幸虧我強身有余,人王骨,麒麟身,這傷要不得我命,但也立刀駐足,身吐濁氣。
崆峒老祖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強行換血只是不虧,不可能比我還賺,他也嘴角流出鮮血,雙拳抖立,臉色慢慢泛白,他在厲害,年紀也上來了,身體不可能跟一身是掛的我比,他受傷跟我受傷簡直就是兩個概念。
我知強攻奈何不了他,反而會被他占了先機,這老頭無論法力和武力都異于常人,雖沒有蘇滅般變態,但也絕對是上上乘高手,如不是落于我布的陷阱弟子被圍剿,估計還奈何不了他。
思考幾秒,我棄刃開始雙展兩臂,決定用陰陽之力與之對抗,武當對崆峒,太極跟七傷拳的碰撞,倒要看看是誰厲害,雖說我還沒練到家,但有陰陽玉丹加持,倒也不虛。
崆峒老祖的眼睛很毒,居然一眼看出我體內的異常,開口問道:“你居然敢生吞兩顆玉丹,不死真是命大。”
“這有什么,我小時候電線桿下撒尿都沒死,命大的事我多了去。”
話音一落,我便陰陽混行,雙掌藏陰陽,一掌帶柔,一掌帶剛朝他襲去。
崆峒老祖腳一橫掃,勁風狂起,地面崩裂,但他居然不硬攻了,身形如紙,左右互躲,只見虛影,不見真人。
不愧是崆峒派的人,知我陰陽之力可化萬物,居然不對敵,可這樣有什么用,能躲幾時?
一卦一力,八八六十四卦,于乾坤中綻放,腳下無極之風,仿佛要將崆峒老祖吞噬一樣,他避我便攻,絕不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
可打完六十四卦后,崆峒老祖突然猛得出拳,拳意一遞,便可轟天,七拳落下,仿佛七座山,一拳比一拳猛。
我突然意識到,這就是陰陽太極的弱點!崆峒老祖知道!
不知道是他經驗豐富,還是本來就知道的,但此